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上,彻底惹恼了宁?,他何至于杀人惹一身腥臊。
不过杀了就杀了,他曾掌管绣衣卫,见血腥的事没少做,所以,只要尾巴处理得干净,杀谁都无所谓,他眼睛根本不带眨的。
但显然,九秋就是那条拖拖拉拉,处理不干净的尾巴。
段刈怎会看她顺眼?
她走了,是合他的意,但不是闭着嘴走的,便后患无穷,只招人心烦了。
白娅与宁一同搜找一条街,还真发现了线索,有一个蒙着紫色面纱的女子,在他们面前晃了下,紧接立刻匿身进旁边一条窄仄的巷子里。
那女子一身紫衣,衣袂翻飞。
白?朝着右前方向盯了盯,只觉得眼熟,想仔细再看两眼时,身影已经拐弯不见了。
她蹙眉仔细回想,九秋好像确实有一套款式相近的紫衣裙,她着身时,十分明媚好看,留给白娅的印象自然也多些。
白?怀疑言道:“公子,那人会不会就是九秋啊?她匆忙跑进巷子里,是在怕什么吗?”
宁也看着那个方向,但却无法确认对方身份。
他是与九秋接触过,但并不记得她穿过什么衣裳,平日里,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九秋身上。
白娅有八成的把握没有看错,宁听了她的话,觉得是有一探究竟的必要。
“这巷子连通两个街道,里面可以朝两个方向拐,如果方向追不对的话,就算错过了,所以我们暂时分开,我往左,你往右,之后在巷口尽头集合如何?”
这是高效且合理的安排。
白?赶紧点头,再迟疑下去,九秋恐怕早跑得没影儿了。
“好,那我往这边。”
说完,白娅行动起来。
宁却没她那么急,还站在原地看着她,扬声叮嘱说:“小心点儿,有什么情况,立刻出声喊我。”
白?匆匆回了下眸,回应说:“放心吧,玉骨哨在我身上,有情况我会及时吹响哨子。”
这是昨夜,公子亲手戴在她脖子上的。
这哨子曾入过她的身,即便被彻底洗涤过,可依旧不适应,回忆勾连,多难为情。
当时,眼看着公子将玉骨哨从脖子上缓慢摘下,又往她颈上戴,白娅默默红了脸。
后面,两人共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缠绵。临近分别,白娅有意补偿,不再顾及什么羞耻心,只想与公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密不分开。
而那枚哨子一直在她胸前坠坠晃晃,最后结束时,她恍惚着忘记归还。
现如今,哨子依旧挂在她脖子上,能当传信工具,也算物尽其用了。
两人同时收眸,往相反的方向走。
拐过弯,短暂脱离出彼此的视野范围,但巷子总共就那么长,两人距离不会拉得太远。
若有情况,只要白?一出声,宁轻功跃起,几乎眨眼功夫就能立刻出现在她身边,所以,这样的安排几乎没有任何安全隐患。
宁很快追到头,不见人,也未发现紫衣身影。
他猜想,或许白她那边成功将人阻拦下了,白娅没吹响哨子,或许是已经稳住了九秋。
船上相处那几日,宁看得她们两人很投缘,说不定她劝说真是有用的。
思及此,宁转身反方向找寻过去,然而一条巷子都走尽了,非但不见九秋,就连白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宁?眉心一跳,觉得情况不对。
他出声呼喊,没得回应。轻功跃起,站在高处,也未发现哪里有异常。
人不会凭白消失,一定还在附近,巷子两侧根本没有岔道,除了灰白色墙体,只有几户稀稀落落的人家。
于是宁不顾主人意愿,推门强行闯院,挨挨间地搜查,一户接一户。
过程中,难免招引来咒骂声,宁缺不在乎,全部置之不理,动作急切不停,可结果并不乐观。
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白?不在巷子里,也未藏身宅院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是被人带着翻墙出了巷子,接着又匿去踪迹。
若是如此,刚刚只要白?出一点声响,他都能及时察觉。
能做到如此无声无息,连任何挣扎拖拽的痕迹都没有,只能说明一点。
宁不愿接受,但事实摆在眼前。
??白?是自愿的。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