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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歙县(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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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次在府衙里时如出一辙,尽管容津岸的伤口颇深,他却半点都不让叶采薇碰。

    ?看都不太让她看到。

    问起他来,就会说她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做不好治伤换药如此精细的手活。

    不让她碰他的伤口,甚至?换药都要躲着她,不让她看,但偏偏却是用这个理由把她留在?天,到底是想做什么?

    容津岸的所做所想让人捉摸不透。

    而这个人的嘴又时好时坏,最初让她留下“对伤口负责”时把自己形容得病状凄惨,转眼不到一日,就又连讽刺她都不加修饰,说起来,恨不得两句话跟叶采薇小吵一架,全无清流领袖的矜贵自持。

    越是这样,叶采薇越是纳罕,好奇心越盛。

    但是中秋那晚赴宴的人里,除了她和容津岸之外又全部已出发回了东流,她无奈,悄悄问了见雁和问鹂。

    谁知,这两个婢女开宴后,见场上融洽自然,便觉无事,就从包厢外转移到了楼下,后来更是退到酒楼门口,完全不知席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她们两人都十分诚恳且笃定地一再表示,那晚?束之后,确实是叶采薇主动抱着容津岸,还一直缠着他要洗澡,问鹂和见雁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一整晚没有过来,等到天亮,容津岸一大清早就出了房门,脸色却是不大好。

    两个婢女问及叶采薇,容津岸说她昨夜太过劳累,让她们先不要打扰她熟睡,然后又叫容文乐去请了郎中大夫来。

    容文乐虽然是个圆滑机敏的小子,说起容津岸的伤势,也半点不打马虎眼,表示并非夸张,确实很严重。

    叶采薇再不多问什么。

    只是,她心底隐隐生出的担忧和害怕,越想忽略,偏偏越来越难压。

    若任由眼下的情况发展下去,事态很有可能会逐渐超出她的控制。

    当年她下决心离开他,如同生生从心上剜下来一块肉。

    无底的渊薮,她花了四五年才好不容易爬出来。

    重蹈覆辙,重蹈覆辙……………

    第二日的午膳,容津岸和她一起用。

    两个人相对而坐,都是字字珠玑之人,却安静得出奇。

    叶采薇才不想找话题,看容津岸苍白的皮肤更添惨白,想必是那伤口仍旧有些棘手。

    怪她非要缠着他,非要洗澡?

    吃了几口,实在食之无味,叶采薇放下了筷箸。

    端起茶盏,小心吹开水面浮动的茶叶,却听到对面之人语气不善:“专门让容文乐从金陵酒楼打包回来的菜肴,那天你吃得尽兴,今日却要浪费?”

    茴香拌花生、眉山东坡肉、虾玉鳝辣羹、辣烤羊排,都是上火之物,容津岸身上的伤未愈,不能食辛辣,这些菜明显都是给她点的。

    叶采薇是十分酷爱食辣,今日着实没什么胃口,被他这么一说,忽然想起了什么,黛眉蹙起,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我那晚上,你是否能确保安全?”

    话不用说得直白露骨,容津岸当然明白她所指的何事,不动声色,仍在不紧不慢夹菜,眼皮都不抬一下:

    “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

    好像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又好像在暗示她什么。

    “你、你、你不会”叶采薇心头发慌。

    算一算日子,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万一真的不幸又如同当年怀叶容安时那样,要她怎么办是好?

    关乎人命,此事非同儿戏。

    然容津岸并未回?她,仍在慢条斯理地用餐。

    仿佛用餐才是他最要紧的事。

    叶采薇气急,巾帕在手,被她搅弄得乱七八糟,她饱满的胸脯起伏,狠狠瞪向罪魁祸首,音量提高: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故意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以才借了伤口的名头把她留在?天。

    “是你主动要求的,薇薇。”容津岸这才放下碗,一双手清晰凌厉,动作利落。

    然后他才抬眼,从容与她对视,眸子里是纯净清澈,是星奔川骛,“我只是从善如流而已。”

    这样的态度,叶采薇被彻底激怒,扬手,把巾帕扔到男人那道貌岸然的脸上。

    巾帕太软,沿着他俊朗无匹的面容滑落,至襟下,她又觉得是在嘲讽她软弱可欺,起身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容津岸的皮肤很白,稍稍一用力,便泛起了难以忽视的红,叶采薇发了狠,全身的力气挤在手上:

    “那我先掐死你好了,去父留子,听说过吗?”

    男人不动,仍是一瞬不瞬地睨着她,像睨着一个亲近而又陌生的人,纵使他被她掐得脸颊发红,也丝毫不减萧疏轩举的风度。

    他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字来:

    “我不会有后了。”

    只有两个人的室内,安静得掉落银针都能听见。

    呼吸和心跳都仿若静止。

    叶采薇的神思晃了晃。

    他什么意思?

    怔愣间,手上的劲力松了下来,却仍是环住不放,容津岸脖颈上的青筋,自她的虎口,连贯凸起。

    因他皮肤白,稍微有点变化便根本不容忽视。

    某些时候也会这样,放肆冲幢或耐着性子研磨,裹在津津热汗里,又偶尔吃不完,任由沿着下巴蜿蜒流淌。

    “我孤家寡人一个,要孩子来做什么?”容津岸的话打破了叶采薇的胡思乱想。

    他仍旧面色淡淡,话语却隐隐是自嘲:

    “企盼他长大,?承我的衣钵?还是捧在手心里长大,却仍要把她送到别的家里,让她在不幸的婚姻中蹉跎一生?”

    叶采薇讷讷收回了手。

    她想起来,上次他中药那晚,还因为她癸水的时日与印象中错过而不敢??。现在,他却说得这样坦荡自然,这其中的变化,应当与他中途见过柴先生有关。

    但她不想再继?深究这个话题,草草?束罢了,立刻站起身来。

    可是手腕却被容津岸握住,同时,他另一只手的手背,探上了她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触感。

    他的皮肤白,原本周身就应当是冰凉的。

    “是有些发烧。”容津岸的脸迅速恢复了白,并未对她此时坐在他怀里这样暧昧的姿势置喙半句,反而一如既往沉稳自若,

    “怪不得吃不下东西。”

    那只握着她腕子的手稍稍转了个方向,拇指按住她的脉搏。

    叶采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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