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看到张伟那天,是中秋节吗?”
沙德业:“是是是,领导您果然是神仙,怎么什么都知道。”
“好的,知道了。你明天放假,别来A5。”窦柯淡淡地吩咐道。
挂断电话后,众人用崇拜的眼光看向窦柯,尤其是几位跟她走访星光传媒的同学,那目光,热忱地仿佛要将她熔化一般。
雾诡陈老师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这不是我们捉诡社第一次行动,但这是第一次在初次行动的时候就获取这么多有利线索,有二位的加入,我们捉诡社真的蓬荜生辉。”
“窦柯同学真的……完全不会被情绪影响,说话做事干脆利落,永远都不会被其他的细项干扰,太棒了。”这是苏嘉禧。
救命……
尴尬又来了。
窦柯感觉自己脚趾不受控地扣了几下,还好她面瘫,外人看不出来什么,她干脆挥挥手转移话题:“咖啡店还没下班呢。”
两名店员仍在柜台里忙活,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们忙碌的身影上,给这个有些压抑的氛围带来了一丝温暖。
众人离开A5,走在园区里。
周六的傍晚,繁忙的写字楼褪去了白日的喧嚣,街道两旁的路灯渐次亮起,给这个逐渐安静下来的城市披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
忙了一天,众人都累了,打车回到学校,简单吃了个饭,便约好明天再次集合。
回到宿舍后,窦柯给凤星晖说了一下自己能力升级的事情,并现场给她演示了一下从宿舍传送到卫生间。
只是这次从镜中空间出来的时候,窦柯没有留意到她们刚洗完澡,脚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凤星晖冲进卫生间扶起她,一边笑一边坐在床边给她喷云南白药。
“你真是的,就不能小心点。”凤星晖虽然嘴上责备,但眼中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窦柯尴尬地笑了笑,趴在床上:“下次一定。”
“你给张老师打个电话问问,你这是不是到二阶了?”凤星晖提醒道。
说干就干。
窦柯拿出手机,可惜的是张泉的电话长时间无人接听。
“算了吧,毕竟张老师要负责整个N省的安全,忙是正常的。”窦柯叹了口气,将手机放下。
“不行,明天是月圆之夜,这么多人失踪,并且已经有既定规则了,这个时候升级,万一不稳定,可能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坏事。”凤星晖严肃地说。
“可我有新护目镜,有一口袋金豆,有护身符,我很强,你别怕。”窦柯安慰道,“而且我还有你啊。”
“不行。”凤星晖一巴掌拍在窦柯屁股上,“张老师电话打不通,你给那个霍老师打电话。”
“有道理。”
窦柯随机点开霍印晨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窦柯一向直来直往的性格,居然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电话那头很沉默,窦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情况,霍印晨在电话那头沉思了片刻,说道:“窦柯,你是说你在幻境里,直接一拳把诡异变的你妈妈打爆了?”
窦柯如实回答:“是的,我是我妈捡来的孩子,我1岁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叫豆豆,也只会说豆豆。就跟我妈姓叫柯豆,后来我在小区玩,有人给我起外号,我回家哭,我妈就问我想叫什么名字,就给我改了。”
“镜诡叫我小柯,我妈从不这样叫,她改不过来,她只会叫我小蝌蚪。”
第35章 “驭鬼者二阶,相当于D级诡异。诡眼能在你意识里复刻你母亲的形象,说明它已经在逐步入侵你的脑子了。”
霍印晨没有接话,反而提出了一个问题:“你在驭诡之后,有看过你母亲的照片或者视频吗?”
窦柯回忆了一下:“没有。”
“你确实是二阶了,算是有惊无险地提升了视力。但……”霍印晨的声音很小,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凤星晖急了:“霍老师,快说呀,说话说一半急死人啦。”
“驭鬼者二阶,相当于D级诡异。诡眼能在你意识里复刻你母亲的形象,说明它已经在逐步入侵你的脑子了。”
入侵?
窦柯突然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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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每次使用诡气的路径,由诡眼起始,流入大脑,由心脏迸发,再借助双手释放,她一直以来以为是诡气借着血液流动使用力量,但现在听霍印晨这么一说,她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凤星晖急切地问道:“霍老师,那小柯应该怎么办?”
霍印晨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异常平和:“她还好吧,她是诡眼,眼睛跟身体不是同一个免疫系统,反正使用诡气,就会加速镜诡复苏,不使用诡气,镜诡已经在复苏了,等它下次再攒够力量,你也不一定能再反杀。你自己慎重考虑吧。”
窦柯沉默了,她从未想过自己每一次使用力量,都是在为镜诡的复苏提供养分。
也许是这边两个学生的沉默过于沉重,霍印晨咳了两声,试图缓和气氛:“眼睛和其他诡化的部位不同,有免疫系统的存在,只要自己身体足够强悍,也许没你们想象得那么可怕。”
凤星晖摸了摸下巴:“对哦,我确实在书上看到过这个理论。”
窦柯:“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也许是窦柯的坦然感染到了霍印晨,他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多了几分安慰:“你已经是二阶驭诡者了,必须面对一个事实:你与镜诡之间的战斗,不仅仅是在力量上的较量,更是一场意志与智慧的较量。”
“霍老师,我……”窦柯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一直把镜诡当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诡气来源,可现在镜诡在不知不觉间入侵了她的记忆,“如果镜诡复制了我全部的记忆……那我……还是我吗?”
凤星晖沉默了。
霍印晨也沉默了。
破旧的宿舍楼,温馨的二人宿舍,三个驭鬼者对窦柯的问题都陷入了沉默。
凤星晖试图开口安慰,但这个问题,其实在她成为驭鬼者后,她思索了许久,也没思考出答案。
霍印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缓缓响起,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极度不匹配的厚重感:“每一个高阶驭鬼者,都是跟诡异共生的,要么诡异死,要么驭鬼者死,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的诡异,是住在我脑子里的,你要问我,我现在是人是诡,我告诉你,我不知道。”
四阶驭鬼者也迷茫吗?
窦柯和凤星晖都愣住了,她们从未想过,已经拥有诡域的霍印晨会面临这样的困惑和迷茫。
窦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升起一股勇气安慰道:“当然是人啦,我们都知道,诡是不可明说,不可交流,没有理智,只能沉睡,不能死亡,以杀戮为目的的生物。我们还在交流,你就是人,不是吗?”
窦柯的声音很轻、很缓,但给在场三个人带来了深深的震撼和共鸣。
凤星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紧紧握住窦柯的手,仿佛要给予她更多的力量:“对,我们是人,我们拥有感情,我们懂得思考,我们与那些只会杀戮的诡异是不同的。”
霍印晨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谢谢你们。”
第二天,窦柯和凤星晖早早起床,她们在学校的食堂吃了顿简单的早餐后,便按照约定,前往集合地点。
调查的进度太快,经过昨天的一众分析,捉诡社的同学们都知道今晚可能存在诡异事件,没人敢懈怠,每个人大包小包,都带上了最好的装备和手段。
窦柯看着雾诡陈老师手持桃木剑,穿着一袭太极道袍,目瞪口呆。
“陈老师,您这是……”其他同学忍不住问出了声。
雾诡陈老师微微一笑:“月圆、加班、失踪,这些关键词在一起,怎么能不让人紧张呢?我这身装备,是为了以防万一。”
笑诡赵社长一边拿着手上的黄金棒球棍,一边笑眯眯地补充道:“陈老师可是去正统茅山道士的。”
警校政治系雾诡讲师是茅山道士,这着实反差有些大。
凤星晖表示:“玄诡双修,6啊!”
窦柯双眼放光地看向赵社长手里的黄金棒球棍。
“我从小就学棒球,我是国家二级运动员,高考还加分了呢。”赵社长摆了个标准击球手的动作:“物理战斗没什么用,但对诡异就……贼强。”
窦柯眼馋地摸了摸:“我能复制一下吗?对它没有耗损。”
赵社长笑着递给她。
窦柯接过棒球棒,在手中轻轻挥动了几下,随着她的动作,棒球手柄上立刻出现了几枚浅浅的指纹,把她吓了一大跳。
赵社长笑眯眯地挥手:“纯金就是这样的,不用在意。”
窦柯这才小心翼翼地尝试复制。
可复制失败了,即使昨天窦柯才成为二阶驭鬼者,但黄金和诡器的复制,依然是最小号诡气的,她目前的复制上限,也就是金眼镜大小的金子了。
她遗憾地把棒球棒还给了赵社长,并连声道谢。
凤星晖嘴里吃着窦柯给她复制的棒棒糖,张罗着众人向商务港A5走去。
所有人都穿着便于运动的服装,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显然都明白今晚的任务非同小可。
四名驭鬼者走在最前面,因为窦柯昨天对于工牌的贡献和线索的提供,隐隐已经成为这次调查的核心人物。
走进大厅时,一楼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麋鹿家的吧台前,两名店员正处于工作状态,也许是几人来得太早,也许是周末的缘故,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处于爆单的状态。
可两名店员依然忙个不停,一人拿着巨大的抹布,腰背挺直,一刻也不停歇地擦拭着咖啡机和吧台,另一人则站在洗漱池前,手里拿着几张表格不停地填写着。
“饿了,我去买杯咖啡,大家等等我。”凤星晖又馋了。“你们有人要喝吗?我请。”
刚吃完早饭,没人想喝,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需要。
凤星晖也不强求,独自走向吧台,准备点一杯她最爱的拿铁。
就在众人在大厅等待时,窦柯突然看到咖啡吧台那边传出一丝诡气。
她没有犹豫,急速靠近。
“我不加班,周末加班就算了,中秋节我要回家。”前台的女服务员小声说着,语气里满是委屈。
男服务员似乎是店长:“做我们服务业的,哪有什么周末和节假日呢,这些招聘的时候都说过的,你要是不加班的话,末位淘汰我可要报你的名字了。”
女服务员低下头,可令窦柯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嘴角依然挂着满分的服务式微笑,她的声音中满是委屈,但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僵硬和不自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窦柯心中一凛,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从女服务员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诡气,那股诡气中充满了压抑和怨念,与女服务员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您好,11号顾客,您的生椰拿铁好了,请问是打包还是直接喝?”咖啡制作完毕,因为窦柯和凤星晖的靠近,两名服务生停止了对话,女服务生机械地拿起咖啡,对着窦柯和凤星晖的方向说道。
窦柯紧盯着女服务生,她能够感觉到那股诡气越来越重。
“打开,直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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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凤星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她接过咖啡,正准备喝,却被窦柯拦住了她。
凤星晖的肚子瞬时咕咕作响。
窦柯无奈。
两人拿着咖啡走到角落,窦柯复制了一杯,高举着两杯咖啡,在日光下自习鉴别。
很奇怪。
复制的和本体的咖啡,都有诡气。
如果说自己复制的食物里,都是镜诡诡气影响的结果,都带着一种坦荡的、一往无前的气势。
那咖啡样本里的诡气,窦柯却只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班味儿。”
那些诡气,淡得几乎看不见,如果不是窦柯拥有诡眼,并且升了二阶,恐怕也只能感觉到奇怪,但看不到诡气的流动。
样本咖啡里的诡气,带着一股制式的、冷漠的、毫无情感的气息,就像是某种规章制度,或者说是某种压迫性的力量,将人的情绪和个性都磨灭了。
窦柯轻轻抿了一口自己复制的咖啡,虽然味道上形同嚼蜡,但入口却没有任何影响。
她看向凤星晖。
凤星晖满脸不耐,肚子叫得更欢了,但她好像已经习惯忍受饥饿了,便捂住肚子,以一种常人难以察觉幅度,轻柔地在胃部打圈,肠道的蠕动,会让诡异带来的不适感有一定程度的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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