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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P>
看陆怀启愣住，姜婉好看的眉毛舒展了起来。一双柳叶形的眼睛弯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又对他说了一遍：</P>
“我给你找了那么多麻烦，你亏一点，这次算扯平可以吗？”</P>
陆怀启一把搂住了她，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P>
“扯个屁的平，你以为这么容易？这辈子都不可能扯平。”</P>
说完，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两口，然后把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P>
“我都会处理，放心。”</P>
“嗯。”</P>
陆怀启捏着她胸前的戒指，问道：“解决了婚约的事，能不能戴手上？能不能和我在一起？”</P>
姜婉不再说话了，她沉默了很长时间。</P>
她感受着身边男人炙烈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上让人熟悉安心的气息。</P>
心里像是一团乱麻。</P>
良久，她说道:</P>
“我不知道……”</P>
不知道</P>
不是拒绝也不是同意，连个态度都没有。</P>
陆怀启一口气憋到了胸口，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这么无语过。</P>
哪怕是直接拒绝他，哪怕继续当鸵鸟不说话，他都不至于这么不上不下地难受着。</P>
“姜婉，我他妈的都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P>
姜婉被他怼得一阵心虚。</P>
她观察着陆怀启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怀启……”</P>
“你还有脸叫我？”</P>
“我……”</P>
“别跟我说话。”</P>
“我……”</P>
“等你知道了再说。”</P>
姜婉看他生气，讨好地凑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腰，仰着一张小脸，温言道:“对不起，怀启，我真的没想好……”</P>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脸上也是一副可怜为难的表情。</P>
陆怀启看着她求软的模样，心头的气一下消了大半，他粗鲁地在她头上摸了两把。</P>
“你什么时候能不烦人？”</P>
说完，他又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搂着，低头痴迷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顺带消消剩下的气。</P>
他一直都不明白她身上这种香味儿到底是什么，一天闻不见就心里难受，比他的烟瘾都难忍。</P>
这段时间，他的烟瘾已经好了很多，但对她的渴望想念却只增不减。</P>
一会儿看不见她就觉得心里少了一块儿一样，满脑子都是她的一切，哪怕能把他气死也还是想她，恨不得把她在绑身边。</P>
病房里静了下来。</P>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变暗，一轮弯月斜斜的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P>
病房的窗户是半开着的，外界的嘈杂的人声和车辆的鸣笛传了进来，越发衬得病房内的安静。</P>
姜婉被陆怀启抱得难受，直接推开了他，“有点热。”</P>
看着男人一点点黑下去的脸色，她又开始心虚，决定还是弥补一下。</P>
思来想去，她最终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P>
怕他不高兴，她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你抱的太紧了，难受。”</P>
陆怀启恼火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加后边这句话？”</P>
说完，他又冷着脸命令她:“过来，再亲一口。”</P>
姜婉只能凑过去敷衍地又啄了一口，“可以了吗？”</P>
陆怀启扯着她的小嘴，“这么敷衍？你当完成任务呢？”</P>
“不是你让我……”</P>
姜婉刚一开口，就被他贴上来的唇把话堵了回去。</P>
唇瓣相触的瞬间，她的身体似是有电流划过，酥软酸麻，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的被抽走。</P>
等到她被吻得气喘吁吁以后，陆怀启才松开了她。</P>
“真要当任务，那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知道吗？”</P>
姜婉噙着生理性的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P>
陆怀启看着她双眸含泪的动人小脸，低头还要继续再吻，然而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P>
陆怀启想直接把手机摔了。</P>
但姜婉替他按了接通键。</P>
接通以后，电话里先传出来的是嘈杂吵闹的背景音，伴随着女人的咒骂和哭嚎声。</P>
接着传出来的是小于有些慌张的声音，</P>
“少将，丁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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