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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然连连点头，还是人民子弟兵靠谱。
“先别争论你们俩的事，我说说方博的事。”她来找姐姐，就是为了跟姐姐说这事，正好江冬也在。“有个非常大的瓜，说了怕你们俩能吓死。”
池菲儿沉默了，只要有关方博的事，这段时间她都是主动屏蔽。
“方航是间谍，具体情况我不便多说。”她看了下姐姐，知道姐姐还没彻底放下。“曼陀山的事，其实是一早就布置好的局。”
池菲儿愣了下，布局。
“他为何布局？”
“因为，他不是方博。留学回来后，方航就跟方博换了身份，一直以哥哥方博的身份，然后以弟弟方航的身份犯罪。”池然叹口气，这事真的，太没人性了。
池菲儿坐了起来，身体虽然虚弱，坐一会还是可以。
“那他到底是谁？”
“跟你在一起的人，其实是方航，不过这些年他一直用方博的身份，所以他是方航。”池然很担心姐姐，伸手拍了拍姐姐的肩膀。“他已经承认了，三年前他因胃癌出国治疗，被他的组织用了特效药，从那回来以后，他就开始布置曼陀山的事。”
池菲儿自嘲的笑着，觉得自己好傻。
“所以，他早就想到了利用我，所以才会接近我。”这绝对是他棋局中的一步，池菲儿想想都觉得自己够傻。
池然也想替姐姐问一句，到底有没有爱过，始终没有问出来。
“忘了他。”
“一坨狗屎，不必放在心上，我说过你的前任是我。”江冬听完后，更加恼火。“这个畜生，利用亲哥哥犯罪，还让哥哥顶罪，还想把向野算计进去。”
池菲儿低着头，心情非常的差，毕竟跟方博有过几天快乐的日子。“我想见见他。”她心里很不舒服，为何他能演的那么逼真。
“你是想知道，害你的人到底是谁。”池然轻叹道，太了解姐姐了，恩怨分明，若是不问清楚心里会一直想这件事。“是他。”
池然也在梳理这件事，最后离开时问了方航几件事。
“那天，带走洛晴的是你还是他。”
“是他。”
“那又是谁，吩咐那三人要毁掉池菲儿。”池然之前问过这问题，方航承认是自己，现在他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之前他承认的事都要被重新审定。
方航没说话，池然轻笑道“他口口声声说很爱池菲儿，就因为我姐得罪了洛晴，发现了公司的秘密，发现了他吃特效药的事，所以要灭口。”
这件事，方航跟方博争论过。
“他很小心，只能摘下眼镜，以方航的身份下达命令。”身为哥哥，他包庇亲弟弟犯罪，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我会接受法律制裁，请你帮我转告池菲儿，方博从未爱过她，一直以来都是利用，让她忘了他。”
池然临走时，爆粗口了。
什么玩意。
“我姐也没爱过他，不过是一场游戏，成年人的游戏。”她才不会让姐姐成为弃妇，被人玩弄。“还有，你们哥俩都不是什么好饼。”
池然把这些话全部告诉了姐姐，看着姐姐的情绪变化真的很担心。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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