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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第 34 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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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安静琢磨着,又听公子再问:“何价?”

    闽商比了个手势,竟要五十两!

    白?目瞪口呆,意欲拉上公子离开,才不被他巧言坑骗。

    可公子好像突然生了兴趣,又开口问其服用的副作用。

    闽商神色认真一些,大概觉得生意有望做成,话音都更显殷勤:“回公子的话,此药服下后若没有得到及时缓释,便会痛苦万分,浑身好像爬着千万只蚂蚁在共同啮咬,如此,宝药不再是宝,而是棘手的毒药。在下需多言提醒公子一句,若真有

    使用尽兴之意,一定要在有美人相伴两情相悦之时,不然药效无法消解,真比死了还难受。”

    “听着倒是有点意思。”

    宁接过药瓶拿在手里,若有所思道了句,而后痛快付了钱。

    白娅都没机会阻拦。

    闽商揖礼,两人转身离开不起眼的药摊,继续顺着人流往前走。

    走出数十步远,确定闽商听不到两人对话,白娅不理解开口:“公子,刚刚那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嘴里尽是胡诌。能生女婴的药丸不过是算计人心,而那能通兽语的蓝色药丸也不过是沾附了某些特殊花粉,以至招蜂引蝶罢了药丸功效哪有他

    言道得那么玄乎,公子高价买下,恐怕是被他骗了。"

    宁将药瓶揣进怀里,回应她说:“那闽商的生意的确做得不地道,摊位上满满当当的药品,只有我买下的这瓶是真的。”

    白?诧异,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公子能辨真假,难道是通晓药理?先前从未听公子说过。”

    宁?如实解释:“我师娘擅医擅毒,原本一直想寻个投缘的女弟子将手法传下去,可惜她去得早,没有师徒的缘分,临终也未寻到有缘人。我未得她正经传授过,但耳濡目染看多了,自然略知一二。”

    白?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听公子几次描述,他的师父师娘都各怀绝技,并非常人,说不定提起名号也是江湖上的赫赫人物。

    她不禁感到好奇,犹豫要不要顺势多问一句,可又担心多嘴引疑。

    这时,宁?又主动问她道:“还记不记得你刚上岘阳山时,有次帮我上药疗伤,我斥责你自作主张,乱动药瓶的事?”

    他突然提起前事,白娅的思绪只得暂时跟着他走。

    “记得的。”

    她当然记得,那时她初上山,人生地不熟,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公子对她态度冷淡,她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才在听到公子伤势发作的声响后,主动寻到止血药,进屋帮忙给他上药疗伤。

    可结果,没得一句辛苦感谢,却遭他的冷眼斥责。

    白?委屈至深,故而记忆深刻。

    宁那时没有多说什么,一句解释留到今天:“那日,你胡乱翻找,却不知我卧房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面很多都装着剧毒药粉,甚至有的只接触肌肤便可散播毒性,叫你小命呜呼。所以,我斥责你,并非因你乱动我的东西,而是怕你被无辜殃

    及。”

    原来是这个缘由。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其实白娅早将此事忘之脑后,委屈也只是一时,可听到迟来的解释,她依旧是开心的。

    白娅:“原来是我误会了公子。”

    宁?问她道:“那时心里是不是在骂我不知好歹?”

    白?弯唇一笑,不是不敢承认,原地站定后挑了下眉,看着他说:“可能是骂了一句?或者两句?阿?记不清了。”

    她笑脸盈盈,不知不觉间,在他面前,她早已放肆轻快得多,没有最开始相对时那般的小心翼翼,拘束紧绷,甚至有时她都快忘了自己丫鬟的身份,而当自己是公子的同伴。

    宁自然不怪,乐意见她自在,还自我安慰道:“行,心里的骂不算骂。”

    白?又道:“公子今日慧眼识药,可是准备做毒物收藏?不然这害人的腌物,公子留它做什么?”

    宁?:“毒药也作利器,留着自有用时。”

    白娅点点头,没有多问,只当公子未雨绸缪。

    两人继续闲逛,待逛到一个卖琉璃灯的档口时,白娅的目光被一盏彩绘着出海鲛女的灯笼吸引。灯身华丽,彩绘技艺高超,金黄发丝与蓝色闪光鳞片皆被雕琢得栩栩逼真,色彩晕景鲜妍,点缀不落俗套。

    白娅上前询问价格,心动立刻少了些。

    这些闽商们是个个打定主意要到大燕境内大捞一笔横财吧,只一盏琉璃彩灯,不算罕物,只是灯身图样精致些,便张口就要十两银子,实在令人咋舌。

    宁本在留意旁边的玉石摊位,看着一个小小玉哨觉得生动有趣,正想打听价格,就听白娅在身后开始不熟练地讲价还价。

    他注意力被吸引,回过头,颇有兴致地看她如何自由发挥。

    白?原地鼓起气势,将看中的那盏灯笼还给闽商,随后摆出一副将将就就的平淡模样。

    她:“你看这灯身,瑕疵这么明显,最多只值七八两。”

    闽商:“十五两。”

    她:“还有这手柄,打磨得也不光滑,多拿一会儿就要磨手了,你便宜点,就七八两。

    闽商:“十五两。”

    她:“这盏琉璃灯你存货时间不短了吧?上面灰尘都没擦干净,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今日卖给我,让你开开张?就当讨个收钱的好彩头。”

    闽商:“十五两。”

    居然油盐不进!

    白?既无奈又挫败,不管在季陵集市上,还是邺城的贸易区,她都没能证明自己有讨价还价的天赋,只能白白的被人宰。

    难不成是对方看出来,她对这盏琉璃灯是真的心仪?

    所以才有恃无恐。

    宁走近过来,开口问她:“喜欢这彩灯?”

    白?闷闷道:“他不肯还价,要十五两银子,快抵上我一年的例银工钱了。”

    宁笑了笑,看向那闽商,开口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而那闽商居然眼前一亮,顺便也回了几句叽里咕噜。

    两人奇怪地交流了一番。

    宁?转头告知白画:“这人只会讲地方话,口音重,与你沟通有碍,他身边能沟通的同伴不巧如厕去了,所以暂时只他一人盯着。因为摊位上的货物都是十五两一个,所以无论你问什么,他都只会回你一句十五两。方才我与他讲价,他最后同意

    十两银子成交。"

    闻言,白娅顿时没那么泄气了。

    原来不是她没有讲价的能力,而是刚刚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了。

    不过,公子远比她想象的还要见闻广,居然连南域拗口方言都知一二,可见经历之丰。

    她没有冒然打听宁的过去经历,只在他支付钱银时,小声言道了句:“心疼,不是一年的例银,但也是大半年的怪我自己经不住诱惑。”

    宁?接过琉璃灯,递给白?拿着玩。

    听她这话,便顺势接了下去:“是啊,又要再卖给我大半年,怎么办才好呢?”

    他语气轻轻飘飘,不带来任何压覆,却格外搔人的心头痒。

    白?不太良心地对他道:“公子不可再纵我,要在钱银上加之约束,不然真要无法抵债了。”

    宁?看着她,琉璃灯的折光正映在她脸上与眸间,那么漂亮。

    他回说:“抵不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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