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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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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天旋地转。

    等姜令檀反应过来,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箍紧, 柔软的身体,落入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怀中。

    圈椅很大,她想挣扎,但他力气太大了。

    她整个人压在他胸膛上,下半身没有一点支撑,亲密无间坐在他的腿间。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姜令檀依旧懵着还未回神,雪白的后颈就被他有力的手掌心不容拒绝摁在他胸膛的位置, 她以侧着半躺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沉寂的空气中全都是太子身上那股好闻清冽,若有若无的迦楠香。

    “不动。”

    “来人了。”

    “你若是被发现身份,会被贺兰歧杀掉的。”他的声线莫名沉哑, 不疾不徐,就像是在开什么无足轻重的玩笑。

    姜令檀身体不受控制一抖,这样的混乱中她闭着眼什么都没看清,就听到雅间的门,被人由外朝内骤然推开。

    太子抱着她,身子往前微倾,让她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就好像是因为宠爱所以把她搂得更紧些。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颈上,烫得灼人。

    外边进来的人,姜令檀能清晰感觉到那视线在她背脊上一顿,又不动声色挪开,然后含笑的声音慢悠悠地说。

    “知天地,晓万物,一卦值千金的云中君。”

    “久闻不如一见。”

    这声音虽然是笑,落在耳朵里,让她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阴冷,就像是隐藏在阴冷洞穴里的毒蛇,但凡被他逮住机会,就要咬断人的脖颈。

    “本君,之前卜了一卦。”是太子的声音。

    他声线少了温润,多了一丝沉哑,有些玩味的语调,一点都不像他平日说话时的端方。

    姜令檀秀气的鼻尖压他小腹上,都快呼吸不畅了,她受不住,就有些难受动了动。

    却没想到,在这瞬间。

    她的后背竟然被太子殿下不轻不重打了一下,隐含无奈的声音:“怎么不乖呢。”

    他声音落下瞬间,掌心又摁着她脑袋往怀里压了压。

    姜令檀羞得双颊不受控制泛红,脖颈烧得厉害,她明明知道,他并没有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怕她挣扎,不慎露出真容。

    可这样的太子殿下,真的让她心慌。

    ……

    贺兰歧站在一旁,忽然就笑了。

    他阴郁的视线落在谢珩眉心那颗漂亮的小红痣上,毫不掩饰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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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这些年听闻先生好美人,当初以为是世人妄言,今日倒是令孤耳目一新了。”

    “先生作为修道之人,竟是荤素不忌的。”

    贺兰歧隔着一小段距离停下来,漂亮的眉梢微挑,柔美的桃花眼眯了眯:“只可惜先生这模样,倒是与孤的一位熟人,生得实在相像。”

    “然而那人可恶,加之寡薄无趣,既不沾荤腥,又不好美色。”

    “孤每每惦记起他。”

    “都想杀了才妙。”

    贺兰歧说完,那双比正常人浅淡一些的灰褐色眼仁闪了闪,若有所思,打量着眼前这位传言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中君”。

    暖楼下热闹喧天,雅间内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死寂。

    “所以呢?”

    “既然想杀。”

    “那就杀了。”

    谢珩轻轻一笑,伸手拿过搁在玉盘上的湿帕,慢条斯理擦净每一根手指。

    白皙指尖捏了颗玉盘上的颗葡萄,不再说话,而是垂眸,把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了怀中少女嫣红的唇内。

    姜令檀不敢抬眸,更不敢挣动,只能硬着头皮张唇咬住了男人指尖的葡萄。

    可她没想到,葡萄被她含住了,太子的指尖没有要收回的意思,有些粗粝的指腹以极慢的速度,很是色\情地从她唇角滑过。

    她长睫一颤,浑身紧绷,直接吓得愣住,口中含着的葡萄被她牙齿咬破了,顷刻间,来不及咽下去的淡紫色汁水,沿着她玉一样的天鹅颈落下,蜿蜒渗进薄薄的小衣里。

    “贺兰太子。”

    “本君之前卜了一卦。”

    “太子今夜,恐是有血光之灾。”

    谢珩长腿微屈,抱着姜令檀往怀里巅了巅,再抬眸时,墨瞳透着邪气:“夜深困倦。”

    “本君这新寻的宠儿,生来娇气又胆小。”

    “贺兰太子,难不成有听墙角的特殊癖好?”

    贺兰歧冷哼了声,他今日想方设法也要来退思园参加暖楼的“千金宴”,就是因为之前有风声说云中君会现身。

    云中君此人极为神秘,传言中,只要投掷千金,定能求他卜上一卦。

    对于卦象之说,贺兰歧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他想见云中云无非是想确定这人到底可不可用。

    等真的见了后,贺兰歧反而生出了几分踌躇。

    南燕太子谢珩他不光见过,更是暗中杀过。

    他没想到,两人除了气度不同,以及眉心那颗艳红小痣不同外,五官、骨相都极为相似。

    反倒因为太像了,那种毫不掩饰的相似容貌,让生性多疑的他不确定了起来。

    一阵风吹来,暖楼里光怪陆离的灯影落在贺兰歧侧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灰褐色瞳仁沉了沉。

    他没再打算试

    探什么,转身离去。

    就在贺兰歧快走到门边的时候,他骤然回眸,极其锋利的视线像是要把人看透一样。

    然后贺兰歧看到了传言中极爱美色的云中君,把怀中那个瞧不清面容的“小宠”抱了起来。

    宽大袖摆遮了小宠的面容,脂玉似的脖颈绷直后仰,沾着淡紫色葡萄汁水。

    冷白的指尖沿着那汁水,一路往下……

    “呜……”姜令檀终于忍不住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呜咽。

    她能感受到贺兰歧应该是走出去了,结果那凌厉阴冷的视线又扫了回来。

    而把她藏在怀里的太子殿下,像是早就预料到贺兰歧的举动,指尖滑过她脖颈,带着一阵酥麻的痒意。

    姜令檀忽然瞪大眼睛,因为他滚烫的唇,竟然擦着她微仰雪白的脖颈,舌尖刮过,舔净了上面的葡萄汁水。

    直到——关门声响起。

    意识仿佛飘散了,长睫被水浸湿,周遭朦胧不清,红润的唇,无意识张着。

    她不敢去看谢珩,也不敢要求他放她下来,因为她身上力气像是在瞬间被抽干了一样,只能勉强靠在他怀里撑着身体。

    空气中浮着凉意,他身上反而像火炉一样滚烫。

    姜令檀想要逃离,但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暖楼对面,贺兰歧回去后,那冷厉的视线就算隔着极远的距离,依旧一瞬不瞬落在她的背脊上。

    她心里只盼着,这场“千金宴”能快点结束,所有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设想。

    “吓到你了?”

    谢珩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清润。

    姜令檀很累,她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小小的身体蜷着。

    许久,她才轻轻点了点头,他吓到他了,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若累了。”

    “就睡吧。”谢珩看着她,眉头轻轻一皱,淡淡开口道。

    他没想到姜令檀摇头,眼中还带着一点倔强,像是已经被惹得炸毛的小兽。

    “嗯?”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唇笑了,鼻音轻哼。

    姜令檀动了动,努力伸出指尖极为隐晦地比划:“殿下方才说。”

    “贺兰太子会有血光之灾?”

    “想要看?”谢珩挑眉,语调戏谑。

    姜令檀诚实点头,难得一次没有掩饰自己的坏心思,她是把这一次的窘迫全算到了贺兰歧头上。

    “好。”谢珩允诺。

    不多时,千金宴的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姜令檀这才弄清,这极尽奢华的宴会,为何要叫“千金宴”。

    琴乐声已停,楼下传来花娘的声音,像是在介绍今夜进行竞价拍卖的物品。

    姜令檀皱眉听了许久,原来拍的都是奇珍异宝,还有大量的舶来品,以及从未见过的深海里的东西。

    千金宴不光拍卖,也能典当,

    只不过提供物品的卖家身份是保密的,而买家身份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这也是退思园最刺激的规定,但凡进“千金宴”者,不能遮面,不能弄虚作假,所以来这里的人,大抵都是真实的身份。

    往往这种时候,就不是因为想不想要,而是因为大家伙基本上都认识,要是抢不过就丢大脸了。

    他们往往会因为争夺一件物品,一掷千金万金。

    ……

    今夜的重头戏,是西靖国十方山矿一块罕见的丹砂玄铁,别说是千金,就算是万金也难求。

    毕竟这东西是制造削铁如泥兵器的上好材料,一直被西靖皇室的贺兰家族牢牢把控,就算有钱也难以搞到的东西。

    听到“丹砂”二字,姜令檀蓦地睁大了眼睛。

    她抬眸看向太子。

    谢珩微不可察颔首,用极低的声音道:“孤有些好奇。”

    “今夜谁会买下它?”

    姜令檀本以为太子殿下是为了丹砂玄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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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就算出千万金也值得,结果出乎意料,自始至终太子只是冷眼旁观众人争夺,他竟连出价的想法都没有。

    两刻钟后。

    那块稀少难求的丹砂玄铁,匪夷所思竟然被西靖太子贺兰歧用十万两黄金的价格拍走。

    只是……

    姜令檀小脑袋瓜有些转不过弯来,这东西恐怕就是贺兰太子自己拿出来卖的,怎么又自己买回去了?

    他这是吃饱撑着犯贱?

    她走神时漂亮的眉心蹙着,清澈无垢的大眼睛里骂起贺兰歧,恐怕已经不止五百字。

    就在姜令檀还想再继续的时候,上方一个冷冷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孤不是说过。”

    “不许悄悄骂人。”

    姜令檀再次被抓包,她被他有些视线严厉地盯着,不知所措。

    千金宴一直持续到三更天结束,姜令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就发现已经回到那辆有些简陋的马车上,依旧不见程京墨和伯仁。

    她还有些迷糊,就一只修长的手捏着下颌一转,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孤允他的。”

    “血光之灾。”太子声音隐含笑意。

    姜令檀看到拍下丹砂玄铁的贺兰歧,才骑马出了退思园,就被一群山匪打扮的人带刀追上。

    嗯。

    是一副要砍死他的模样。

    果然是千金一卦,玉口断言。

    第34章 第 34 章 一碗银丝面

    空气透着雨后泥土与草木的清香, 在风里晃荡,秋夜成了蜿蜒流淌没有尽头的暗河。

    马车内是凝固般的死寂,姜令檀脸上表情有瞬间的空白。

    她之前想的还是太善良了, 只当西靖太子贺兰歧的血光之灾,最多是被掉下的花瓶砸成脑袋开瓢。

    “他会死掉么?”她揉了揉僵冷的指尖比划问。

    谢珩愣了一下,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 笑得有些耐人寻味:“不会。”

    “孤可不能砸了千金一卦的招牌。”

    姜令檀点头, 眼底依旧不掩好奇, 她还想问什么,但谨记自己身份不能过分僭越, 只是蜷着双膝往马车角落挪了挪。

    白腻纤细的掌心抠着车窗, 抬眸看向马车外边沉黑的夜色。

    西靖太子贺兰歧早就跑得没影了, 后面跟着乌压压一大群山匪打扮准备砍死他的人,也跟着一起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色里。

    姜令檀在千金宴上小睡过一会儿,现在反倒精神十足。

    她有些走神想着,太子殿下的侍卫伯仁和程京墨怎么还不出现, 她和殿下又该如何回去时,马车竟然动了。

    不敢置信侧眸看过去,就看到如墨般清隽的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车辕位置上,玉白掌心握着缰绳。

    马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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