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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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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帐》 100-110(第1/15页)

    第101章 第 101 章 怎能轻易如愿。

    “是、是吗?”

    她不敢转头看他, 混乱之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嗯。”谢珩搁了笔,掌心顺着她轻软如同绸缎的手背, 掠至纤细秀白的手腕,慢慢握紧。

    “孤幼年听闻,齐居正有一女, 千娇百宠养在闺中, 后因齐氏之罪, 她被判入云韶府不久,就在玉京失了踪迹。”

    “若能寻得齐家女, 想必是能找出自齐居正病故后, 消失不见的私章。”

    她阿娘带走了私章?

    姜令檀不禁想到被她装在荷包里的红鱼印章, 脑海里‘轰隆’一声巨响,顿时视线一黑,失了力气朝后跌去。

    男人有力的臂膀重重箍住她的腰,滚烫胸膛抵在身后, 犹似密不透风的牢笼。

    “殿下,我……”姜令檀叫了一声,恍恍睁开眼。

    她不敢朝后看他的神情,但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鼻息肆无忌惮落在她毫无遮挡的后颈上,灼得她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善善要说什么?”谢珩目光垂落,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齐家那印章……”姜令檀仰起脸,即将宣之于口的话,在喉咙里一哽, 又被她硬生生忍了回去。

    她不能说,就算太子殿下有要帮齐氏洗清冤屈的打算,但在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若是莽撞拿出印章只会暴露她的身份。

    更何况,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这红鱼印章是不是太子要寻的东西。

    阿娘临终前只交了一个用火漆封死的匣子给她,说是她日后无了退路的情况下用来保命的东西,至于外祖齐家更多的过往,那时阿娘就如同要斩断尘缘一般,反而随着病重渐渐不提。

    她的阿娘齐朝槿作为罪臣之女,后来又从云韶府出逃失去踪迹,她是齐朝槿的女儿,当真要计较,恐怕理应与齐氏同罪。

    她不敢赌。

    “没什么。”姜令檀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轻轻摇头。

    “殿下若觉得齐氏有冤屈,能还之清白,当然是好事,只是我年岁小,当年那些事从未听过长宁侯府长辈提起。”

    “况且殿下做事自有章程,不必同臣女说得这样详细。”

    谢珩低头看她,眸光渐深。

    拇指指腹压在她白皙皓腕上,很轻地摩挲两下:“如此拒绝,当真不愿同孤回玉京?”

    姜令檀心跳漏了一拍,不由想到之前他逼她口含玉蝉时的强势,荏弱的薄肩很轻地抖了两下:“殿下是天上的皎月,是清霜,是白雪,亦是这世间最至纯至净的郎君。”

    “臣女只是寻常侯府出生的庶女,身无长物,也无才情,能得您的庇护已是三生有幸。”

    “等殿下归玉京,我与殿下之间,自当就此别过,再无牵连。”

    “当真如此?”谢珩低笑一声,语气猜不出喜怒。

    “嗯,当真。”姜令檀小声说。

    谢珩眸光一闪,强行转过她的身子,俯下身拥紧她。

    姜令檀手腕依旧被他握着,炙热气息阵阵扑在她脸颊上。

    两人离得近,书房里放了炭盆本就热。

    而此时,他身体的体温,仿佛无孔不入顺着她与他紧贴的肌肤,一缕缕逼入她的四肢百骸,烫得她连足尖都紧紧绷起,只想着要离他远些。

    “那如果是这样呢?”谢珩面无表情扯松衣襟,强行带着她掌心,探入衣裳下。

    没了布料的阻隔,他滚烫的肌肤抵着她软嫩的小手,引起一股酥麻的战栗。

    姜令檀整张脸烧起来,张口想骂他无耻,可对着他那张清隽如神明一样的俊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眼底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她仰头看着他,一双眼睛通红,显得可怜又委屈:“您曾经答应过,不会强迫于我。”

    “您的君子。”

    “该言而有信。”

    挣扎不了,她索性放弃。

    这般气鼓鼓的模样落在谢珩眼里,反而给他一种娇嗔之态,只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他深深看着她没有说话,掌心柔嫩如同上好的绸缎,与他相触,只在无形中诱引着他,想贪得更多。

    她不该主动招惹他的。

    三番两次,直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君子守度,其实早就压抑过头,本就极端的性子,时日久了反而被逼着生出一种扭曲的不甘来。

    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齐氏的冤屈要如何处置,他肯定是要带她回玉京的。

    这已经不仅仅是身体蛊毒发作离不开她的血,他更像中毒至深病入膏肓的瘾者,他对她的贪婪,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他不管究竟是何种原因,只要是他想夺谋之物,就不可能放过。

    “孤三日后,启程归玉京。”谢珩动作稍顿,眼底覆上一层乌云似的阴翳。

    姜令檀既慌又乱,被他掌心紧紧握着的腕骨,似要被揉碎了。

    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竭力平静说:“既然是告别,那祝殿下此去,春风得意,功德圆满。”

    谢珩眼神微闪,呢喃一般道:“如何功德圆满?”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终究是没有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他一点也不在意端起来饮了一大口,像是在压着什么难以发泄的火气。

    姜令檀强制镇定下来,抿下唇说:“时辰不早,我就不打扰殿下了。”

    谢珩闻言,嘴角掠过深意:“莫是睡糊涂了?”

    “眼下才寅时三刻,天还未亮。”

    “果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方才书房你搂着孤睡了一夜,这会睡饱了,便不知孤为何物了?”

    姜令檀一愣。

    她之前书房含蝉因力尽而昏过去,但没想到自己一觉竟然睡得这样久。

    寅时三刻,那距离天亮还有至少一个时辰,这会子叫人送回去显然不好,可与太子这样单独处着,又让她觉得十分危险。

    越想,越觉得紧张不妥,哪怕他什么都不做。

    一个时辰后。

    姜令檀半眯着眼倚在屏风后方暖榻的大迎枕子上,昏昏欲睡。

    谢珩端着茶盏,修长手指捏着一枚玉簪,挑了挑烛芯,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扇薄薄的松竹屏风。

    “主子。”

    “青盐从西靖传来急报。”

    姜令檀本就不敢睡熟,被书房外伯仁的声音猝然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念。”谢珩朝屏风那头瞥了眼,嗓音压低了。

    “主子,贺兰小王昨夜突然暴毙,已回天乏术。”伯仁声音发紧。

    姜令檀听得清楚,瞬间睡意全无,她想也不想就从暖榻上坐了起来。

    贺兰小王就是月前与寿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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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的人,是西靖皇族实际掌权者贺兰公瑾的儿子贺兰呈。

    若贺兰呈不死,贺兰歧就算是西靖的太子,他此生也不可能登上皇位,可现今贺兰呈暴毙,贺兰歧又生死不明。

    她听陆听澜提过,贺兰皇室子嗣少,

    到了贺兰歧这一辈,除了贺兰呈外,但凡沾亲带故的旁支的男丁全都陆陆续续死尽了,除了一位尚未曾出阁的公主贺兰宜。

    “贺兰呈怎么死的?”谢珩指节轻叩瓷盏问。

    伯仁声音停了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书房还有其他人的缘故,有些尴尬说:“贺兰小王因服食红丸过量,又从春怡院重金买了三名雉妓回王府伺候。”

    “等第二日被人发现时,就倒在三名雉妓怀里,已经有出气没进的气了。”

    姜令檀不知道红丸是什么东西,但听着伯仁的描述,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可是她记得之前就无意从太子书房听到过贺兰呈早就身子不适,算是病入膏肓的程度。若真病得严重,基本不可能再做出这等寻花问柳之事,除非另有隐情。

    谢珩慢慢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后,他忽然问“贺兰呈出事后,寿安可有让人往外送消息?”

    伯仁道:“回主子,寿安公主殿下在贺兰呈暴毙不久,就想方设法让婆子往王府外送了消息,青盐暗中劫下信件。”

    “公主的信是写给司贵妃娘娘的,她着急回玉京。”

    “回玉京?”

    谢珩薄唇掀过一丝嘲弄,瞳骤冷:“让人烧了信件。”

    “她既然有胆子与人合谋杀死贺兰呈,那就不必求助宫中,她若不甘,必定会自己想办法,孤倒是要看看,与她勾结之人究竟是谁。”

    “是。”伯仁道。

    天色已微微透亮,随着伯仁行礼厉害,书房又再次陷入沉沉的安静。

    姜令檀站在屏风后方不敢上前,起伏的呼吸却暴露了她的不安。

    “想问什么?”谢珩笑了一下,慢慢侧身望向屏风。

    “我。”姜令檀两手交握,喉咙又干又涩,从屏风后方露出脑袋虚心问,“殿下那日去西靖,是因为贺兰小王吗?”

    谢珩凝视她片刻,一点点收回视线。

    “贺兰呈本就必死之人,何须孤动手。”

    “只不过他死后,寿安要回玉京,简直是轻而易举,以寿安睚眦必报的性子……”

    太子能想到的,姜令檀如何会想不到。

    她紧紧抿了一下唇,不管当初贺兰歧掠夺她,是否与寿安有关,但寿安寻她麻烦肯定是跑不了的,不光是她,还有嫁给应淮序的陆听澜,寿安更是恨之入骨。

    当下她能藏在雍州,陆听澜却是要回玉京的。

    姜令檀一阵心虚,脑袋一点点缩回屏风后面,用很轻的声音问:“殿下离开雍州前,能不能再拜托您一件事。”

    谢珩不说话,看着她。

    姜令檀声音小得低不可闻:“臣女在雍州的下落,希望殿下能替我保密。”

    “还有呢?”谢珩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姜令檀底气不足:“能不能看在我与您相熟的份上,必要时候,帮一帮华安郡主。”

    “善善。”

    “你觉得呢?”谢珩看她一眼,似笑非笑。

    第102章 第 102 章 眉间覆清雪,亦是故人……

    姜令檀不知为何, 竟生出几分隐隐的不安来,她从屏风后方探出脑袋,小心翼翼问:“殿下, 真的不能吗?”

    谢珩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伸手端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

    “你既是求孤。”

    “自然得拿出求人的态度。”

    “孤又不是玉京观音禅寺莲池里许愿的王八。”

    姜令檀顿时讪讪地,垂着脑袋从屏风后方慢慢挪出来, 规规矩矩在书桌前站好:“我明日给殿下做点心好不好?”

    她一直是记得的, 他好像很喜欢她亲手做的点心。

    谢珩眉梢一挑, 瞧着她,轻轻嗤了一声。

    显然是不满的。

    姜令檀局促不安红了脸, 她扪心自问, 若是有人想用一顿点心收买她, 还提出无礼的要求,她估计得叫对方滚去观音禅寺朝莲池里的王八许愿算了,何必求她。

    可是除了点心,她根本就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能得太子殿下的喜爱。

    若是不给陆听澜求下这道一诺千金的保命符, 整个玉京估计没有人能治得了寿安公主的嚣张跋扈。

    这位生来就因为是天子唯一女儿的公主,因与西靖联姻声势大涨,如今贺兰呈一死,她若以寡居的身份重回故土,必定会赢得所有人的偏颇。

    “好好想。”

    “你能给孤什么?”

    谢珩往后靠在椅背上,以掌心托着下颌,姿态近乎优雅,眼底眸光幽深。

    “能容我多想几日吗?”姜令檀故作镇静颤了颤眼睫, 在他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在您回玉京前, 我一定想好。”

    谢珩视线里是她可怜兮兮湿透的兔眸,花瓣一样的唇因为紧张下意识抿着,昨夜对她阳奉阴违的不满,早就因他不留情面的“含蝉”惩罚,散了大半。

    所以今日他没打算再为难她:“允了。”

    “回去吧,好好想。”

    姜令檀以为太子回拒绝,没料到他竟这般轻易如了她的愿,那种一点点从心底荡漾开来的雀跃,撞得她微微失神,小脸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底如同藏了碎星。

    “谢谢殿下。”

    “臣女先行告退。”她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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