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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赞看着柳成的面甲，

    对方的面孔被隐藏在了假面之下，看不见表情......

    但他的目光却仿佛能够穿过那道面甲，看见下方那年轻的面庞......

    他们还足够年轻，还有更广大的未来，而不该走上歧路，再也回不了头......

    “你一直以来都是海贼猎人，抓捕的也都是那些凶恶的海贼，难道你不是最讨厌海贼的吗？你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吗？”

    柳成摇了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打了个响指：“我的海军本部中将库赞大人，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是因为你口中所说的，海军所给予我们的，几乎看都看不见的小小帮助吧？”

    “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不是因为我心怀正义，也不是因为你们海军明白一切的真相，更不是因为你口中的那一点小小的善意。”

    柳成的声音平静，但说出的话却绝不客气：“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和你这样说话，是因为你们奈何不了我啊！”

    “这个道理，你应该在第一次就明白了才对。”

    “如果我没有这份力量，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我除了正义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说这些话吗？”

    “不会的对吧？你们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亦或是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去夺走我想要保护的人。而我，也只会成为飘扬的正义旗帜之下的一点小小的牺牲......”

    他哈哈大笑，笑得有些放肆和癫狂：“所以说，不要再跟我说那些可笑的话了，听起来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一般令人作呕，站在你面前的，是注定要成为这片大海上最自由和正义的骑士，所以，不要再说那样的话来侮辱我了！”

    柳成看着对方，无比认真，他看得出来，对方似乎有些动摇，亦或者说对正义产生了一些迷茫。

    怀疑自己前进的道路是不是对的，他想要维护住海军的正义，想要说服自己。

    但若是他连自己的无法坚定不移，又怎么可能能够说服自己？

    对于库赞这个人，柳成并没有太大的恶感，怎么说呢，其实在奥哈拉的炮火之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能够网开一面，留下小罗宾的一条性命，其实也就等同于违抗海军的命令了。

    只能说，在小罗宾的这件事情上，对方有一些正义，但并不够多。

    事实上，这正是大部分海军的现状......

    区别在于，库赞拥有反抗和拒绝的资本，但对于更多的海军而言，并没有太多选择......

    他不讨厌对方，但也想狠狠的揍对方一顿，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小罗宾出口气，这不冲突......

    “急冻鸟，你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你问问你自己，你还在坚持你心中的正义吗？”

    “上次我问你何为正义，现在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答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正义。”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认......”

    柳成开口，满脸认真。

    “那就是，正义绝不会犹豫不决，如果你对你自己的正义产生了怀疑的话，那你就想一想，当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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