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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晚一直站在一旁看戏，见黄大人提及自己，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垂头道：“但听大人处理。”

    黄大人欣慰地点点头，挥手道：“吴琴你退下吧，就按照你说的办，皇上那边我知道怎么处理。”吴琴知道这事算是揭过了，长吁一口气跪下道：“多谢大人。”

    吴琴走后黄大人突然面色一变，呵斥道：“季晚，你可知罪？”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晚还是跪下恭敬地说：“晚辈不知，还请大人直言不讳。”

    黄大人坐下来，拍桌道：“那假文书你事先看过了吧，竟然拿本官当起了挡箭牌。”

    季晚沉默不语，本来如果吴琴没有就缠着不放她也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算了，黄大人和她心照不宣怎么又突然怪罪起来。

    “大人，晚辈在吏部根基尚浅经不起阴谋诡计，唯有仗您的势才能勉强自保而已。您愿意给晚辈换一份文书实在是感激不尽，一开始晚辈没有和盘托出是晚辈的错。”季晚斟酌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说，悄悄看了眼黄大人的神色。

    黄大人眼底的怒气果然未达眼底，没一会儿就笑了，拍手道：“好一个仗我的势，季进士，想要仗我的势可没那么容易，要拿出真才实学才行。你这次的处理方式不错，只是下次你可要如实告诉我。”

    季晚心中一喜，连忙磕头：“多谢黄大人，大人在宅心仁厚，实属我辈楷模……”

    “行了马屁到此为止，你看了昨夜的籍贯后有什么想法？”黄大人摆手阻止了季晚的一连串马屁，直入主题问。

    季晚讪讪一笑，想了想说道：“晚辈发现吏部的人员冗杂，太多官员职责不明，甚至还有挂名吃空饷的存在。这些人晚辈都整理出来标注了，大人一看就知。”

    黄大人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看来，该如何整治呢？”

    这个相当于一道策论题，问季晚面对官员冗杂，有吃空饷的存在该如何整治。难度不小，几万不仅要答到点子上，还要切实可行。

    “回大人，官员冗杂非一朝一夕形成。晚辈认为要一吏一档，每位官吏的来源和职责都应该清楚记录在案，以及她的上级和举荐者，也要和她日后的所作所为挂钩。如果做到了追本溯源，职责旁贷，相信能够减少冗官和空饷者的存在。”季晚思索过后恭敬地说道。

    黄大人听完后陷入沉思，久久没有回应。季晚咽了咽口水，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说的不错，只是水至清则无鱼，吏部的大小官员也是盘根交错，想要正本清源不容易。”黄大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知道为何皇上要点你为状元吗？”

    季晚自然不知，一脸疑惑地望过去后黄大人又摆摆手说：“罢了，日后你就知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放心，你的考状在我这儿，没人能乱写东西上去。”

    这对季晚来说也是个好消息了，连连对黄大人道谢，出门时发现夕阳还未西下，还没到吏部的下班时间。黄大人表面严厉，实则是个很公正的人，季晚心想着觉得在吏部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伸了个懒腰便坐上马车回府。

    一晚上没睡再加上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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