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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未死成妖，你……”

    “我是人！”莫万山知道苏予想问什么，人和动物有生命的都可修成妖，动物会想修成人，除了修仙不成的，人为什么会成妖？

    “那年我在紫云山修炼，发生了些意外，所以成了妖。”

    苏予很想问问是什么样意外，但修仙不成反成妖，一定是很痛苦的经历，就没有问。

    “每隔一段时间我要就要回紫云山重新炼化妖性，后来游历四方也不一定回紫云山，有山我就上去，那么多年也不知道修炼过的地方有多少，久而久之别人就叫我万山妖王。”

    “后来我干脆给自己名字改成了万山。”

    “那天我对你……”他的目光落在苏予身上淤青处，那日他的妖性呈现控制不住自己，他眼中满是愧疚，“我太粗暴了，让你受苦了。”

    苏予心跳地很快，这话题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开。

    “那，那你是重回紫云山修炼了？”

    “是”。

    莫万山的眼中的紫色几乎看不出来了，那日他突然出现在茂林，一定是从紫云山赶过来的。

    “那日多谢你救我和……，”苏予本想说她和阿炎，可一想到他对炎鬼王敌意那么大，还是不要提为好。

    “只是你给我打上的妖王印……”

    “如果没有妖王印，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我又怎么来得及赶过去救你？”

    苏予内心触动，是啊，她是驱邪师，整日跟邪物打交道，她又那么菜，随时会一命呜呼，莫万山在第一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身份。

    她突然觉得莫万山也挺可怜的，难怪白姨会说他很孤单，活了那么多年，又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

    “其实我们驱邪师，如果驱邪过程中稍加不慎也很有可能成妖的，所以我们是同类。”苏予想安慰莫万山，想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莫万山看得出很高兴，伸出手摸苏予的脸颊，她的脸小巧精致，几乎整个都托在了莫万山手掌中。

    苏予觉得自己不那么抗拒莫万山触碰他了，他的眼神那么真诚炙热，他又那么好看。

    他侧颜轮廓分明，戴眼镜特别好看，虽然郁青也戴眼镜，但和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感觉。

    “予儿，和我在一起吧！”

    “我们，不是已经住一起了嘛。”苏予想到昨晚都睡一起了，怎么也算在一起了吧。

    莫万山目光移到下方，“你心里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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