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右渠自诩羽翼丰满,加上对汉朝知之甚少,故而,不紧不纳贡,还阻止附近小国与汉通商,当时刘彻有更重要的人收拾,辽北苦寒穷困,暂时看不上,现今是时候收拾卫氏朝鲜了,辽北自古以来就属于中原!
加上阿瑶说,辽东地区看着苦寒,其实遍地都是宝藏,拥有广袤的森林与肥沃的黑土地,价值比西南还要高。
毕竟西南多山脉,要开发建设比较难,但是辽东地区可是有大量平原。
刘彻现在是摩拳擦掌,恨不得一脚将卫右渠那些人给踹到天边,将地方还给大汉。
根据华夏的优良传统,讲究先礼后兵,所以刘彻派遣汉使涉何出使朝鲜,说服卫右渠臣服。
结果被卫右渠拒绝,归国途中,涉何越想越气,直接杀死了护送自己出境的朝鲜裨王长,上奏了刘彻。
刘彻没有怪罪涉何,反而任命其为辽东郡东部都尉。
而卫右渠得知涉何杀了自己的人,不仅没有得到惩治,反而升了官,当即大怒,派兵侵袭辽东郡,杀了涉河。
刘彻听到消息,命曹襄率领五万大军,自辽东郡出兵东进,同时还命楼船将军率万人在乘船在渤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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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襄兵分两路,很快攻克了驻守浿水的朝鲜军队,进抵王险城,两路兵马对王险城形成包围之势。
卫右渠原以为凭借城高墙阔的都城,以及数万将士,定能撑个一年半载,谁知仅仅十余日,城门方向传来接连巨响,然后他的心腹来报,说是城墙被汉军使用神术给弄塌了,汉军犹如猛兽,进城见人就杀,马上就要攻入王宫了。
卫右渠脑子发懵,不明白汉军到底使了什么术法,明明他身边也有许多巫师、术士,那些巫师也给他下了保证,说是汉军撑不了多少时间,现在短短不足半月,你告诉他,他们引以为傲的都城直接被破了。
原先因为都城被围,朝鲜内部的主站、主和两派,此时见城破了,当即统一战线,纷纷扑向卫右渠,要将他的人头砍下来,送给汉军乞降。
卫右渠自然反抗,率领心腹与大臣们拼杀起来,甚至比起城中的争斗还要激烈,毕竟城中汉军只收拾拿着武器的朝鲜兵卒,寻常百姓只要安稳待在家中,基本不会出事,甚至有不少朝鲜兵卒为了逃生,逼迫百姓收留他们,有的顺便还抢劫,若不收留,连人都杀。
等曹襄率领亲卫进入卫氏王宫时,就见满地的尸体,卫右渠坐在台阶上,满脸是血,单手拄着剑,看到曹襄他们进来,发出癫狂的狞笑,“你们来了!来杀我啊!杀我啊——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哈哈,杀我啊!我将你们都杀了!来人,快来护驾!”
亲卫挡在曹襄身前,警惕道:“将军,此人莫不是疯了!”
曹襄眼皮淡然一掀,抽出佩刀,闪着寒光的刀尖指着卫右渠的眉心,“既然疯了,那就没有带回去的必要,让陛下见到人头也可以!”
高昂着脖子颠笑的卫右渠如同被攥住喉咙的大鹅一下子噤声了。
亲卫见状,刀尖齐刷刷地指向他。
曹襄:“继续笑!王险城距离长安太远,带人没有带人头方便!”
卫右渠双眸猩红,喉咙仿佛破烂的风箱一般喘着出气,就那样恶狠狠地瞪着,良久才憋出一句,“你敢!”
曹襄:“陛下让我等出征,曾说过,卫满是好的,可惜生的孙子没有脑子,让我等莫要伤害卫满父子陵寝,至于你,不在陛下的关心范围内。”
卫右渠一时错愕,手中拄着长剑也松了手,片刻后,他才艰难从喉咙中挤出声音,“我还有太子,他可能活?”
亲卫道:“朝鲜太子聪慧,审时度势,王宫大门就是他率领宫人开的!”
如此有眼力的朝鲜太子在,卫有渠也就不需要了。
卫右渠愣住,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又开始狂笑起来,“哈哈哈……太子聪慧!是啊,是比我聪明!不愧是我的种!哈哈哈……中原人,此次卫氏与汉廷的战斗,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们所带的巫师!”
“……”曹襄微怔,卫右渠到底脑子有没有毛病,到底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一口认定他们有巫师。
卫右渠见他还不认,冷笑不止,“现今王险城破,你还有什么可瞒的,若非你们使了巫术,怎么可能围困不足半月,就破了城门,之前的动静,整座城的人都知晓了,你们瞒不住!”
曹襄反应过来,此人说的应该是破城墙的火雷。
这东西送往辽东郡时,阿瑶曾经嘱咐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还好运送火雷的兵卒谨慎小心,没有在路上发生意外,送到王险城的次日就用上了。
没想到卫右渠居然对于巫术之说深信不疑。
曹襄也不解释,吩咐道:“将他关起来!”
曹襄原想将卫右渠押送回长安,谁知道卫右渠的太子趁人不注意,在卫右渠的饭菜里下毒,将人给毒死了,之前投降的大臣以为卫右渠之死为借口,降而复判,想要对曹襄下手,不过被亲卫斩杀。
刘瑶知道消息时,后背发凉。
好险,她差点当了寡妇。
……
元封四年初,立国八十余年的卫氏朝鲜灭亡,六月,卫氏朝鲜全境被汉军占领。
紧接着,刘彻设立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自此辽东地区以及朝鲜半正式纳入西汉疆域。
地盘占下来,刘彻开始组织大规模人口往辽东地区迁徙。
自此,大汉疆域达到极盛,东并朝鲜,西逾葱岭,北过大漠,南据交趾。
刘彻看着更新过后的大汉舆图,分外满足,这都是他的功绩。
朝中大臣见他高兴,也旁敲侧击地表示,已经打了两年多的长,既然地盘已经拿下,咱们该给时间休养生息了,先踹口气,让百姓将才占的疆域疏理好,再往外扩张比较好。
与刘彻相处了这么些年,众臣也知道他们这个陛下是闲不下来,但是也不能一昧的扩张,总要先修养几年,才有动力干。
刘瑶见状,觉得阿父不能闲下来,现在也确实不适宜往外折腾,她想了想,给刘彻上了奏疏。
阿父,开疆辟土暂时告一段落,以你的威望,咱们可以为民谋福祉,“摊丁入亩”了解一下。
刘瑶曾经想过,等到刘据登基,想办法劝他施行,但是她思来想去,这个“坏人”还是阿父做的更容易,毕竟阿父经常乱折腾,而且雷霆手段,天下人都怕,趁现在大汉的世家门阀还不怎么兴盛,早些做总比晚些做要好。
自家弟弟也要心疼一些,毕竟真等到刘据上手,受到的掣肘不是一丁半点的,说不定引起朝局动荡,所以还是让阿父受些累吧,他经常折腾,经验丰厚。
刘彻看到信后,挑了挑眉,阿瑶不愧是他的女儿,胆子足够大。
第152章 民间曾有一俚语俗,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古往今来,帝王对民众施恩大多是“轻徭薄赋”。
比起后面,现如今大汉的税负很低,按理说百姓应该富足,可是作为平民百姓,天灾人祸终其一生都困扰他们,都说底层百姓如同野草一样坚韧,可大多也是人贱如草,随便一场无名野火,就能将这些“草”给摧残了。
百姓有时为了生存,不得不卖儿卖女。
大汉现今的税赋制度 主要包括田赋、徭役、商税、人头税。
田赋是最重要的收入来源,高祖是十五税抽一,到了文帝时期,就降到三十税抽一,比起其他,确实很轻。
而且高祖刘邦还规定,每户百姓可以免费分到一定数量的免税田,这些田地叫做“井田”,每井田有九百亩,分给九户人家,每户人家可得一百亩。
这些井田不用缴纳税赋,只需要按时缴纳人头税、徭役即可。
这点要为高祖竖起大拇指,人家不止懂得打天下,而且还懂得治理天下,有了这些保障,百姓的生活稳定了一些。
可是大量的土地被分给皇室、功臣,他们不仅不用缴纳天赋,而且还免除了人头税、徭役,导致了大量的税收损失,而且由于汉朝的土地私有制,土地可以自由买卖、继承,土地兼并现象一直层出不穷。
外加自然灾害频发,各种旱灾、水灾、蝗灾,彼时没有农药、化肥,粮作物也不是后世培养的高产品种,即使百姓勤苦操劳,还是生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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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尤其对于普通民众来说,除了田赋、人头税,还有躲不掉的徭役,运送粮草辎重、修建长城、城塞这些都是要募集徭役。
除了田赋,人头税也是百姓的一项重要负担。
大汉的人头税也是高祖立国之初制定的,比起秦朝的两匹绢或者两斗米,大汉每个成年男子每年缴纳一匹绢或者一斗米作为税赋,而且成年女子和老弱病残可以免除人头税,只要缴纳田赋、徭役即可。
对于百姓,比起前朝,压力少了一半,此法也为人口管理提供了依据。
不过随着人口不断增长,人头税的征收也变得困难、复杂,导致出现了不少漏税、逃税的现象。
这其中,负担最重的其实是徭役,尤其国家大事多的时候,若是皇帝还是会折腾的,修宫殿、城墙、 道路、水利、边陲防御、巡逻、战斗,每年都要服役,不得拒绝逃逸,一般在一月在三月之间。
徭役一增加,百姓就没有过多精力投入农业,这粮食产量就下降,粮食一少,不仅吃不饱肚子而且交不上赋税。
田赋、人头税、徭役还只是普通百姓最直观的负担,至于一些地方巧立名目折腾的一些税赋,刘瑶就不知道了。
之前扩建长安的时候,刘瑶给干活的百姓都给了工钱,为此还被个别大臣给弹劾了,说她浪费国家钱财拉拢民心。
刘瑶知道后,大庭广众之下向弹劾她的官员反省,张贴了自省公告,表示一定改正。
至于那位大臣家院墙夜里被百姓接连泼了四五日的粪水,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虽然不给钱了,但是福利可以拿到手中,也可以吃进肚子里,刘瑶将工钱换成了日常口粮,要求每日都有荤腥,争取吃饱,当然是以阿父的名义,天天宣扬他们陛下的仁德,这花费比之前高了些,也能理解。
为此干活的百姓格外卖力,恨不得长安城能修的再大些,他们劳作是为了有口包饭吃,在哪里干活不是干活。
刘瑶听说这种说法后,不由得唏嘘,如此“淳朴”的愿望,而且大部分还不磨洋工,一个个干的热火朝天,一开始她以为他们只想尽快回家,后来听到想长久干下去,让她汗颜,可惜她给不了更多。
徭役问题目前她没法更改,但是“摊丁入亩”,现在倒是可以摸索实行。
摊丁入亩又称地丁合一,简单的说,废除了以前的人头税,就是有多少地收多少税,降低无地、少地百姓的压力,有利于人口增长和户口管理,能抑制土地兼并的速度。
刘彻看完刘瑶的奏疏,将其喊到未央宫,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儿,轻啧两声,“阿瑶,你的奏疏朕看了 ,你可知,此法若是宣扬出去,你在某些人心里可比张汤还要恶。”
“阿父,你这话可不厚道!张汤是你手中的刀,由你控制善和恶,儿臣也是为你办事。”刘瑶撇撇嘴。
张汤干得那些事,大部分都是刘彻的意志,若是刘彻喜欢廉洁奉公、公正无私的官员,相信张汤也愿意做这样的官,可是明显不行。
再说比起阿父之前想出的缗钱税,摊丁入亩不值一提。
刘彻薄唇上翘,“此法朕看了可行,朕意欲让太子来施行,你觉得如何?”
以前他以为阿瑶只会折腾赚钱的东西,当然这孩子花钱的本事也大。
现如今,她献上来的这个法子,对他来说,不亚于主父偃的推恩令,实乃良策。
若是能顺利推行,底层百姓压力减轻,也能抑制地方豪强。
“啊?”刘瑶愣了一下,当即坐直了身子,正色道:“阿父,此等惠及万民的法子,自然要你来施行。刘据……他只是太子,这事要由你干!”
拜托!她此时提出,就是不想为难刘据,这活如果落在了刘据身上,她还不如让刘据直接揽了。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刘彻眉梢微微扬起,声音带着些许笑意,“阿瑶,你这般说,是看重朕还是心疼太子?”
“……自然是阿父英明神武,雄才伟略!刘据现在才多大年纪,此事他可干不了!”刘瑶谄媚地给刘彻倒了一杯茶,“阿父,这事非你不可!”
刘彻端起茶抿了一口,不以为然,“阿瑶,太子已经成亲,朕以为也该让他为朕分忧!他都成亲了,说不定他现在的孩儿已经在路上了。”
“……呃,阿父说得对,但是!但是,这做事要循序渐进,不能一下子就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给太子。”刘瑶又将一块点心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讨好道:“阿父,太子现在完全不能与你相比,这事就别难为他了。”
刘彻被她的样子逗乐。
他身为帝王,自然能看出“摊丁入亩”推行过程中遇到的难处,阿瑶真是打的好算盘,不想为难亲弟弟,就折腾起他这个亲父了,真是厚此薄彼,不孝啊!
刘瑶见他笑了,以为他不“为难”刘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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