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睡什么啊,先想想咱们要去哪儿!”
林乔打着哈欠坐在廊下石凳上,但心里依然对两位姑娘昨夜宿醉十分不满,再次提醒,“先说好啊,去哪儿都行,但是以后咱们三个谁也不准沾酒了,太折腾人,还耽误事……”
谢仪舟再三保证不再碰,他才罢休。
两人商量起接下来的去处,谢家旁支大都聚集在江波府一带,那边肯定不能再去。北方干燥,民风剽悍,万一遇上歹人,他们三人太过势单力薄,也不合适。
挑来拣去,最后两人决定去往姑苏。
风景秀丽,富饶安宁,他们有了银钱,想来安家不难。
事情定下,谢仪舟要回屋收拾行囊,又被林乔喊住:“你……你真的舍得离开?”
谢仪舟扶着门框停步,原地站了会儿,回身问:“有什么不舍得?”
林乔含糊其辞:“人啊什么的,你舍得?你真的想好了?”
林研醉酒是因为身体不好,她既然没有不舍,怎么会醉成那样?
谢仪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脸怀疑地问:“你不会又背着我擅自做了什么吧?”
“……我冤枉!”林乔大喊道,“我现在就是想,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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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他们都在江景之手里了!
江景之又不信他!
“我昨晚上找侍婢讨酒是碰见太子了,本想和他好好道个别,他倒是好……”林乔本来不想提这事的,被谢仪舟一怀疑,干脆把事情说出来了。
“‘好意心领了,不过孤自有判断。’”
林乔学着江景之毫不在意的语气重复他的原话,尖刻道,“人家堂堂太子殿下,权大势大、足智多谋,比咱们这样的寻常人多了十八颗脑袋,就没有他想不到的事情,咱们寻常百姓在他手心里连个水花都翻不出来,就别自作多情了!”
林乔铺天盖地怨气让谢仪舟相信了他与江景之的不愉快告别,但她蹙眉思量了下,仍是问:“他真的这么冷淡?”
“不然呢?”林乔道,“根本不需要咱们去道别,等咱们出了这个庄园,情分一刀两断,人家立刻就能把咱们忘了!”
林乔昨晚被江景之激出的情绪重新爆发,对着谢仪舟说了一大串,说着说着,他突然停下,奇怪道:“不对啊,你不是不搭理他了吗?”
谢仪舟微微侧脸躲避他的视线,故作镇定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不可能,你昨天一个字都不提,怎么可能现在要走了,开始在意他的态度了。”林乔十分警觉地跳到谢仪舟跟前,目光如炬,“说,你昨晚是不是与他见面了!”
谢仪舟脸颊氤氲起淡淡的绯红颜色,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谢仪舟咬了咬唇,低声道,“真的没有,我们遇见的是饿死鬼,不是江景之,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我很清楚。我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一句话好半天说完,“……我只是梦见了他。”
“做梦啊……”林乔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叹气道,“其实天刚亮的时候我眯了会儿,也梦见饿死鬼了,梦里头他说他不做太子了,要和咱们一起走,临走前还带着我把你爹狠狠打了一顿。”
谢仪舟:“……”
这个梦太夸张了。
就算江景之恢复了饿死鬼的记忆也不可能跟他们走的,他是太子,除了登基称帝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至于去把谢长留打一顿,这个倒真的是饿死鬼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呢?”林乔感慨完了,问,“你梦见他干嘛了?”
“梦见、梦见饿死鬼回来了,被我打了一顿。”谢仪舟有点心虚。
她昨晚是梦到了饿死鬼没错,骂了他,也把他打了一顿,但梦境远比她与林乔说的更加丰富,也更真实……
她唇上至今还有着类似被人啃咬过后的淡淡酥麻感,就好像她真的被人抱到怀中亲吻过一样。
但她知道不可能,饿死鬼早就不在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哈哈!”林乔大笑,好像谢仪舟真的把那个讨厌鬼打了一顿出气似的。
笑完了,心底却只剩下空寂了。
林乔静了下来,又叹了声气,安慰地拍了拍谢仪舟的肩膀,回屋照顾林研去了。
谢仪舟一个人默默坐了会儿,也回屋收拾行李。
午后,三人一狗整装待发,刚走出庭院就被拦住了,侍卫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打乱了谢仪舟的计划。
她返回去找了江景之。
光是江景之尚且留在庄园里这件事,就很让谢仪舟惊讶的了。
身份使然,他总是很忙,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庄园里没有能让他格外关注的人和物,谢仪舟以为他早该在雨停后就离开了的。
江景之不仅没走,更让人惊讶的是,他正一个人处理伤口,腰腹部的纱布显然是刚刚缠上去的,微微透着血色。
谢仪舟昨天还发誓再也不要看江景之一眼,再也不要关心他,瞧见鲜红的血水,没忍住问:“怎么又出血了?之前不是愈合的很好吗?”
江景之抬眼,视线从她饱满的红唇上一扫而过,昨晚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喉结耸了耸,低声反问:“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谢仪舟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没打算把真相告知自己。
江景之身为太子,行事多谋,神秘的很,许多事情都不是她能插手的。
谢仪舟也没想插手,只是这语气让她记起昨日被戏耍的事情,谢仪舟又不想理他了。
“怎么不说话?”
看在他的身份和渗血伤口的份上,谢仪舟屈服,闷闷道:“因为殿下公务繁忙,过于疲累。”
江景之:“……”
这人是对自己的恶行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啊。
醉酒的她很是气人,清醒着的她也不遑多让,受难的始终只有江景之。
昨晚他并没有亲吻很久,谢仪舟醉的太厉害了,他才得到答案,唇齿的缱绻初得要领,谢仪舟就头一歪睡了过去。
江景之是很喜欢那种亲密,也接受了他对谢仪舟动心的
事实,可也不能趁人之危,只能憋着心火停下。
最后是他将谢仪舟抱回房间的,为此,继醉鬼谢仪舟造成的两次创伤后,他的伤口第三次渗了血。
然而回到房间后,江景之也没能闭眼休息过。
他没法闭眼,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谢仪舟安详躺在他怀中的模样,他又开始想念唇齿中令人沉醉的缠绵触碰。
没人知道,昨晚光是让自己停下,就耗费了他多大的毅力。
谢仪舟严重干扰到了他的思绪,让他忘记自己渗血的伤口,直到贺岭注意到异样,特意提醒他该换药了。
正换着药,那边传来消息,谢仪舟要走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江景之当然不会让人就这么走掉。
可恶的是谢仪舟十分绝情,说走就走,带着林家兄妹,带着她的狗,偏偏对他不屑一顾,不与他道别也就算了,连提都不提他一句。
那会儿侍婢是这么说的:“三小姐随和,临走特意答谢奴婢昨晚的照顾。”
江景之简直要冷笑了。
什么侍婢照顾的她?
抱她回去的是他,在床边陪了一宿的人也是他,若不是于礼不合,加之他不想被当做轻薄女子的无耻之徒,哪至于让侍婢出面?
她要道谢也该与他道谢。
再说了,他都失去记忆了,还能凭感觉找回对她的感情,她可是主动过来亲吻他的,难道一觉醒来,丁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还毫不留情地扭头就走。
她真的喜欢他?
江景之心思转了一圈,把自己弄得心气不顺。
“侍卫说方震与汶水水贼余孽有勾结……”
谢仪舟可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想再做被他拒绝的关心,直接说出自己刚获知的事情。
方才谢仪舟就要离开,侍卫找来,说昨日官府查出方震与水贼有勾结,想通过跟踪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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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余党一网打尽,因此必须轻拿罪过,先放他出狱。
他最恨的人就是谢仪舟,一旦恢复自由,绝不会放弃找她寻仇。
“没错。”江景之道,“若是被他找到,你们三人绝不是对手,为防出现意外,三小姐最好等这事彻底解决了再走。”
谢仪舟蹙眉。
汶水上的水贼人数众多,穷凶极恶,很难说有多少漏网之鱼。而方家兄弟又是心狠手辣的地头蛇,行事作风与水贼也十分相似,双方互有勾结,很有可能。
这么看的话,现在确实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只是她担心……
“不想回谢府?”江景之看穿了她的心思,大方道,“三小姐献药有功,可以以医治为由,继续住在太子府,放心,这次你完全自由。”
谢仪舟:……总感觉怪怪的。
她打破誓言,转眼瞧了瞧江景之,发现江景之也在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立刻绷起脸,做出被王慧卿说过的最呆板、最无趣的表情。
江景之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了起来。
谢仪舟忽觉脸热,习惯性地抿了抿唇。
这个小动作让江景之想起昨夜尝到的淡淡酒香与唇齿中那柔软的、温热的触感。他动了心念,却不能实施,欲念差点从眼睛里冒出来。
江景之喉结耸动了下,闭眼缓和了下情绪,再睁眼又恢复了平和。
他不再往谢仪舟脸上看,转过来问:“你怎么想的?”
谢仪舟有点犹豫。
其实方才她与林乔兄妹商量过了,几人一致认为安全最重要,对再留京城一段时日并无异议,反正江景之什么都知道了,只要他们还在京城,就是江景之的救命恩人,他不会不管他们。
但留在京城,又不想回谢府的话,就只能待在江景之身旁……
经过前面的一桩桩吓人的事情,就连最想跟着他的林乔都动摇了。
“很难决定吗?”江景之不明白这有什么难的。
她离开京城,是要改名换姓,斩断与京城的一切关联的,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他——怪他前面说话做事太决绝,这点他承认。
但现在有了可以不走的理由,他也承认了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会保护她,为什么还要犹豫?
她不是喜欢他吗?
“那好吧……”谢仪舟答应了,但是谨慎地提出条件,“我们不会破坏殿下的计划,还请殿下大人大量,不要再戏耍我们。”
江景之不接受无缘由的罪名,道:“我从未戏耍过你,是你误会了。”
谢仪舟立刻就后悔了!
他总是这样气人,她又不能殴打太子,长此以往下去,准得把自己憋死!
谢仪舟不想与他相处了,忍着气道:“是……那臣女就先退下了。”
“去做什么?”
谢仪舟随意找了个理由:“昨夜做了噩梦,没睡好,要回去休息。”
“噩梦?”江景之心下疑惑,他陪她到天将明,亲眼看着她酣睡近一宿,没见她有什么做了噩梦的反应。
“什么噩梦?”他继续问。
太子问话,不能不答。谢仪舟想了想,道:“梦见我被狗咬了。”
她说话时余光飞快瞟了下江景之,然后做咳嗽状掩住双唇。
江景之:“……”
骂谁是狗呢?!
他刚确定自己喜欢谢仪舟,可谢仪舟真的也喜欢他吗?
她就是这样喜欢他的?
她胆大妄为!
第26章 地位必须尽快恢复记忆。
离京的步伐刚踏出第一步就受到了阻拦,谢仪舟与林乔兄妹都没有太多遗憾,主要是因为离京这件事是江景之一手策划的,他们完全被动。
再有是,几人对江景之都有着或大或小的怨念,但要说就此分别,再也不见,还是会舍不得。
现在行程因为方震而取消,谢仪舟与林乔没表现出来,但其实都是开心的。
不用走了,还没有了被江景之当做叛贼的顾虑,几人各自回去歇着。
谢仪舟宿醉的酒劲儿缓过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侍卫通知她去前厅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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