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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扣子出去对蔡大脑袋说，
“跟她也说不明白，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跟那个狗也不熟。”
这真没办法。
蔡大脑袋有些急眼，“她傻又不是傻透了，还知道种菜，喂猪，带孩子，怎么就不能拴狗？县里人等着呢！石河在家也得借。
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你们以后都用不着大队了？”
蔡大脑袋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竟然敢卷他大队书记的面子。
大扣子为难，这也不是自己家啊！这人得罪的！
齐飞飞直起腰，“这位书记，这狗是我的，借也行，但不能白借。”
蔡大脑袋，“你谁啊？”还敢讲条件？
齐飞飞笑呵呵，“我是傻妞儿的娘家人，这狗是给傻妞儿看家的。你们上山要带狗，怕不是去转转，而是想打猎吧？”
转转，还用带两条狗？
这满山的树叶子，能看见猎物吗？
一走哗哗响，那个猎物不跑？
不跑的，都是等着捕猎你的。那还有命回来吗？
一瞅就是外行，来这里瞎玩儿的。
蔡大脑袋，外地人，他还真不好挟制。
“你有啥条件？”
齐飞飞，“让我的狗去冒险也行，但不能拴绳，它们从来就没拴过。再一个，不能进深山，在附近山头转转还可以。”
齐飞飞往挖的地基那边看看，
“另外给傻妞儿弄两块大玻璃，这前后窗户还没玻璃呢。”
蔡大脑袋，想挖人参，不进深山，挖啥？要玻璃虽然过分，但对城里人也不难。
“行，答应你了。可不拴着它们能听话吗？”
借走了，进不进深山，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齐飞飞喊，“豆包妈，大黑。”
两条狗颠颠过来了。
齐飞飞，“你俩跟着他们去山里转转，有危险示警，不要进深山，知道吗？”
两条狗，“汪汪”。异口同声，然后站到蔡大脑袋他们那边。
几个年轻人眼睛都亮了，这狗训的，比警犬也不差啥了。
戴军帽的小伙子，“嘿，这狗好。”
后面那个穿黄格衣服的姑娘也很喜欢，“孟承志，我们以后也养只狗吧？”
孟承志，“我看成。”
两个人试着摸大黑，大黑没有躲，任由他们摸。豆包妈往旁边躲了躲，意思，你们别来摸我。
豆包妈长的像狼，眼神冷嗖嗖的，两人也没敢对她伸手。
蔡大脑袋的儿子菜国方，“成了，咱们赶紧走吧，早去早回。”
蔡大脑袋跟着几个年轻人一起走了。
小谷看齐飞飞，纺织厂刚盖的房子，有多少东西他可知道，还差这两块大玻璃？那不都是齐主任说了算吗？
“你真舍得借？”
齐飞飞，“不是都借了？”
春妮在这住，不能把领导得罪了。不过是跟去转转。也不能让他们觉得想咋的就咋的，好像都天经地义一样。
……
齐飞飞领着大家继续干活。
孟承志，蔡国方和方梦拿着一杆猎枪，一把铁锹，一个斧头上了山。
蔡国方拿着铁锹在前面开路，不时敲一敲路边的树丛，杂草。
孟承志背着枪，一只手里拎着斧子，一手拉着方梦。
方梦是县委副书记的女儿，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娇生惯养，凡事父母都依着她，就是喜欢孟承志这事儿，方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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