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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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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握紧地双拳都在袖口中微颤。

    他实在被激怒,口齿都不怎么伶俐了,只知道凭本能一声“咆哮”,似乎这样就能以此宣誓主权。

    燕时瑾伸手,重重拍了拍他肩,眼里毫不掩饰的挑衅意味,“将来就不一定了。”

    望着佟暄气成猪肝色的脸,他心生恶劣,掌心忽一用力,掰住他的肩,靠过去,附耳低语,“你知道吗?每次她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盯着她右边耳垂后,那里有一粒小小的朱砂痣,好可爱……那个时我就想,把它含在嘴里……”

    “砰”地一声,话音未落,抡起的拳头狠狠砸在他鼻梁上。

    他猝不及防,好几个趔趄,撞上了身后的廊柱。

    鼻骨上的巨痛延迟袭来,口中尝到滚热的血腥气,他抬手,抹一下人中上的鼻血,再对上面前的男人,竟是抖着肩膀笑了。

    过瘾啊,真过瘾。

    佟暄面容出奇地冷静,如同高山寒冰,没有一丝龟裂的迹象。端方持正,高洁如松,可只那双墨黑的眸子,焰火滔滔,天崩地裂。

    燕时瑾毫不怀疑,自己从他眼中看到了杀意。

    可他并不害怕,挑衅一个所谓“君子”,他乐在其中。

    以为他这一拳发泄得差不多了,燕是瑾咧咧嘴,挺直了身子,“哎,我说你……”正想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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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拳头没力,但觉又是一阵拳风,左脸颊被重重一击,人直接侧倒在地。

    佟暄衣袍一掀,跨坐在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领,一拳、两拳、三拳……他面无表情,不见愤怒,只有专注,像个冷漠的刽子手,精心计算着最致命的接触面,用尽全力挥下每一次“出刀”。

    一拳、两拳、三拳……

    红肿的手指骨上渗着血,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燕时瑾不及防他的暴起,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彻底压制在地,按着暴打。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是个文弱子,可下手如此重、用劲如此大。他手挥舞着,尝试去反击,但没两下,就彻底缴械,五六下之后,燕时瑾只觉脑袋昏沉、两眼一黑,被揍出的血液在脸上飞溅。

    晕过去前,倒真不是没有后悔,或许自己今日,真有可能就死在了这疯子手上。

    身下的人已然白眼一翻,嘴里嘟噜着喷出几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但佟暄并未就此停手。

    拳头依旧在他脸上猛砸,拳拳到肉。想起他意淫范灵乐的那番话,似乎唯有这骨与肉相撞的沉闷声,才是驱逐心中恶灵的良药。

    燕时瑾漂亮的脸已然血肉迷糊。

    可他好像停不下来了,根本停不下来,心中有些恶念,不受控制般在体内狂舞。

    就算揍死了他,又能怎么样呢?谁又能把他李煊怎样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就此从心中冒出。

    “住手!快住手!”

    方恺沿着长廊飞奔,一个滑跪在地,搂住兄弟狂挥的手臂,“子言,你冷静点!这样真的会出人命的!”

    第52章 人命关天

    燕时瑾被人用床板从后院抬出去的时候,范灵乐恰巧从书斋狂奔而来。

    看到面前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男人,她连尖叫都发不出声,堵在了嗓子口,空洞的双眼直愣愣地睁着。

    呼吸有一刻的停滞,好半晌,她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地快步跟上去。

    “怎么回事?”她哽着嗓子问。莫说是他亲爹娘了,就她一个不甚相熟的陌路人,见了这一幕,也还是不由心伤。

    其实心中有个答案,但她不敢确认,还是忍不住问。

    抬着床板的刘怀哲吔她一眼,无声冷笑,那眼里的轻蔑和冒犯,如针刺眼,“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

    红颜祸水,罪魁祸首!她范灵乐一个人妇,若真是个老实本分、朴素无华的女子,又怎么会惹上这种“风流韵事”?怕不是她背地里给燕兄下了什么迷魂药,才会叫他与佟兄相争至此。

    刘怀哲受过燕时瑾不少好处,自然是心里偏向他,对于这种惯会挑起男人间斗争的狐媚子,更是唾弃不已。

    范灵乐被他这句话刺到,人蒙了,就这么站定原地,望着他们焦急下山的背影,心中一片凄惶。

    料想自己也帮不到什么忙,站在这儿也是徒劳,周遭围观的那些学子虽未声张,但她就是能感觉,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未出一言,但那种好事的目光,总叫她如芒在背。

    范灵乐狼狈转身,跌跌撞撞地摸到了书斋,刚一开门,就看到佟暄垂头坐在床榻边,听着声响,抬眸迎过来,眼中的戾气还来不及消融,笔直地落入她眼里。

    见来人是她,周身悚然的寒气登时软了下去,但见她眸中泪光点点,不由眉头又是一皱,“你怎么了?”

    莫非……是为了燕时瑾那家伙哭了?

    思及此种可能,他眸光又是一沉,拳头微微捏紧。若是真将那家伙揍死了,倒也不是不可。

    “怎么?就因为心疼他,叫你伤心成这样?”他冷笑,说出来的话也刺耳。

    范灵乐僵硬地摇头,不想去解释,也不想跟他面前告状。见他这形状,若是自己真在他面前“参”那刘怀哲一本,恐怕那家伙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样的佟暄,真叫她陌生,可心中倒也不是怕,只是说不出来什么感受。

    他身子微微佝着,看来有些颓丧,衣裳倒是一丝不苟,仪表未乱。只是目光再一低,转到了他手上,右手红肿,指骨处皮开肉绽,见来也是狰狞可怖。

    蓦地,鼻尖一酸,泪水洇红了眼眶。

    她什么话也没说,抹了抹眼角,转身就推门出去。

    佟暄愣住了。

    他没想到,乐乐见了他,竟是一句话也无,人就这么跑走了。

    她这是厌弃自己了吗?就这么不想看到他?

    觉得他残暴?可怖?是个面目全非的疯子?

    呵,他低头,嘴角轻扯。

    没来由的,心竟是撕扯的疼,揪得他呼吸都困难。

    他倒到床榻上,半截长腿还悬在床边,胳膊遮住眼,将自己陷于无声的黑暗中。

    如果有一点后悔,那便是,自己不计后果的冲动,似乎将乐乐推得更远了。

    是恐惧。他像沉入深海,连浮木都触不到,张嘴呼叫,只有更猛烈的海水灌入口中。

    要溺毙的人,喘不上来气。

    “吱”,门开了,这熟悉的脚步声,一听便是她。

    但他没有动作,不敢动作。

    又是一阵轻微响动,托盘嗑在了木桌上,一阵窸窸窣窣后,指骨忽然触上一点冰凉,药膏在伤口处缓缓涂抹,抚平那火辣的疼痛。

    长睫微动,他放下手臂,撑起身,却见她正垂着头,专注地给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上药。

    她从来没见过他受这么重的伤,心中分明也还存着气,可一想起他这样会有多疼,自己心也跟着发紧了起来。

    她就是看不得他受罪,好像无论他做了多糟糕的事,只要他把软肋一出示,就能叫她没原则地偏向他。

    药抹均匀了,她细心地一层层缠好,再剪下纱布。

    “晚上洗澡当心了,别沾着水。”她轻声叮嘱,声音还有嗡嗡的鼻音。

    他刚想回应,却见她侧头,把剪子放桌上,脸往左边一偏,露出右耳垂下的朱砂痣,小小一粒,如水滴,乖巧地躲藏好,却又暗自张扬。

    这是他的隐秘处。

    每次他从后面看时,都会痴迷地盯着那处暗红小痣,被香汗洗刷得清亮,随着她的轻哼瑟瑟抖着、微微颤着,好似觉着自己不会被人发现,便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得意地抖动。于无声处,诉说着勾引。

    每当此时,他都会忍不住倾身,将那粒乖张的小痣含在嘴里。

    对,就像燕时瑾说的那样,把它含在嘴里。

    他以为,这是独属于他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晓、拥有。可当燕时瑾居然也找到了这方隐蔽处,肖想着跟他一样的肖想,那种嫉妒的狂潮将他吞噬,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让他死。

    范灵乐把剪子放好,理了理衣裙,正要从床榻上下去,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面朝下按倒在床榻上。

    “你做什么?!”她气怒,不知他又要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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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无力的扭动挣扎,猫儿般绵软徒劳。

    滚烫的躯体附到背上来,右耳垂被濡湿沾染,随后,含在嘴里。

    “佟暄……”她声音颤抖,身子也在颤抖,轻哼着求他放过。

    两个人自吵架以来,许久都没有过身体触碰了,此时陡然一亲近,叫范灵乐霎时瘫软,眼泛泪花,潮意在皮肤上蔓延开来。

    门是轻掩着,没锁,风一卷,便能刮开。

    “佟暄,别在这儿……”她语带哭腔。看不见他此刻的脸,更觉心慌意乱。

    他的愤怒来得无声息,却又似暴风般席卷。

    眼泪溢出,不知是痛快,还是歉疚。

    门被风刮开,又砰地关上,弹了几下,虚掩着,露出屋外的一丝天光,泄了屋内的一室春光。

    书院今日午间出了件大事,大家心都躁动着,心思全然不在学习上,学堂里窸窸窣窣,全是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声。

    范灵乐躲在书斋,不愿出门,心里焦急地等待着燕时瑾生死的消息。

    袁弘佐十分气怒,将佟暄召来了书房。

    “殿下,今日之事,实在莽撞了!”

    尽管知对方身份尊贵,可他竟是没忍住,语气恨铁不成钢。

    “夫子教训得是。”他只是垂头,认下错误。

    哎!他重重叹气,“臣不是教训您,实在是要提醒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君主立身,’克制‘为要。将来,您是一国之主,万事要做周全计。有自己的脾气,要克制,万不能叫人看出性情端倪;有自己的私欲,要克制,不能任人唯亲,也不能独宠一女。”

    “君王之道,制衡为上。对前朝事如此,后宫事,亦如此。”

    他句只字未提,可佟暄自然知晓他的意思。已然是把范灵乐,当做未来“祸国妖妃”的重要候选人了。

    夫子也是在敲打他,心性还需磨炼。

    “学生明白,多谢夫子提点。”

    袁弘佐见他这副平静样,也是丧气。这位太子殿下,平常万事沉得住气,可一碰到范灵乐的事,就常常自乱阵脚。

    到底还年轻,道行尚浅。

    知道自己多言无益,罢了罢了,他行礼,送他走了。

    只是太子是甩甩袖子走人了,这书院的乱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挨到快散学,范灵乐终于收到了山下的消息:燕时瑾生命无恙,只是面部多处骨折,需在家静心调养。

    范灵乐舒了口气,袁弘佐依旧愁眉苦脸。

    这下可好,怎么跟燕父这位金主交代呦?

    难不成跟他说:您儿子胆大包天,竟敢同太子爷抢女人,被太子揍了一顿,这个哑巴亏您就吃了吧,不是能招惹得起的人。

    若是真能把佟暄的身份直接亮出来,事情倒好解决了,可这是万万行不通的。这不是赔钱不赔钱的事儿,燕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讨要的,就是一个说法。

    我一个生龙活虎的儿子送到你书院来,结果在这样一个本应书香清静之地被打得半死不活,这口气能咽下?是拿钱就能解决的吗?

    燕时瑾被打的第二日,燕父直接领着一帮人上山,来书院拍桌子、敲椅子,要袁弘佐将佟暄逐出书院,把学堂闹得个鸡犬不宁,学子们一整天都没能好好上课,个个的缩在角落瞧热闹。

    袁弘佐头痛不已。

    将佟暄逐出书院?开什么玩笑!自己来这书院任教,本就是官家为了他宝贝儿子安排的,现在让他将太子赶出去?他袁弘佐可没有嫌命长。

    燕父放完狠话,又领着这帮人,浩浩荡荡往葫芦巷去了。

    因为昨日对同窗的暴行,佟暄被勒令停学三日,在家思过,所以和范灵乐都没有来书院。

    燕父气势汹汹,一帮子人把窄小的佟家大院围个水泄不通。

    陈玉珠吓得浑身发凉,怕燕父寻衅滋事,将她家佟暄也暴打一顿,忙推搡着让他翻墙到隔壁岳父家去避风头,却是被佟暄冷脸拒绝。

    他挺身而出,直面那一院子的黑衣家仆,却被燕父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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