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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禅月》 60-70(第1/28页)

    第61章 军中演武

    他不要那么多, 他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可秦禅月都不肯给他。

    楚珩突然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秦禅月会这般, 他不如顶着这张面具, 当一辈子的周海。

    “不如——”他呢喃着, 声调很轻,可每个字却都带着真切的,澎湃的杀意:“不如让他死了,我来当周海?以后, 我每日暗夜里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楚珩那赤红的眼看向一旁的周海,他脸上还带着泪, 声线却沉下来,像是嘶鸣的毒蛇, 一字一顿的飘进周海的耳朵里。

    周海膝盖一软, “砰”一下跪下去了。

    他还想活命啊!别砍我啊!我这脑袋还有用!

    周海一个体格健壮的小伙子, 一旦跪下去, 秦禅月想提都提不起来,他跪下去了, 没人撑场子,反倒将秦禅月骨子里的凶性逼出来了。

    当个屁!当个屁啊!怎么当啊!现在说是晚上当,但是过两日就要得寸进尺,白日里也上她的床榻,再过几日, 就不甘与只当个没名分的影子,迟早还是要将这件事儿挑出来的!

    他是一头怎么都吃不饱的狼,只不过是短暂的妥协, 等时日久了,他还是要扑过来,一口咬在她身上的!

    他非要这般咄咄逼人,她为何不能将错就错?

    不,这不叫将错就错,这叫重回正道。

    她本来的男宠就是周海,不该是楚珩,她与楚珩的一切就不该发生,现在她将周海再重新拽回到她身边又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将一切错误修正而已!

    秦禅月心一横,道:“我不要你,我要你的身子,只是因为将你当成了他,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日后,我会与他朝朝暮暮亲亲爱爱,大兄,你我之间不可能的,不要与我纠缠,互生怨怼了!今日之事便当没发生过,你回了南疆,还是镇南王,我依旧尊你为兄长,过去的一切,且忘了吧。”

    说话间,她一脚蹬在周海腰上,道:“说话!告知我大兄,日后会善待我!”

    周海被蹬了一脚,惊慌的抬起脑袋来,正对上镇南王那双血红的眼。

    周海的内心发出尖叫:天老娘啊!天老娘啊!天!老!娘!啊!我还是死了吧!

    他一句话说不出来,叫秦禅月气的脸都发红。

    这是什么烂泥扶不上墙的孬种啊!

    但不管秦禅月怎么踢,周海都不敢抬起脑袋来说一句话。

    秦禅月正是气恼之时,突然听到一阵极轻的笑声。

    她讶然抬头,就看见楚珩在笑。

    他脸上的泪水还在往下流,那双眼里含着化不开的哀切,唇角抿着笑,每一声都像是浸着自嘲与讥诮。

    秦禅月看他的神色,骨头都跟着僵住了。

    她心底里翻上了点说不出的酸涩来,她对他,似乎是……

    “好。”下一刻,秦禅月就听见他气息紊乱、声线嘶哑的问:“你要与他相亲相爱,你要与他成婚,与他日日欢好,对吗?”

    秦禅月闭上眼,心说,当断则断,不断必受其乱,所以她偏过脸,轻声道:“对。”

    她偏过面去不看他,可他却一直死死的看着她。

    她要谁都不会要他。

    她要谁都不会要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他看着她丰腴鲜嫩的身子,看着她白润润的面庞,看着她绝情的眉眼,看着她胭红的唇瓣,看了半晌后又笑起来,他笑的并不好看,眼上还带着泪,唇瓣裂开,在烛火的映照下,反而带着某种狰狞。

    秦禅月说得对。

    他早就疯在南疆了,他想女人想疯了。

    她觉得别人更好,不愿意要他,没关系,那他就来跟周海比一比,比一比谁更好,他可以跟全天下的男人比,他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他要让秦禅月知道,他才是那个最让她喜欢的,最让她离不开的那个人。

    “好。”那站在烛火里的男人哭哭笑笑,嘴上说着好,缓缓向他们走近:“你要跟他做夫妻,那就做给我看,只要他能比我伺候的更好,我就走。”

    秦禅月乍一听到这话,人都没反应过来。

    字儿是认识的,但是每一个字儿落到耳朵里,都那么让人匪夷所思。

    他是什么意思?

    她理解的伺候,是他所说的伺候吗?

    这时候,楚珩已经走近了。

    他那样高,那样壮,影子几乎能将两个人都压下去,他的手轻而易举就能抓住两个人,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他们俩都一起丢掷到床榻间。

    秦禅月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她惊叫着喊:“你做什么?楚珩!你疯了吗?”

    “我来与他比一比,你应该更喜欢我的,我比他更强。”他像是真的疯了,将两人丢到榻间,自己也滚上去,囫囵的去扯周海身上的衣裳,他道:“我们军中演武,一起伺候你,你挑第一个喜欢的好不好?”

    军中演武,是秦家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些副将争官职,手底下士兵争高低的时候,都会上演武场真刀真枪的来一场,谁拳头大,谁就是赢家。

    但是这种事儿是能演武的吗!有这么演的吗!

    秦禅月在床榻间爆出了一身尖叫,她抬手抽了楚珩一耳光,又在楚珩发愣的瞬间,跳下床榻想要逃跑。

    楚珩真的疯了呀!

    但是她哪里逃得过楚珩呢?

    楚珩手臂在她腰间紧紧一勒,便将人重新捞了回来,他手长脚长,死死的将秦禅月抱在怀中,他的眼泪顺着她的耳廓往后流淌进她的衣领间,她听见他在她身后颤抖的气音。

    “禅月——”他哀求她:“不要离开我。”

    他太悲切,像是被主人抛弃即将进屠宰场的狗,哀哀的向她祈求,喉咙里发出“嗯嗯”的音调,求着她给一口饭吃,能活下去就行。

    主人,主人,看在昔日的恩情上,不要杀了我,不要杀了我。

    秦禅月恍然了一瞬。

    这时候床榻一旁的周海抓准时机,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从床榻间跑下来,头也不敢回的跑出了这间厢房。

    冲出去的时候他还没忘贴心的把门关上,然后一路狂奔!

    出了封闭的、燃烧着地龙的滚热憋闷的厢房,外面是一片冷空气和寒风,虽然冷,但是活着啊!活着啊!

    周海慌不择路,一路狂奔,头都不回的跑出了赏月园中,他完全没有目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赏月园越远越好,离侯府越远越好,离长安越远越好。

    因为太过慌乱,竟是一路钻跑翻墙跳到了一处自己不认识的后宅里,他来回转了两圈,正撞上了刚沐浴过后的霞姨娘。

    他都跑到霞姨娘的赤霞园来了!

    霞姨娘当时沐浴过后,站在院子中赏赏月,没想到一转头就瞧见墙外头翻进来个赤着身子、满身鞭痕的壮硕青年,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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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尖叫两声,再定睛一看,竟是周总管。

    “莫叫!我走错了!”周总管语无伦次,翻墙又跑了,只留下了一个霞姨娘目瞪口呆。

    从赤霞园翻出来,周海匆忙离开,拐过一条长廊,周海正狂奔着,就看见钱副将远远和他招手,他走近了,钱副将拧眉问:“怎么样?打起来了吗?”

    钱副将对厢房内的局势猜测很贫瘠,他以为厢房里最多就是秦夫人抽镇南王几鞭子,他的底线遏制了他的想象力。

    周海看见钱副将的那一刻,竟然哽咽了。

    他不敢说里面那个场面,他也不敢说镇南王求秦夫人的那些话,他更不敢说秦夫人要嫁给他,他更更不敢说自己差点跟镇南王一起伺候秦夫人,总之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儿最终都化成了一句话:“副将……给我点银子吧,我要连夜跑路了,不然我怕王爷明天灭我的口。”

    等镇南王出来了,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个口,他是一定会被灭的。

    “不会。”钱副将一摆手,道:“咱们主子不是不讲理的人,又不是你的错,放心,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

    周海吸着鼻子,将里面的事儿讲了一遍,时不时还要比划一下,顺带把裤子重新系好,系裤子的时候还要跟钱副将说:“我裤子就是镇南王扒的。”

    太可怕了,他当初被世子妃选去给秦夫人当男宠的时候就已经很震惊了,他那时候就觉得天底下不会有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直到今天,镇南王扒了他的裤子。

    谁信啊!镇南王扒了他的裤子啊!

    当时夫人要是敢说要,他觉得镇南王反手就能阉了他。

    钱副将沉默了,开始盘算自己有多少钱。

    不行他也跑了吧……这些事儿谁知道了都得被灭口。

    就他妈多余问这一嘴啊!

    周海见钱副将沉默了,他就也跟着沉默了。

    一阵瑟瑟秋风刮过,只剩下两个琢磨着要不要跑路的人。

    “也不必。”最后,钱副将硬着头皮道:“你出侯府就行了,王爷见不到你也就不会来火了。”

    说话间,钱副将给了周海一笔银子,又将人安排到了侯府名下的赌坊去当个掌柜的,周海临走的时候,钱副将还想……不会灭口的吧王爷你发疯不至于连累咱们自家兄弟吧!

    他们俩忐忑不安间,厢房里却正是一片炽烤。

    周海跑了,厢房里就只剩下秦禅月和楚珩。

    楚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颤抖着去剥她的衣裙。

    秦禅月抬腿去蹬他,但没用。

    “让我——”他流着泪,死死的摁住她的腿,赤红的眼望着她,苦苦哀求:“让我伺候你,我可以,我是最好的,求你,禅月。”

    让他试一次,秦禅月会爱上的。

    秦禅月被他的泪烫的一颤,就是这一颤间,他扑了上来,如之前一样,疯狂的咬她。

    他之前那样勤勤恳恳的伺候过她,自然知道她最喜欢什么,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她受不了,知道怎么样能让她短暂的忘却这些事。

    他要让她忘掉纷争,忘掉争吵,忘掉他的不好,他要让她重新快乐起来,他要搭建一个美好的巢穴,让她在此沉溺,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秦禅月无力反抗,她被拉进了深渊里,深渊之下,是楚珩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爱。

    这些爱中夹杂了太多猛烈的情愫,其中有甜蜜,有悲伤,有不舍,有嫉恨,全都混在一起,如同狂浪暴雨一般扑上来,将她整个人卷进去。

    她难以脱身,只有在浮出水面时才能溢出来一两声不成调子的闷哼,随后又被拉下去,继续沉沦。

    窗外的玉铃铛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厢房里的动静声声不歇。

    明月悬挂云层,将云朵照出泠泠的辉光,漫长的夜似乎没有尽头,要永生永世,不眠不休的纠缠下去。

    ——

    次日,清晨。

    楚珩恍惚着从床榻间爬起,准备起身离开,离开前,又用被子紧紧将秦禅月裹住。

    他不知道对错,也不知道秦禅月什么时候能接受他,他只知道他要来,他要一直来,除非秦禅月杀了他,否则他永远要跪在她膝前不离开,秦禅月的人,她的身子,她的尖叫,她的每一滴眼泪,都该是他的。

    除非秦禅月杀了他。

    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眼眸总含着病态的柔情。

    秦禅月说的很对……南疆二十年的苦守早将他守疯了,这人现在看着还是个人,但是只要碰到一个什么契机,立马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离开秦禅月后,他穿上衣裳,再抬眼时,那些幽暗的,痛苦的,难以示人的东西都被他一点点压了回去,他又重新变成了镇南王,悄无声息的从窗后离开。

    此时,初阳正从屋檐后缓缓升起,将屋檐上的瓦片都照出涟涟的金光,眼下已是十月中,抬眼望去,外头的翠木已经一片金黄,天地间黄灿灿一片。

    今儿是个爽利的秋日,虽日头不胜,但风很和熙,没那么冷,赏月园的丫鬟们都穿着厚实的棉衣去伺候,但是守在厢房门前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主子唤人。

    厢房的朱门静静地关着,上面的丝绢窗纱被阳光照出明亮温暖的色彩,廊檐下堆烧起了小炉子,处处都透着融融暖意。

    廊檐下站着的丫鬟手盆中捧着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眼瞧着日上三竿,都快巳时了,里面的人还是没半点动静。

    说来也怪,今日忠义侯府的两位主子都不曾起身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有贵客在府门时,竟然都不曾来管。

    一个管事嬷嬷也不配去招待太子和镇南王,最后还是镇南王自佛塔而出,将那位太子亲自送离侯府。

    在佛塔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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