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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就是正式监斩的日子,人犯被统一押到东街刑场,等待午时到来。百姓们也闻言过来围观,指着穿着囚服的犯人们唾骂。
“都怪这个吃里爬外的葛司马,把咱们兖州弄得乌烟瘴气的!”
“是啊,不知道勾结山匪杀了多少无辜的百姓,真是罪该万死。”
不仅唾骂,有些人直接捡起石子枯树枝等杂物往刑场上扔,不一会儿地上都堆了不少杂物。接着官兵鸣锣开道,任腾和护卫们拥住季晚到监斩区坐下来。
录事对着犯人和百姓们念着奎京传来的公文,里面包罗了人犯的罪行还有处置结果。其中葛司马和朱有序已经自知没了活路,面色灰白不言语。
但葛司马的女儿葛冬儿却吓得大哭起来,录事念完了刑部的宣判后她便大喊大叫起来:“大人,此时与我无关啊,都是我母亲一人所为。我只是听她的话嫁给赤羽盟的少主而已,最终也没有成礼,我何罪之有?”
葛司马蠕动了几下嘴唇也对季晚磕头求饶道:“季大人,我女儿确实一无所知,她没有参与任何事情,请大人开恩饶她一命吧!”筷書閣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葛司马也为人父母,此时也想要拼命保住女儿的性命。本来愤怒的百姓们也有些动容,尤其是家中有儿女的,甚至有人直接跪下朝季晚磕头求她放过葛冬儿。
一时间本来肃穆的刑场变得乱七八糟,季晚坐在上首皱起眉头,这场面何其眼熟,跟之前自己被刑部诬陷季夫人和围观百姓们求饶几乎一样。可惜葛司马是自作孽连累子女,公文上盖着刑部的章她只负责执行没有别的权力。
任腾有些担心季晚镇不住场,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但季晚却面色始终平静,扫视了一圈后拍了几下惊堂木,百姓们便都安静下来,葛家母女也抬头等着季晚发话。
“你葛冬儿无辜,那死于血刃帮的百姓们岂不更加无辜?前两任刺史又何尝不无辜?你平时的吃穿用度皆是来自你母亲搜刮的民脂民膏,享用时觉得理所应当,如今付出代价便觉得冤枉,天理昭昭没有这么算的。”季晚冷冷看着葛冬儿说道,“本官只是将你母亲所为如实上奏圣上,一切裁决量刑皆是圣上和刑部所定。你求本官无用,要怪只能怪你母亲贪赃枉法之时没想到会累及子女。”
季晚的话平静又有力度,被煽动起来求情的百姓一下子又转过弯儿来了,葛冬儿之前吃他们的血汗时可没见她喊冤呢。大家意识到自己做了个蠢事后便纷纷站起来,不再开口说话,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刺史又敬佩了几分。
葛司马和葛冬儿听后更是瞬间面无血色,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语。任腾长舒一口气勾起唇角,若是季晚第一次行使刺史职务就被人拿捏住日后可就寸步难行了,他还是小瞧了这个姑娘。
季晚淡然地坐在上座等着时间,午时一到便利落扔下筹子启唇:“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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