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细究起来,有关许弗音的桃色传闻确实没具体奸夫名字,所有人都是道听途说,被许弗音这么一掰扯,不合理中又隐隐透着些许合理?
“不可能,绝对可能!”高子博高声反驳,许弗音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他薛怀风何德何能,让一女子为他自损名声。
他怎么能信薛怀风有这样的幸运。
就是被堵嘴的叶文嫣也忘了哭泣,盯着前方夸夸其谈的许弗音。
许弗音用话术吸引高子博的注意拖延时间,内心焦躁地等待救兵。怎么还没来,等高子博反应过来,再让那群打手一起上,她和薛怀风都要歇菜。
薛怀风哪还有力气再大杀四方。
许弗音继续发动嘴炮攻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传闻里的情郎就是我夫君?"
高子博信不了一点,又说不过许弗音,还没证据反驳她。
他的情绪被许弗音完全调动起来,再看被她挡得严严实实的薛怀风,这男人居然还撑着伞慢吞吞地坐在地上看他们对话。刚才不还以一敌十吗,那股天下第一的气势呢,怎么转眼间就弱不禁风了,高子博气得口不择言:“薛怀风,你躲在女人身
后,还是不是男人!"
回答他的是薛怀风连续的咳嗽声。
还道了一声虚弱的:“夫人……”
许弗音听得心惊肉跳,蹲下身给他拍背顺气。刚才他肯定又用内力了,她的眼神不由柔和下来:“听他鬼叫,你见了风,就别说话了。这群不要脸的十几个欺负你一个,还好意思叫器,他们才不是男人!夫君打累了吧,你就坐着休息,我不会让
他们碰到你的!”
许弗音要骂就骂一片。
被女子如此劈头盖脸的鄙夷,那群膀大腰圆的打手都犹豫了。
薛怀风身上那股肃杀气息消散,又恢复了温润公子模样。他扫了一眼在站在最后的大内高手,那人始终在边缘摸鱼,已经没出手的打算了。
薛怀风用低下的伞遮住目光,低低“嗯”了一声。
这道应声,听在许弗音耳中莫名有种乖巧的味道。
远处传来蜀尘居大门被撞击的声音,高子博慌了一下。
许弗音浑身都轻松下来,救兵总算到了!
事实证明,嘴炮也不是毫无用处的,至少能拖延时间。
在怀疑蜀尘居出事后,许弗音第一时间跑上街,询问蜀尘居外头路过的百姓,随便要了点目击证词,然后就告诉小草是舜王世子带人闯入蜀尘居,让她去找无静。
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事先知道来人是谁,要先将自己的行动相对合理化,这个时代对她这种未卜先知的人应该没什么包容度。通知无静,也是担心小草的分量不够,说的话可能不会第一时间受到福安堂重视。
果然薛老夫人听到有人青天白日的就敢闯入蜀尘居,立刻派人去王府找舜王过来。舜王府与平遥侯府同住在内城,隔了一条街,距离并不算很远。
舜王一听下人来报,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从太子突然暴/毙以后,他每日都殚精竭虑地与另外两位皇兄斗智斗勇,生怕被他们抓到纰漏跑到御前参他一本。他也不指望高子博能有多出息,但也别尽给他拖后腿啊!
平遥侯府确实日暮西山,但薛家在武将中颇有威望,一门数忠烈,谁能不敬几分。不然薛怀风被敌军俘虏大郢又何需远赴万里去救回来。哪怕朝野上下满是惩治薛怀风渎职的声音,皇上依旧扛着压力只对薛家做出象征性处罚。
是皇上不想罚吗?
是怕寒了其余武
啊!连忠烈之家都要赶尽杀绝,往
想到这事若是被另外两派皇子党得到消息的后果,舜王更觉得脑瓜疼。他是知道儿子最近迷上一个婢女,也没放在心上,哪知道一个低贱女子能惹出这些祸事。
舜王当即领着几个卫兵杀到蜀尘居门口,此时风雨渐收,阳光从云层中漏了下来。
舜王正好遇到过来的薛老夫人一群人。
面对这位堪称薛府定海神针的老夫人,舜王连连告罪,薛老夫人冷着脸,并没有因为舜王的态度而有所软化。
舜王自知理亏,士兵们很快就冲开了院门。
夏季的暴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批人马进了庭院,许弗音看到薛老夫人等人,知道接下去就不用担心自身安危了,她想扶着薛怀风起来。
薛怀风收起了油绢伞,劝道:“还是我自己起来吧,夫人可能扶不动。”
有外人的时候,薛怀风并不会客客气气地称呼她许姑娘。
“夫君小瞧我?我力气可大了!”许弗音以为他是客气,不由分说地搀扶住他,在两人靠近的瞬间,她还能听到薛怀风一声轻叹。
就在薛怀风靠过来的刹那,她“啊”了声差点踉跄地摔下去,还是薛怀风抓住轮车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怎么会这么重,他看起来那么瘦啊!
可能是薛怀风常年坐着,总给人一种病美人的既视感,她以为哪怕有肌肉也在这些时日里退化了,看来离退化还要很久。
薛怀风一脸自责:“是我没站稳,让夫人受累。”
看薛怀风那有些发白的脸色,想到他刚才不断消耗的内力,许弗音哪舍得说他半句:“又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托大了。”
嘶。
我的老腰,是不是闪到了。
许弗音郁闷地揉着腰,要不是她了解薛怀风的为人,都要怀疑薛怀风是故意坏心眼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
新婚夫妇这边相处和睦,另一边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舜王进院后,一眼就看到一地倒下的打手,对薛怀风的战斗力又有了新的认识,残了都比常人强,真是可惜了。他看向许弗音扶起来的薛怀风,那身白衣上还染着不少血迹,也不知道是薛怀风自己的还是那群打手的。
高子博想上去说几句讨巧的话,他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让自家父王都赶过来了,心下暗恨,笑脸还没扬起就被舜王打了个耳光,整个人都被打得偏离。
舜王是下了狠手的:“狗东西!回去收拾你!”
舜王又看向那成为导火索的年轻女子,还女扮男装,这是什么京城新情趣吗?舜王满脸掩不住的厌恶,拿走堵住叶文嫣的布条,看清了叶文嫣的长相,满满地不可思议,问儿子:“你眼睛瞎了,这都看得上?”
要说那位挡在薛怀风面前的盛装女子,他还能理解,但眼前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叶文嫣刚才哭得太厉害,满脸的涕泪横流,又被堵了嘴,总有鼻涕泡泡冒出来,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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