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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臣，应该知道，每个人都应该为百姓奉献。即使是我，也愿意如此。褚祺瑞若是真心悔过，朕自然会给他机会。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长宁侯老夫人心中一紧，她从皇上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坚决。她知道，皇上并不是真的担忧褚祺瑞，这让她更加确信皇上不可能收回成命。

    她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皇上，褚祺瑞虽然犯了错，但他的家人并无过错。老臣恳请皇上，不要株连他的家人。”

    皇上看着长宁侯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长宁侯老夫人，你果然是忠臣之后。好吧，朕答应你，不株连褚祺瑞的家人。”

    长宁侯老夫人心中一喜，忙跪下磕头“老臣谢过皇上。”

    皇上微微点头，又道“不过，褚祺瑞的罪责不能免。朕会将他贬为庶民，永世不得翻身。”

    长宁侯老夫人心中一沉，但这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她再次磕头“老臣遵旨。”

    退出御书房，长宁侯老夫人心中五味杂陈。长宁侯家将因褚祺瑞的事受到牵连，但至少，家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长宁侯老夫人沉吟片刻，暗暗想起来上回的杏花宴上孙儿褚祺瑞大受封赏的场景。那时，满朝文武都称赞褚祺瑞年轻有为，堪称楷模。而如今，孙儿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她心中既欣慰又担忧。

    她缓缓走进皇宫，来到皇上的书房。皇上正批阅奏折，见长宁侯老夫人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微笑道“老夫人来得正好，朕正想听听你的意见。”

    长宁侯老夫人行了礼，轻声道“老夫人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恩准。”

    皇上道“有何事尽管说，只要合理，朕都会答应。”

    长宁侯老夫人道“老夫人想起上次杏花宴，孙儿褚祺瑞在朝中的声望提升，但老夫人担心皇上对长宁侯府的盛宠有所不满。”

    皇上眉头微皱，道“老夫人何出此言？朕对长宁侯府一直信任有加，褚祺瑞又是朕的亲信，朕怎么会不满？”

    长宁侯老夫人小心翼翼地说“皇上，老夫人并非担心皇上对褚祺瑞的信任，而是担心皇上的恩宠会让长宁侯府承受不住。如今汴梁瘟疫肆虐，孙儿褚祺瑞自告奋勇前往治疫，老夫人认为，不如让孙儿与柳云曦先成亲，再去汴梁，以免婚事与瘟疫风险同时发生。”

    皇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老夫人，汴梁疫情紧迫，刻不容缓。朕已经决定后天出发，褚祺瑞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不必你操心。”

    长宁侯老夫人脸色微变，但仍坚定地说“皇上，老夫人并非担心孙儿褚祺瑞的安危，只是担心他若在汴梁染病，婚事便会受到影响。老夫人一片苦心，还望皇上体谅。”

    皇上眉头紧锁，道“老夫人，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策吗？”

    长宁侯老夫人连忙跪下，道“老夫人不敢，只是担忧孙儿，还望皇上宽恕。”

    皇上沉默了片刻，看着长宁侯老夫人满脸皱纹，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缓缓道“起来吧，朕知道你是为了褚祺瑞好。但朕的意思已决，后天必须出发。至于褚祺瑞的婚事，朕会妥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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