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脸上的笑意一直在,看起来可开心了。
这是她情绪表现得最明显的一次。
花念低头看着花霁洲的笑脸,刚刚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一边处理事务一边给花霁洲念公文。
花霁洲精神抖擞听着。
他知道花霁洲听不懂,但是对方似乎喜欢这样。
一个时辰后,魏宿办完花念交给他的事回到院内。
他洗了手去看孩子,这会儿两人该醒了,奶娘应该在喂饭。
他进门,只看见一个奶娘,对方抬着碗一脸为难。
柳闻在一旁哄人,而被哄的人不出所料是花晏清。
花晏清已经不是板着脸了。
板了这么多天的小脸此刻终于垮了,腮帮子气鼓鼓的,无论柳闻怎么哄都不笑。
魏宿:“怎么了这是?”
柳闻见魏宿总算回来了,立刻揉着腰起身:“你哄人,老夫还有事。”
他这辈子除了花晏清和花霁洲就带过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柳茹英和小时候的花念。
柳茹英幼时性子活泼却很乖巧,花念更乖。
如今碰上花晏清,完全没有哄人的经验,佝着身哄了半晌,腰都要断了一看花晏清似乎更气了。
这狗脾气肯定不随他们柳家人。
思来想去只是怪魏宿。
皇室的血脉里指不定有点什么说法。
不过小安乐还是很乖的。
柳闻走了。
魏宿看着地上坐着的花晏清,他在柳闻那里的形象就这么被花晏清一点一点败坏。
他好笑接过奶娘手里的碗坐在花晏清对面。
“今日怎么这么生气啊?”
不过怎么只准备了一碗?
算着时间此刻花霁洲该醒了啊。
“安乐。”
魏宿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无人应声。
孩子的声音没听见,奶娘的声音也没听见。
“!”
魏宿眉头一皱,碗都来不及放立刻爬起来掀开内帘去看床上。
床上哪里有花霁洲的影子。
“人呢?”
理智知道这座院子都是他和花念的人花霁洲肯定没事,有事刚刚柳闻也不会那么淡定。
但是真没看见花霁洲那一瞬间魏宿还是起了杀意。
“本王的女儿呢。”
守着这间屋子的暗卫立刻现身。
其中一个暗卫斟酌了一下快速开口道:“女世子出门了。”
“”
魏宿怀疑自己听错了。
“出门了?”
花霁洲才一岁?这个暗卫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花晏清狠狠“哼”了一声。
他睡醒睁开眼第一时间去看花霁洲,结果在床上没看见人,他发现妹妹不在了一着急哭了出来,好几个人进来了,妹妹却没来。
爹没时间陪他们,结果妹妹还不在了。
曾祖父解释妹妹是去找爹爹了。
爹爹不陪他,现在妹妹也不陪他。
花晏清要气死了。
“念,安乐。”
“生气!”
魏宿揉着额头,让奶娘说。
奶娘组织了一下语言。
“王爷,小主子午睡时自己起床去找主子了。”
很荒谬。
她和另一人在小主子们睡午觉的时候也会跟着睡一会儿,结果起床发现一个小主子不见了,着急喊人才得知小主子自己去找主子了。
魏宿不可置信重复问:“自己去起床去找人?”
奶娘沉默了会儿点头。
真的是自己去找的,非瀛和李泉现在还在那边受罚。
花念办公的屋子里。
非瀛苦不堪言,他真的看不懂这些公文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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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磨完墨给花大人挑选公文,将要紧的挑出来花大人先处理。
他跟着王爷这么多年确实学到了些东西,但他对于这些公务是真的不懂,一个字都不敢落,生怕自己判断错让花大人多了费心力,然后将他拉出去砍了。
而花念正在喂花霁洲吃东西。
孩子还小,一日要吃好几次。
奶娘在一旁及时给花霁洲擦嘴。
花霁洲吃完东西坐在花念怀里又看了一刻钟花念处理公务,吃饱了加上本来就没睡午觉,这会儿忍不住合上了眼皮,不过手还是紧紧抓着花念的衣襟。
魏宿抱着花晏清找过来时就看着花霁洲盖着小被子在花念怀里睡得正香,花念拿着笔头也不抬处理事务。
李泉发现魏宿来了。
他忍不住向王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魏宿已经在跟着非瀛和李泉的暗卫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经过,他直接略过了李泉。
亏得两人还比花霁洲大差不多三十岁,做起事来还没花霁洲有分寸。
花晏清看见了妹妹又看见了爹爹,总算不再鼓着个脸颊,他伸手要去够两人。
魏宿好笑,没打扰花念。
花念知道他们来了,但是这会儿思路不想被打断便没理人。
魏宿找了一把椅子,用小被子将椅子包起来,把椅子放在花念旁边,让花晏清坐进去。
椅子宽大,都够花晏清在里面打滚了。
他伸手抓住了花念垂下来的衣摆,又去看睡着的花霁洲,总算有了笑意。
魏宿给花念磨墨,其实他前几天也想来,不过这里每日都有下级官员进来和花念商议事情,加上两个孩子需要回去睡午觉他就放弃了这个黏着花念的想法。
没想到花霁洲自己来了。
花念放下笔,将处理完的公务让人拿下去,随后小心将花霁洲放在花晏清旁边。
花霁洲立刻睁开眼,看见花念在旁边又看见了花晏清才接着睡。
椅子后面被被子包着前面就是书桌,两人都掉不下去。
他活动了下手腕,这才抱起眼巴巴的花晏清。
花晏清笑起来:“念,爹。”
花念轻笑,或许是教两个孩子都喊他和魏宿爹,两个孩子自发学会喊他的名字。
花念逗着花晏清玩,一盏茶功夫不到又拿起了笔。
魏宿站在一旁深深叹气。
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轮到逗他啊。
他羡慕看着两个孩子。
他果然还是太理智了。
花晏清不懂魏宿在想什么,他坐在花念怀里安分了不到一刻钟,伸手去抽桌上的东西,有什么抽什么,抓花念的袖子,试图去抓笔。
逼得花念只能将人递给魏宿。
花晏清不高兴:“呀。”
魏宿将人抱着哄:“乖一点,你爹正忙呢。”
花晏清重重哼了一声。
魏宿将人抱到旁边陪着花晏清走路。
花晏清每走一段距离就要抬眼:“念,爹,看。”
花念认真看过去,夸赞了两句,花晏清又满意接着走。
中途有官员进来,看见这一幕愣在门口。
花念出声:“什么事。”
那人回神立刻管好自己的眼睛,将东西递上去。
他似乎发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魏王和他们大人的关系很不可说啊。
他不会被灭口吧。
魏王可是杀人如饮水的人。
此刻杀人如饮水的魏王走出了一段距离,抬手看着花晏清道:“安文,到爹这里来。”
花晏清一脸严肃,认真一步一步走过去。
没抓任何东西,每一步都很稳,身子没歪,没有踉跄,顺顺利利到了魏宿面前。
他眼睛兴奋歪头找花念要夸奖。
“念,爹。”
花念勾唇:“安文真棒。”
还没出门的官员顿时左脚绊右脚,像只大鹅一样摔了出去。
李泉被吓了一跳,立刻去拉人。
非瀛见机放下手里的公务也去拉人。
李泉:“这位大人你没事吧。”
非瀛提鸡崽子一样将人提起来。
而花晏清看呆了。
他都不摔了,这个人这么大居然还摔。
“笨。”
还是妹妹最聪明。
摔倒的官员被非瀛提了起来,他摸着鼻子讪讪笑了笑,对花念和魏宿再次行礼后拒绝了李泉和非瀛的搀扶,一瘸一拐冲出了房门。
啊啊啊啊,他真的不会要被灭口吧。
魏王自称是孩子的爹,可孩子却喊花大人爹。
有句话说得好,知道得太多的人命都不长!
虽然花大人真的是个好上司,重用他们,但是他还不想死啊,果然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参与什么都不知道最安全了。
花念揉着头:“李泉,去神医那里取药给张大人送过去,顺便请个大夫去看看。”
现在正忙呢,谁都别想告假。
李泉立刻放下手里刚刚拿起的公文,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奴才这就去。”
不用看公文了!他小跑着出门。
非瀛羡慕看着李泉。
“主子,有没有什么人需要我去杀的?”
花晏清听见了立刻道:“杀。”
花念一个刀眼看过去:“很闲是吗?很闲就去将那边要送去各郡县的公文誊抄二十遍。”
非瀛:“”
谁来救救他。
非瀛袖子里的鼠子受不了了,自己爬下来出去透气。
魏宿自觉去哄花晏清忘记这个字,再说下去他也要被罚了。
虽然他的花大人忙到都没功夫给他“算账。”
第63章 我自己查
金銮殿前有人击鼓。
击鼓人乃冯家冯凭, 状告魏王杀他一族,无视王法,草菅人命,擅杀朝廷命官。
此刻正是早朝。
冯凭得到的消息魏珏自然也得到了。
他端坐殿内, 瞧着台阶之下的冯凭。
魏宿这事做得是大了些, 却格外有用, 昨日冯家收到消息,冯老太君立即昏死过去,到现在都不曾醒, 冯家人心惶惶。
安静了一年的朝廷立即沸腾。
朝臣个个居高临下望着冯凭, 魏王敢如此行事, 指不定有龙椅上这位的示意, 天下清平却带兵入城截杀, 与造反无异。
但这位没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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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王便不是造反。
朝中人人自危。
仿佛又回到了圣上刚登基那年,魏王整日在朝中杀人,不服者杀, 有罪者杀, 圣上高高坐着,踩着血迎来了如今的局面。
魏珏没说话,自然也没人敢为冯凭说话。
朝中还有部分冯家的门生,此刻也一言不敢发,圣心难测,冯家已经倒台了。
河东势力一去,冯家根系没了。
几个臣子相互看看,没想到圣上手段如此雷霆, 短短两年徐家冯家便都相继拔掉。
徐家本已倾颓,是反贼徐恒拉了一把勉强维持了世家的表象, 随即又联合冯家才让徐家在皇城不倒。
可自从圣上登基后给魏王赐的封地来看,徐家早已成不了气候。
徐恒当日就死在了如今冯凭跪着的这个位置,被魏王一枪穿透了心肺。
那里曾经也死了徐恒唯一的儿子。
想起徐恒的儿子,众人更是深深打了个寒战。
圣上还是个皇子时,那人曾是圣上的好友,相互利用、各有私心,其中有几分真情他们不清楚,大家都只知道是最后是圣上赢了,那人在那个清晨死在了圣上的剑下。
徐家在这场夺嫡中赢了也输了。
看似是赢家却费尽心力人脉,死的死,打压的打压,最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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