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了救护车。席娜,你去联系体育馆这边的负责人,让摄影师停止录制。”
“知道了,秦导。”
秦煜时沿着楼梯步上舞台,手指触碰到纪斐言手腕的刹那,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好像抢救的病人恢复了心跳。
下一秒,秦煜时握住了那只手。
以微弱的热意,温暖在偏见中冷却的体温。
“斐言……”纪怀星侧过头,低喃着开口,手指不受控地颤抖着,想要抚摸纪斐言的脸,却已经无能为力,“对不起……”
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大哥,那个唯一疼爱他的大哥,永远包容他,最后却因他而死的大哥。
“小叔叔……”
“怪我吗?”纪怀星问他。
“我……”纪斐言一咬牙,否认道:“没有。”
纪怀星唇边绽开一抹凄冽的笑:“上辈子……也没有吗?”
纪斐言怔怔望着他,只觉得心像被千万把刀穿过。
因为纪怀星一句“不要告诉沈燮安”,他对沈燮安隐瞒了纪怀星车祸的真相,被沈燮安折磨了四年。
因为纪怀星照顾过他六年,所以他把这看做是偿还,有痛却无怨。
“哪怕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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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纪怀星轻声问道。
纪斐言全身一震。
他知道?门口等候已久的管家微微屈身:“先生,秦总在书房等您。”
秦煜时微微颔首,未多言,迈开步子进了别墅大门。
书房的门半敞开着。四月中旬,《凡是》宣告杀青。
纪斐言和秦煜时没有跟剧组一起回去,而是在云南又待了半个多月。
从大理到香格里拉再到丽江,去过松赞林寺,听藏教文化的故事,也上飞来寺看过日照雪山,在洱海乘坐游船,在古城里漫步。
只有他们两个人。
做着所有相爱的情侣都想做的事。
回到北云市那天正值五一假期,机场人来人往,虽然秦煜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但纪斐言却不想太过高调,墨镜帽子加口罩,一个没少,堪称是全副武装。
看到他这副样子,秦煜时忍俊不禁:“你不觉得你这样反而更明显了吗?”
纪斐言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想上明天的热搜。”
热映的影片爆出导演和一手栽培的同性演员在一起,这个新闻的劲爆程度几乎可以想象得到。
“纪斐言,”秦煜时停下身,伸手帮他整理帽子,将碎发撩到耳边,“你这样弄得我们很像做贼,或是偷情。”
“哦,”纪斐言麻木地咀嚼着他的用词,“我们不是偷情?”
秦煜时动作一顿,对上他视线,微微眯了眼睛:“纪斐言,你说什么?”
“我们不是偷情?”纪斐言疑惑,像在回答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
“偷情?”秦煜时用力咬着那两个字,“敢情我们确定关系,接吻,上床,还有约会,都是在偷情?”
“不能光明正大,不就是偷情?偷情也可以接吻,上床,约会……”
“所以,你和情夫确定恋爱关系?”秦煜时挑眉。
“我……”
纪斐言还没来得及说话,秦煜时的手机就响了。
秦煜时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唇边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没有接通电话,手指滑动屏幕,将通讯请求切断,而后对纪斐言道:“临时有点事,你先回公寓吧,我让司机送你。”
“谁打来的?”纪斐言隐隐察觉秦煜时神色反常。
“投资方的人,”秦煜时漫不经心地收了手机,“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就是要去见个面。”
“方知远吗?”纪斐言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那个男人曾是秦煜时亲选的主角,被认为是《完美面具》的成功里最无法复制的一环,哪怕他的演技伴随着诸多影评人的诟病,优势却也同样明显。
尽管方知远已经退出影坛不再演戏,他和秦煜时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依旧能在影迷心里衍生出无数的故事。
每当想起方知远,他都会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并非假想情敌之间的较量。
他像在看一面镜子,镜子里照见他内心审视的恶魔,因为方知远的出现而生出一张完整的人类面庞。
他甚至时而会有一种错觉,能够洞悉方知远的每个念头,甚至是……成为他……
“你怎么会想到他?”秦煜时不禁诧异,很快否认道,“只是谈笔生意而已,不用担心。”
纪斐言很快隐去了眸间情绪,没有再问下去:“我知道了,那我等你电话。”
秦煜时推门而入,看见面容严肃的男人负手站在玻璃橱柜前,仰头望着那些陈列出来的奖杯出神。
正是他数年未见的父亲秦永会。
身为电影协会的高层,上个世纪赫赫有名的大导演,秦永会在业内的威望无人可及。在他手下有着近三十家关联公司,而有关他的绯闻八卦也从未消停过。
“秦总有事找我?”
秦煜时还是习惯这样的生疏的称呼,而不是唤一声“父亲”。对于十三岁时就离开家独立生活的他来说,父母实在是很遥远的概念。
在他的记忆里,父母离婚之后很快就再度各自有了家庭,也分别都有了更重要的孩子,想起他来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
现在这个年纪,他不觉得还有再见面的必要。
“回来了?”秦永会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注视向他,眼神依旧如多年前一样淡漠。
“剧组杀青,不回来留在那做什么?”
问的分明是回家,到了秦煜时口中,反倒被解读成了回北云市,其间的抵触和漠视,大约也只有父子二人能够切身体会。
秦永会冷哼一声:“要是真有回来的心思,十天前就该回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对方态度冷硬,秦煜时也毫不退让,直截了当地讽刺他:“听说秦总这段时间在国外度假享乐,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几千公里以外的事情?”
“享乐?”秦永会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神色复杂,“我看你才是为了享乐连名声都不顾了吧!”
他走到秦煜时面前,手指用力点了点他:“你跟什么人谈感情是你的自由,但把感情的事带进工作,丑闻搞得人尽皆知,甚至为了这些事得罪圈里人,你就不怕影响到自己的事业吗?”
过去秦永会很少干涉秦煜时的工作,无非是因为他知道秦煜时做事有分寸。秦煜时再任意妄为,至少拎得清轻重,从不会为了私事影响工作,但他没想到竟会有一天会因为私人感情牵扯进这么多恩怨,甚至搞得人尽皆知。
毕竟出身电影世家,秦永会终归是爱惜名誉,爱惜奖杯的,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在行业内的天赋和成就,更从种种细节里感受到秦煜时对《替罪证词》的重视,因此今天才会对秦煜时这样愤怒。
“如果在你看来这只是得罪人的问题,看不出有另外的人在背后操纵舆论,那么不明是非的恐怕是你吧!还是秦总早就默认了另外的潜规则,觉得影片的价值取决于个别人的‘眼光’?”
“你以为自己只手遮天了吗?”秦永会深深皱眉,对他的话感到分外恼怒,“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拿来做赌注的,一部影片汇集了多少人的心血,就算你不在乎,也该想想其他人的付出……”
“正是因为在乎,所以一些事情,更不应该允许它发生。秦总要是真的有心,何必在这里劝诫和您不熟的人。您身居高位,这些年却也没见您对行业风气做过什么贡献。秦总怕也早就忘了自己的初心吧?”
被亲儿子如此阴阳怪气,秦永会顿时脸色铁青:“秦煜时!”
秦煜时直视向他,态度不卑不亢:“这些年来,你其实从没有管过我,不对吗?”
秦永会的神色微微变了,对这个早早离家的儿子,他的心里终归是有愧疚的。因为过早地重组家庭,他所有的关爱都给了另一个孩子,又怎么不算是亏欠呢?
不同于秦煜时的母亲已在国外定居,这些年来,他和秦煜时在同一个城市,却从不联络,仅有的几次见面也都是在电影节上,连打招呼的次数都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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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少,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回避着那一层血缘关系。
只有他心里清楚,不是他不愿去缓和这层关系,而是秦煜时不愿意。
太多年过去,许多没有说的话,没有做的事,都变成了不必。
他没想到秦煜时会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那么现在也不必,”秦煜时淡淡说道,“秦总如果真顾念父子情谊,不妨好好约束自己身边的人,以免晚节不保。”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至于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秦总来为我操心。”
“你……”
秦煜时缓缓将一份资料放到桌上,一字一句地说道:“秦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一直到秦煜时离开,秦永会才拿起桌上的那份资料,只看了一眼,便脸色煞白。
这是六年前,他的公司给方知远的转账记录。
他和方知远没有任何交情,唯一能让他们之间产生交集的人,就只有秦煜时。
那时秦煜时在美国拍电影,秦永会一心想缓和父子关系,却对秦煜时的人际关系一无所知。就在这个时候,他在一场慈善晚会遇到了方知远。他很欣赏方知远的抱负和努力,也知道他刚刚入选秦煜时的剧组,便有意扶持方知远,同时依靠方知远掌握着秦煜时的动向。
这件事早在六年前方知远宣布退出影坛便告一段落,这些年来他和方知远也没有任何联系,但对于秦煜时来说,这显然是一笔旧账。
秦煜时在用这种方式提醒着他,有些事他不说,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顾念着父子间仅存的感情。如果秦永会执意要插手他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介意就此撕破脸皮。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
Ryln看见桌上的东西,随意拿起来瞥了眼,嗤笑一声:“哥可真是脾气见长啊。这算什么,威胁你吗?”
听到他的话,秦永会冷下脸,训斥道:“见生,少管你哥的事情。”
Ryln摊开手:“爸,我这可是帮你说话,你怎么反过来说我啊?”
秦永会不动声色地将资料收进抽屉:“但凡你有他万分之一的本事,我都不至于管你!”
Ryln眸光沉了沉,却很快换上一副无所谓的面孔,扯了扯嘴角附和道:“是是是,只有哥能入您的眼,您这么稀罕他,怎么他却一点都不待见您呢?可真让人心寒啊!”
“够了!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就行,”秦永会语气里隐隐有了威胁的意味,“你当我不知道你回国后都做了些什么?”
“爸……”Ryln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再让我知道你掺和你哥的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场车祸之后……
所有人都以为纪怀星死了,他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不怪他,不怨他,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沈燮安做的。
他没想到……纪怀星,竟是知情的。
“果然……”纪怀星叹了一声,眼神涣散开来,“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原谅的……就连我……也不能……”
“怀星……”几步之外,沈燮安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竟不敢上前。
脚步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形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挡在他们之间,阻挡了他的靠近。
是他的良知吗?还那颗他自己都不敢坦然面对的心?
这是他从十八岁那年就爱上的人,他曾发誓要保护他一辈子,他们曾经一起走过那么远的路,他已经失去过他一次,怎么能再一次看着他离开却无能为力。
上天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他就是这样保护他的爱人的吗?
听到沈燮安的声音,纪怀星的睫毛颤了颤,艰难地侧过头,看向沈燮安,眼神里没有爱意,也没有失望,只有漫无边际的悲凉。
透过那道熟悉的身影,他仿佛看见了高中时代,第一次在学校的竞赛上遇见沈燮安。
——“加个好友呗?我挺欣赏你的。”
——“要是你不介意,晚上我送你回家?”
正午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给一切都镀上了温柔的光,却都不及那个少年耀眼。
他看见高三那一年的寒假,沈燮安突然在电影院里吻的唇,表白的情话比他毕生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
他也记得离家的那一年,沈燮安对纪长宇的承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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