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待下去,后半夜估计是更难熬了。
栖梦山庄,偏院主屋里,蜡烛全熄,只余透窗而进的夜色清辉,洒在地板上。
听从庄主交代,这两日偏院附近不留下人伺候,于是守夜的婢子纷纷撤走,还周到地将院门关得严严实实。
宁与白娅并不知晓有这样的安排,动作时还有收敛,生怕动静太大惊扰向外。
宁倒无所谓,但顾及着白娅的薄脸皮,他亲吻时都不敢太用力………………
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身子皆是烫热的,相互挨贴,彼此渡温,不知是谁暖了谁。
室内幽寂,无人言语,于是亲吻唇的喷喷水声格外明显,宁缺听得享受,而白?整个脸完全红涨起来。
她闭眼,仰头,肩头没忍住地轻抖。
宁尽量温柔,压着亲了会儿,怕她憋闷难受,于是搂着她腰窝环抱她向侧旁翻了个身,顷刻间,两人姿态骤变,她上他下,亲得更加火热分不开。
良久,一吻终毕。
白?气喘吁吁,唇红晕,嘴角连丝。
她身上薄衫在蹭动中有一侧已滑落肩头,当下衣衫不整,半褪不褪的样子格外显风情。
宁?眸沉如渊潭,定定看着她,伸出手,勾起她鬓后垂下的一缕碎发,环绕在食指上,玩了会儿,又帮她别于耳后。
白?眼底一片水光潋滟,宁宁潺潺。
对视间,她察觉宁的掌心力道托稳在她腰窝上,似乎有进一步动作的打算。
她紧张吸了口气,心跳生慌。
宁?看着她,承诺言道:“明日,我便将孤鸿剑招的全部剑式全部武给你看,与你再毫无保留。”
白?声音带哑又含一丝浅淡的悲伤:“后日公子即将临面生死难关,万一结果是坏的,我是说万一我不愿公子在最后时刻留有任何遗憾,公子想要的,只要阿?能给,我愿意全部献出。”
这番话,白娅出自真心。
起初接近宁?时,她目的只为探寻孤鸿剑招的隐秘,而如今,眼见潜伏任务马上完成,她心底却是空落落的无所依托。
因此时此刻,她心里清楚,两人亲密无罅的拥吻皆与谋算诡计无关,而是情不自禁,两厢情愿,无可救药………………
她自愿成为他的人。
宁身子向前抵,抱住她,纠缠更紧,同时动情回应说:“我只要你。
两人重新吻到了一起。
宁埋首在她脖颈间,呼吸粗沉地吮咬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从她松垮垮的衣摆探进去,摸上浑圆。
白?眼睛瞬间睁大,接着又轻轻眯起,眼神有点空,茫然失措,肩头抖得越来越剧烈。
宁?没有一味只求自己舒服,察觉白娅的不适,他停止抬头,关怀询问:“难受了?”
白娅有点委屈,明明开口是抱怨,声音却娇滴滴得不行:“公子可以先一个再一个地来嘛,先亲吻,或者先那个,不要一起。”
“那个?”宁带点散漫的语调问,好似假装不知,故意逗她。
白?偏过眼,解释时支支吾吾:“就是,就是摸我。”
她话音很低弱,但两人交颈贴耳,此刻再轻微的声响都能彼此听清。
宁轻笑了声,沉沉沙哑,开口时坦然又带点歉意:“抱歉,我喜欢边亲边摸,很有感觉,也叫人上瘾。”
这话真直白。
但是口感上瘾还是手感上瘾呢
白娅好奇,但绝对不好意思问出口。
她脸颊难控升温,觉得自己好像跟着公子变坏了。
白?再次喃喃,声音蚊蚋般不清:“我不喜欢那样,又磨又痒。”
宁将手伸出来,抬放在两人眼前,食指与拇指相互摩挲过,确实有种很粗粝的感觉。
沉默片刻,他自我反省道:“怪我从小练剑,执拿剑柄太勤,磨得指腹个个生出薄茧,还弄得你不舒服。”
其实也不是次次都不舒服的。
白娅羞于回想,但事实的确发生过。
先前她在邺城被方伦迷晕劫走那次,公子用手帮忙,多亏了他手上带茧才让她惬意泄了身。
既在危难之际得过好处,又岂能于安逸之时表以嫌弃。
白娅觉得,不能这么做人。
宁见她愣神有点久,两指伸前,在她面前晃了晃,出声问道:“在想什么?”
白?重新看向他,表情十分诚恳,同时带着好似刚刚做了某种决定的坚决。
宁?更不解。
白?没出声,只主动牵上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与她的五指葱白嫩如柔荑相比,宁缺手心粗糙得简直如同风干过后的粗粮饼。
五指相扣时,手感更分明,依旧如同与一张砂纸互相磨砺。
白?没放开,或者选择退缩,她身子向前倾去,引着宁的手从下往上寸寸挪移,不是隔着衣衫的那种,而是她在外,他在里。
宁有点会意她的意思,可又不敢确认,只得眼神询问。
白娅无声点点头,只是寻常看着他,可在宁眼里,此刻她却实实是一副媚眼如丝的娇妩模样。
宁?只觉口干舌燥:“你”
托住的同时,白?阻了他的声:“阿?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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