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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陆无极深看了他一眼，而后大步离去。
厉景琛扬了扬眉，眸中寒意一闪而逝。
是他。
不是他……
两种念头，在他脑海里来回旋转着。
即便不是他亲手而为，也绝对跟陆家人脱不开干系。
他迟早会查到的。
迟早。
可等他长大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之久。
陈年旧案，需要时间。
“爸爸，你们聊完了吗？”
“思谣，回家吧。”
“爸爸你脸色看起来好差……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
“那我们回家吧，需要跟秦家人打声招呼吗？”
“不用。”
秦俭那小子不配！
还有教堂里那个狼崽子！
陆无极此刻是真的恨得牙痒痒了。
但有句话那小子没说错。
狼崽子已经长大了……变成了一只长满锋利爪牙的成年狼王了。
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得了的。
回去路上，陆无极心情复杂的问陆思谣道：“思谣很喜欢厉家那小子？”
陆思谣有些害羞的红了脸道：“爸爸就知道笑话人家……我只是对他有好感，因为爸爸对我的影响很大，
是我眼里最厉害的人，所以……一般人，我不太看得上。
景琛哥哥，有爸爸身上的气势，会吸引到我。”
陆无极扬了扬眉道：“可若那小子对你并没有那种心思呢？”
陆思谣愣了下，随即苦笑道：“那估计是思谣不够优秀，景琛哥哥那样的人看不上我吧。”
“胡说，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可爸爸今天，对我的那个回答……并不满意。”
陆无极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哪件，随即温和道：“那是因为爸爸将你养的太善良了，心地善良并不是缺点，而是优点。
别多想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可爸爸不觉得那个小女孩很可怜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秦俭现在已经是妥妥的秦家掌权人了，站在他的立场，多一个私生女，即便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但，作为一个上位者，我为何要将碍眼的东西留在身边影响我心情？”
“可是……”
“好了，这是旁人家的事情，无需花心思去讨论。”
“好吧，我只是有些难受，爸爸这么优秀，我好像没学到您的半分优秀……”
“在你的领域里，你已经足够优秀了，吵架吵不过一些野丫头，也很正常，无需丧气。”
陆思谣点头道：“我知道了爸爸，我应该大度点，不跟小人一般见识。”
陆无极似想到什么一般，眉头微蹙了下，没再说话。
脑海里再次回想起那长得跟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小卷毛，轻飘飘的喊人爸爸的画面。
或许，是因为自家也有个跟她一般年岁的女儿……所以才会心里生出很不舒服的感觉？
呵。
自甘下贱。
才会成为男人掌中的玩物。
可一想到自己……也特么下贱极了！
为了个女人，为了那样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穆水谣！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当然爱你啊，可又有谁规定，一个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呢？我同时爱上两个不行吗？”
“不行！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心里还装着别人！”
他气疯了一般的撕咬着她的脖子。
她倒抽一口冷气怒骂道：“陆无极，你这个疯子！偏执狂！”
疯子。
偏执狂。
陆无极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有些沉闷，喘不过气来。
这世上贱人可真特么多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贱法……
可唯有他，贱得最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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