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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连锁反应。有些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
林子涵皱眉：“你是说，还有更大的风暴要来？”
“没错。”赵明远点头，“但这正是我们要做的??打破这个旧秩序，建立新的规则。”
林子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怕。”
赵明远笑了笑：“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点。”
林子涵看着他，眼神复杂：“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赵明远缓缓道：“我要去一趟上海。”
林子涵一怔：“上海？为什么？”
“因为那里有一个人。”赵明远缓缓道，“一个比周启明更有分量的人。”
林子涵心头一震：“你是说……沈鸿远？”
赵明远点头：“是他。”
沈鸿远，现任全国工商联副主席，也是“天穹计划”最初的发起人之一。他在商界和政界都有极深的影响力，甚至有人说，他是下一届政协副主席的热门人选。
如果能扳倒他，才算真正终结“天穹计划”。
林子涵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怎么对付他？”
赵明远淡淡一笑：“用他最害怕的方式。”
林子涵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明远并不是要正面挑战沈鸿远，而是要用证据逼迫他主动退出这场博弈。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瓦解“天穹计划”的最后一根支柱。
“我跟你一起去。”林子涵坚定地说。
赵明远看了她一眼，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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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交锋
几天后，上海外滩的一家私人会所内。
沈鸿远端坐在包厢中，手中拿着一杯红酒，神情淡然。
“赵明远，你来了。”他抬头看向走进来的赵明远，语气平静，“我一直在等你。”
赵明远在他对面坐下，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会等我。”
沈鸿远轻叹一声：“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周启明已经被抓，李振华跑了，陈志远也倒向了你这边。看来，‘天穹计划’的确到了尽头。”
赵明远没有否认：“但它还没有彻底终结。”
沈鸿远微微一笑：“你想让我也进去？”
赵明远摇头：“不，我想让你自己选择。”
沈鸿远挑眉：“哦？怎么说？”
赵明远缓缓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我整理的证据。”他淡淡道，“包括你在过去十年间通过‘天穹计划’获得的非法收益、你与境外资本的往来记录，以及你指使他人制造虚假数据掩盖事实的内部邮件。”
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愿意主动辞职，并配合调查，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
沈鸿远看着那份文件，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赵明远平静地看着他：“我不在乎输赢，我在乎的是真相。”
沈鸿远忽然笑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固执得可笑。”
他放下酒杯，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赵明远，我承认，你确实比我想象的更强。”
他拿起那份文件，轻轻翻看了一下，然后合上。
“我会辞职。”他说，“但你要记住，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赵明远微微一笑：“我知道。”
沈鸿远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赵明远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
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结束了，但属于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窗外，阳光明媚，风平浪静。
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下，一场更大的变革，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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