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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月1日(二)(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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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的眼界能看得那么高远。如果……”吴爱民一下想到接下的话会揭人的短处,便不再接着说下去。

    “那棵大树下的石凳刚好没人,咱们去那里坐坐。”吴爱民说着便向眼前没几步的石凳急忙走了过去。

    “大哥,你先去占位置坐下,我去去就来。”吴爱民以为苏方达内急去厕所。没有说话便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妈妈,这里的太阳该不会把我的皮肤晒黑吧?要是那样的话,这次出来就不划算了。”

    “这个季节里,能享受到夏天一样的温暖难道不是最好的乐趣吗?”

    吴爱民看去时,一个比自己还高身材笔挺穿着白色连衣裙绯红皮凉鞋,并肩在一起的个头不相上下穿着同样款式的衣裙、鞋子,若不是听到两人的对话,绝不相信她们是更像姐妹的母女。只是那个被叫妈妈的头上垂下一肩的黑发,女儿戴着太阳帽拢住了跟妈妈一样的秀发,右手举着银白色的遮阳伞。吴爱民假装侧了一下身,带着不经意的眼神心理像做错事怕被人发现朝她们用心瞥了一眼。母女的皮肤像俄罗斯人的人种一样的白。若不是戴着太阳镜,能看到眼睛就好了,他还想看第二眼的时候,却有些怯意了,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理算不算是有猥亵的嫌疑,不过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生怕自己的长相装束会引起女人的不满。甚至朝自己瞪上一眼,心里骂上一句流氓,那样自己得有多难看。女人,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是美女的女人,对和她们心愿的男人,哪怕再出格的行为容忍跟大度总是毫不吝惜。这里,中国来的游客是最多的,特别是那些俏丽的带着欢笑的女人,梦寐一般在寒冷的冬天能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像蝴蝶展开翅膀一样尽情的舒展着腰肢,景点盛名不盛名无所谓,为这来一趟也算值了。每个人都带着节日愉快的心情在大街上悠闲地走着,脸上的笑容尽情的释放心中的快乐,好像在说,多么美好的世界!幸福属于快乐的人们!

    一忽会儿,苏方达回来了,左手拿着两支冰激凌,右手掐着两瓶冻了冰的纯净水。把一支冰激凌跟纯净水递给吴爱民,坐下,拿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把浮着一层水珠的纯净水瓶贴在脸上,说,“人算不如天算,家里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捂得更热了,谁知道这里的冬天女人们都穿着裙子、凉鞋满大街的摆风骚。看看咱们脚下的鞋,出去蹚雪都不觉得冷。”吴爱民看着苏方达恨不得要把鞋扔掉光着脚走路的样子笑得简直肚子疼。顺着他的话接着说,“我的脚小时候冻伤过,一到冬天就容易生冻疮,谁知道热起来同样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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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这里伟岸的大树都淘气到楼顶上开支散叶了。”苏方达吃了一口冰激凌,总算凉快了些,带有诙谐的口气说。

    “那有啥稀奇的,人家把大型浴场跟空中花园都搬到两百多米的空中。”坐下的那一会儿,吴爱民细细看了看遮住头顶阳光的大树,像中号脸盆一样粗细的树干外面加了一层防护罩,尽管树有很厚的皮,也架不住每天无数的手不停地抚摸,不得不在人手能触及的范围围挡起来进行必要的防护。再向远处看去,跟这颗大树一样的像卫兵列队整齐排列在街道两边。难怪人说这里的绿化是出了名的,只有亲身在这里生活过的人才知道,绿化不单单是为了美化自然生态,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减缓这里高温热射给人带来伤害。这里随处可见挂满枝叶高大粗壮的大树像一顶顶大伞挡住阳光直晒,每棵大树都安装了自动浇灌系统,每天都有固定的护工像管家一样精心的护理。就着大树的石雕围栏设置了供人休憩的石凳。

    两个人边吃着冰激凌,吴爱民又接着把刚才的话题延续下去,“以我个人的看法,无论生活在老兵爷爷那个年代,还是当今时代,当兵都是世上最伟大的最光荣的最有价值事业的选择。特别是刚解放之初,胜利的旗帜牢牢地把握在人民的手中尽情挥舞的时候,人民从心里深深地感悟到,一切努力,一切付出,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不过真正使人尊敬的是那个时代去当兵的,当兵意味着时刻为自己的信念去付出生命。信念是什么?一定是胜利吗?谁都不知道。即使知道胜利是必然的结果,为了胜利需要每一个士兵勇于付出生命来奋战,为伟大的理想而舍弃最有价值的东西也许是人活着最崇高的意义!不管任何时代,有谁不认为为人民正义而战的牺牲才是最伟大的牺牲!”吴爱民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旁边坐着歇凉的,刚好路过的人偶尔听去一两句,有的转过头另有深情的看了看说话的人。

    苏方达以为吴爱民满含激情的说辞是在抒发心里的感慨,原来是想由此引出另一个话题。

    听了老兵爷爷的故事,倒使我想起一个人跟我说过的一则他亲身经历的往事,细加思考感受颇同。那人说的时候,是有名有姓的,只是过了太久早已忘掉了。关键人物邻家老爷爷倒还记忆尤新。他说的时候用的是第一人称。

    那时我家刚来到福安,年龄小记忆也浅,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倒只有这件事记得牢靠。我家邻居是四世同堂的大户人家,年长的是满头白发花白胡子的老人,至于老人年龄,想来也有七八十岁了。像这样的老人那片街巷有好几个,有的留着胡子,有的没有胡子,甚至还有一个神秘的脑后留着长长辫子的老人,后来听父辈的人说,是像我们一样后来从山里搬来的,说要是在城里不仅辫子难保得住,受辫子拖累命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尽管那时已经彻底太平了,他还是有些怕,总把辫子藏在毡帽里,不敢拿出来见人。那里的老人没有喝茶的习惯,抽旱烟倒成了唯一的打发寂寞的喜好,旱烟的冲劲能把人呛个半死。

    记忆里,邻里的老人冷天的时候,头上多了一顶棕红色的破毡帽,所谓的棕红色也是后来的记忆里依稀觉得最初该有的颜色,实际各样补丁早就占据了破毡帽原本不大面积的大半,有的在补丁上又加了一层补丁,仅有那么一小块原有的本色坚守着初始的领地。主家娘兴许考虑过都用补丁盖住,或者用别的布饰全都罩住,就不再叫做毡帽了,那个年代又实行毡帽,没办法只好巧以补拙,人老了倒不在乎别人的说道,解暖就行。无论冷的时候,还是暖和的时候,老人手里总不离一个苞米窝编制的圆圆的厚厚的蒲团,不同的编织花样是老人独门的手艺,苞米窝又是不缺的,因此蒲团总是保持新新的样子。手里从来不肯离掉的是那根一捺长深黄色的烟杆,烟杆一头是浅黄云龙图案的铜质烟锅,另一头是玛瑙烟嘴。老人说这只烟杆可值老钱了,仅那个云龙图案的烟锅早几十年皇爷掌权的时候就够砍头的。解放了,人人跟皇爷平起平坐了。烟锅下面挂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皮质烟口袋,老人总在一定的时间里来到院门下的石墩上坐下来,把烟锅伸进烟口袋,从里面挖出一锅烟,用粗糙的指甲外翘的右手拇指按了按,再接着去挖,再按了瓷实,接着从烟口袋旁边的小兜里拿出一个早已退了色的银白色浸了汽油的打火机,擦着了火,点燃了烟锅,开始静静地边抽着旱烟边听着广播里的评书。

    夏天,门前那棵大柳树的枝叶刚好遮挡了焦热的光晒,是再好不过歇阴凉的所在。冬天,落光了叶子的柳树反倒挡不住吝啬的顿然不怎么温暖的阳光。

    老人的旁边总是围着好几个半大小子,都是老人侄孙辈的后生。天热时,人们赶着忙的把手里的活干完,到有阴凉的地方安心坐了下来,天冷时,早早站在阳光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等待着每天广播在固定时间播出的评书。一堆堆的人静静地听评书《岳飞传》、《杨家将》……,人们对文化汲取着迷的场面是无以堪比的。自从那种神奇的物事挂在街头巷尾线杆顶上的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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