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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两位夫人都跟随。”

    在嫣芷眼里，六皇子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子。

    没任何道理可言，就那么盲目。

    而在嫣芷退出屋外后。

    里面的气氛，多少显得有些微妙。

    这也是李昊故意离开，留给她们独处的原因。

    什么问题，让两女自己解决。

    他可不负责。

    不得不说，李昊这个做法很渣！

    但谁让他本事大呢？

    屋内的氛围，始终维持着一个沉默无声。

    最终还是纪琴清率先打破师徒间的这份沉默。“萱儿，你怪为师吗？”

    望着当年自己亲手从京城抱走，带回山门养育十多年的孩子。

    一晃十多年。

    岁月如梭，匆匆十多年一晃而过。

    曾经那个躺在襁褓中哇哇哭泣的婴儿。

    现在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怪？

    纪芸萱低着头，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

    几年前。

    被她视作如同母亲一样的师傅突然间失踪。

    一声不吭，毫无任何征兆就消失了。

    包括她！

    甚至圣门其他长老，都没有半点线索。

    好不容易现在师徒重逢。

    她还没来得及互诉衷肠，倾吐这几年来的思念和不舍。

    但现实何等残酷！

    “师傅，能告诉萱儿，为什么吗？”最终。

    纪芸萱抬头，望着养育她成人，也是她这辈子最尊敬的授业恩师。

    她，需要一个解释。

    看见自己唯一的弟子眼眸中的神色。

    纪琴清轻叹了一声。

    然后笑着说道：“你想问的是为师当初为何离开圣门。”“还是想问为师与你那小情郎到底是什么关系？”相比自己弟子那心有所属，明显已经产生的心结。

    纪琴清反而没有太多的顾虑和担忧。

    那双眸子仍旧是包含着温柔慈和，一如既往。

    与纪芸萱记忆中，那个从小陪伴在她身边，教导她内功的人。

    但！

    为什么啊！

    纪芸萱内心很痛苦。

    “师傅！弟子不明白！”

    纪芸萱情绪有些激动，自从京城被李昊用卑鄙手段破了一身玄功。

    导致她自小坚持的心境产生裂痕。

    圣心通明虽然没破功，但明显导致纪芸萱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

    与圣门历代传人那种不食人间烟火，高冷的如同化不开的万年玄冰渐行渐远。

    如同现在这样。

    纪琴清曾经也经历过，但不同自己弟子是被人强行破功。

    她，是自己发现圣心通明的弊端。

    然后找到了一条充满危险，却又有无限可能性的道路。

    “圣门历代祖师，都想要效仿开山祖师爷，练成圣心通明最后一重大圆满，破碎虚空而去。”纪琴清声音很轻柔，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

    在为自己女儿疏导内心的情绪。

    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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