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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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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佟暄的肩膀,怪叫一声,“看来你们家的女人,个个都有掌勺呀,就是为了能让咱子言兄,吃上家里的好菜好饭。”

    “还不止呢。”她笑着,小虎牙露出一角,“这条鲈鱼,是爹前日上河里钓来的,这食盒,是小弟亲手一盘盘装好的。”

    这一食盒的饭菜,一家人都有份。

    方恺一听,拍拍佟暄的肩,“子言兄,幸福了啊?真是羡煞我等呀。”

    佟暄淡淡一笑,眼底流泻出几丝温情,“康之,一起吧。”他将菜往方恺面前推了推。

    “那……弟妹,我可就不客气啦?”他筷子悬在那条鱼上,眨巴着眼问一句范灵乐。

    “你等会儿。”范灵乐拿起筷子,夹起一只鱼眼睛到佟暄碗里,又翻过面儿,把另一只鱼眼睛也夹到他碗里,这才发话道:“可以了,你们俩吃吧。”

    被糊了一脸恩爱的方恺:“……”

    他撇着嘴,夹一块鱼肉送到嘴里,“嘶!我怎么吃着这清蒸鲈鱼,它就这么酸呢?”

    “啊?不会吧!”范灵乐慌了。难不成是自己蒸的时候把醋错放成酱油了?

    她夹起一筷子,送到嘴里。没有啊,味道正正好好的呀,鲜嫩着呢。

    见她小脸儿疑惑,佟暄实在绷不住笑了,“你甭理他,他拿你逗趣儿呢。”

    范灵乐方才反应过来,鼓着脸儿,把鱼从方恺面前挪开。“这道菜不许你吃了。”

    “哎!子言兄,你瞧瞧,我这还什么也没说呀,管不管了你还?”

    佟暄笑笑,把碗里的鱼眼睛分一只到范灵乐碗里,“听我娘子的。”

    再次被糊了一脸的方恺?汪汪?丑角竟是我自己。

    吃过饭,范灵乐又去了趟佟暄的斋舍,将她带来的厚衣服一件件给他码好。

    “娘说了,这些都是去年的旧衣,你先穿着,等去府里头乡贡了,再给你裁一身新衣裳,讨个好彩头。”她把衣服在柜子里头放好。

    “天气马上就要转凉了,你可别整日光顾着读书,连衣服都不晓得添,你自己在书院要照顾好自己。”

    佟暄听她这一本正经地叮嘱,只觉得好笑。她还学着小大人模样来关心自己了,和他比起来,她才是更需要懂得照顾自己的那个吧。

    这么想着,手就捏了下她的小肉脸,“不错,没瘦,好像还胖点了。”

    看来自己娘将她养得不错。

    范灵乐拍开他的手,嗔他一眼。

    这一幕恰巧被进来午休的同窗看见,几个人又开始打趣儿小夫妻俩。范灵乐红了脸,佟暄倒是镇定,牵起她的手,“走,我送你。”

    佟暄牵着范灵乐,出了书院大门,人还不撒手,径自牵着她往山阶上走。

    “行了,就送到这吧。你快回去睡一觉,别下午上课没精神。”

    佟暄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手牵得紧紧的,小臂绷得笔直,带着她快步踏上山阶,脚下越走越快。

    “哎,你干什么呢?慢一点。”范灵乐踉踉跄跄,跟在后面抗议,人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他脚步一转,拽着自己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你……做什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范灵乐这才红着小脸儿,弱弱地诘问。

    她被压到一根粗壮的杉树桩上,后背紧紧贴着老树皮,肩膀被他钳制着,烫热的掌心贴着她的麻衣,骇人的体温传导至她肌肤上,体内瞬间升起燥热。

    他的唇就悬在离她额头一寸远处,急促的呼吸从头顶落下。比这正午的艳阳还要灼人。

    她垂着眼皮,在他掌中缩得像只小鹌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小巧如珠的耳垂洇上粉红,鸦羽长睫垂下,颤颤巍巍的,像遭了欺负般,每扇动一下,就在他心尖撩拨一下。连呼出的气息都馨香,彻底淹没所有的理智,让人只想去低头攫取她口中的甜美。

    小腹一坠,他喉结咽了咽,口干舌燥。

    从在学堂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佟暄就想按着她……

    脑海中只有她的唇,她滑嫩如豆腐的雪肌,甚至她激动时身上洇出的香汗,他想要,他都想要。

    去他妈的乡贡!去他妈的联姻!

    他低头,恶狠狠攫住她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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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范灵乐吃痛,秀眉细蹙,手又要去推他,却被他双手揽住腰,紧紧按在怀里,狡诈地冲破齿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采撷花蜜。

    “唔!”身体贴得更紧了,那挺立的欲望,磨得她心颤。

    “不要……在这里……”她发出细弱的申诉,害怕了。

    她领教过佟暄在这事上的疯魔,一点也不似平常外表的文雅正派,就上次在闺房那回,已经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了,只怕他在这树林子里,也真干得出。

    可她不行啊,她范灵乐是要脸面的人啊。

    “真的不要嘛?”他手撑住树桩,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耳垂,嘴唇贴上耳廓,暗哑的嗓子如同恶魔低语。

    眼角噙着泪花,她死命摇头,可越摇头,她越想哭。身子已经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她气自己这么没有出息。

    “乐乐,我真的好想你,你都不想我的吗?”

    伴随着他这句话,烫意也逐渐攀升。

    范灵乐气得咬牙,在他脚背上狠狠一踩,“你还有脸说!真想我了,你还一次都不回来看我!”她气势拿得足,实则语气中的委屈,幽怨极了。

    佟暄没废话,狠狠吻住她。

    裤带被一阵拨弄。

    “啊!”她惊叫,在他口中呼出声。

    第34章 林中潮湿

    一滴晶泪从范灵乐眼角缓缓流出。

    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满足。

    他手掌托着她的脊柱,将她两条腿绕到自己腰上,方才让姿势舒服了点。

    野兽出笼,在找好了最精准的角度和方向后,终于腾跃飞奔,向着猎物的所在勇猛挺进。脊背绷紧、笔直,蓄满强大的爆发力,一次次,永不疲倦般,扑向猎物。

    范灵乐手指抓着他宽阔的背肌,隔着衣料,又还嫌不够般,手去挠他的脖子。

    她蹙着眉,脊背撞到树干上,粗糙的老树皮磨得她背后发疼。

    “疼……”她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佟暄忙空出一只手,贴着她的背,隔在她和树桩间。

    “舒服了没……”他吻去她鬓角的湿汗,哑着嗓子问。

    范灵乐紧咬着唇,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眼角渗着泪花,明明舒爽得脑子都发蒙了,就是咬紧牙关不答应。

    佟暄没管那么多,额头青筋裂开,只觉得弦快要崩断了,只能把所以的爱意都倾注在她身体里,就仿佛他和她,永远都不会分开那样。

    正午的烈焰毒辣,蝉鸣愈躁,学子们正倒头躺在斋舍里,呼呼大睡。

    树林里的每一片叶子,都像被蒸发了水分般,蔫头耷脑的。

    可无人知晓,今日午间的书院小树林里,落下了一片潮湿。

    “唔啊……”

    吴松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揉睡眼,从床上支起身子。满屋子的大通铺,睡了五个学子,只他一人醒来。

    正要下床穿鞋,却见佟暄推门进来,神色餍足,很是清醒的模样。

    “咦?子言,你中午没歇息吗?”

    “歇了。”他勾着唇,回他一句。

    今儿中午歇的,可比倒在床上补眠要叫人精神得多。

    他在衣柜里翻箱倒箧,寻一条干净的新裤子。

    “哦。”吴松明往脚上套着鞋子,人还睡迷糊着,话也说的含糊,“那怎么中午没见你睡在铺子上呢?”

    佟暄抽出一条裤子,“我就在学堂里趴了会儿,醒来又温了会儿书。”他胡话张嘴就来。

    “我的天呐。”吴松明连连摇头,“学神就是学神。”他向佟暄拱了拱手,“向子言兄学习。”

    佟暄哼笑,没说什么,执起裤子要往净室去换。

    “哎?子言兄!”吴松明忽然惊叫,指了指他脖子,“你这……怎么抓伤了?今儿早上我还没瞧见呢!”

    佟暄手摸了摸脖子,只一瞬的慌乱,很快又淡定下来,“我打蚊子时不小心抓的。”说完绕过他,往净室去了。

    下午的课不是山长的课,是一名专责讲解经注的毛夫子,经书解读本就枯燥,毛夫子上课又总是平腔平调,尾音拖得老长,叫人听来更是昏昏欲睡。

    虽则歇了一个晌午,可大家还是抵不住瞌睡虫的来袭,纷纷勾着头,小鸡啄米、奋力挖起茅坑来。

    只佟暄,精神抖擞,是少有几个不打瞌睡的学子。

    课后,睡了大半个下午的吴松明借佟暄的笔记来抄,望着他工整秀逸的小楷,他不由感慨,“佟兄,看来还是你那个午休的法子好,下午听毛夫子的课都不会犯困了,改明儿我也学你,也不去斋舍午睡了。”

    佟暄:“……”

    “还是算了,我那个法子,你学不来。”

    吴松明抬头,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圆眼睛,“为啥?”

    把书盖在脸上仰头眯眼的方恺撇撇嘴,嘀咕道:“猪脑壳。”说完换个姿势,继续眯眼睡去了。

    范屠户最近很是苦恼。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出了嫁的女儿,还老爱往肉铺里钻。

    一开始说得好听,只是来给他送个午饭,送完了就走,也就是趁他吃饭之时搭把手,临时顶上给顾客切一下肉。

    可后来,她赖在铺子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甚至挨到了快晚饭的时候才回。这怎么成呢?嫁了人还总是倒贴娘家,这不是叫婆家看了红眼吗?

    范屠户赶她几次,都赶不走,终是有一次绷不住,发了大脾气,刀往案板上狠狠一排,面红耳赤道:“范灵乐!你再敢胡闹试试?我是不是惯的你了?!赶紧给我滚回你家去,这是我范家的肉铺,同你没关系!”

    范灵乐听爹爹“你家”“我家”的,两行清泪唰地流了下来。

    “爹……难道我嫁了人,就不是你闺女了吗?”

    范屠户见女儿被自己说哭了,心揪得那叫一个疼啊!

    “乐乐!”他重重叹气,“做人要拎得清呀!你既然嫁去了他佟家,就是他佟家的人了,做什么都得跟他们齐心。他们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家人,若是你现在总想着往娘家帮忙,惹了他们不痛快,这下半辈子难过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所以在这时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范屠户就算再心疼女儿,也不能拗得过这风俗。非要对着干,到时候苦的只能是自己闺女。

    范灵乐听了,更不依了,飙着泪大喊:“什么叫’他们才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家人‘?!我跟爹爹也是要过一辈子的!也是一辈子的家人呐!”

    她抹着泪水,呜呜咽咽,范屠户瞧了心里难过得呀,连忙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好了好了,别哭了。爹爹不是这个意思,爹爹是说,你得分个轻重缓急。他们佟家,是你第一位的家人,爹爹呢……”他还是忍不住哽咽了,“只能是你第二位的家人了。”

    “我不要!爹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的,谁也替代不了!”

    范屠户被说得老眼生泪,心里那叫一个熨帖,那叫一个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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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闺女,他范岩这辈子真没白疼。

    范灵乐哭得差不多了,这才静下心来,同爹爹解释,“爹,我只知道你一个人守铺子难,可没成想这么难。”

    范屠户本就是个跛子,久站了极其累人。当初为了让他能够站得舒服点,还特地打了一个小圆木墩子,用来搁置他短了一截的右腿。为了让小圆木墩子存得更持久,还是八岁的范灵乐亲手一点点,在上面刷的漆。

    “我知道您腿脚站久了,肯定不舒服,可那日若不是芳姨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您的腿脚现在每日都那么疼……”说着又哽咽了,她甚至都已经在脑海中想象,爹爹每晚自己在床上偷偷按腿的样子,第二天还是要咬牙去开门。

    范屠户叹气。这个阿芳,怎么什么都跟乐乐说呢?说好的不叫乐乐担心呢?

    范灵乐心里歉疚,都是为着疼自己,爹爹才一直没有续弦,连个儿子也没有,以致自己嫁出去后,身边连个可帮衬的人都没了,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强撑。

    爹爹如今年岁渐老,也逐渐力不从心了,若是自己现在就缩回婆家去,届时爹爹年纪再一大,谁来给他养老呢?

    范屠户和女儿争执一番,这事还是无疾而终。

    夜里他回了家,独自守着空落落的院子,抽着烟叶沉思。

    一番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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