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在他们走出山洞的那一瞬间,整个山洞骤然坍塌,尘土飞扬。
村民们看着这堆废墟,心下一松,他们相视一笑,一个念头在心中涌起。
王大嘴说,当初河神大人是在河神庙内救了他。
那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去看看河神庙?
元吉正负手琢磨着刚拿到的第三枚铜质卐字牌,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幻化成的面具,便察觉无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将铜质卐字牌收起,元吉抬首便瞧见村民们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
元吉:……?
“河神大人。”王大嘴被村民们视作代表过来,心中自豪却又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您的救命之恩我们永远记在心中,只是有些人不是我们燕村的,不知日后他们是否也能来河神庙供奉?”
燕村是唯一一个还有着供奉河神习俗的村子,其他的村子早在修士踏入这片土地上时将供台上的河神牌给遗忘了。
如今看着河神大人出手救了自己,这群人只觉得懊悔不已,面上火辣辣地疼。
他们居然会信那群来外只知欺辱凡人的修士,却将世世代代保佑他们的河神给遗忘了。
可河神大人还是不计前嫌地救了他们,一时间村民内心激动万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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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现在就回去将那河神的神位找出来好好供起。
来河神庙供奉?元吉与祁琰回到先前的地方,果不其然此处已经没有了穆德忠与松盈子的身影。
“有打斗的痕迹。”祁琰扫了一眼,很快推测出在他们走后,有七八人出现在此处把他们抓走了。
元吉思索片刻,唤出系统。“阿统,看下附近有没有他们的踪迹。”
阿统快速打开地图,很快便找到了两人的踪迹。“元吉,往北边走,那边有个山洞,他们在里面的密室之中。”
元吉确认了方向,刚巧祁琰也找到了松盈子留下的记号。
一路追寻,两人很快便来到山洞前。
这山洞隐蔽得很,成片的藤蔓垂下遮住了大片洞口,若不是有风从洞口传出很难让人发现。
“小心,门口有禁制。”祁琰将元吉护在身后,“贸然进去会打草惊蛇。”
元吉瞧着那山洞,这禁制并不复杂,甚至说有些简单,她只需一击便能破除。
可确实如同祁琰所说,破了禁制,说不定便会让幕后之人有所防备。
“有人来了。”
元吉听到几阵嘈杂的步伐,当即拉过祁琰躲到一棵大树之后挡住两人的身形。
偏头瞧去,只见一人身着墨绿色,手中牵着一麻绳,正抬手用手中的鞭子抽打身后的几个小娃娃。
“走快点,别磨蹭!”
山洞之内很快便走出一人前来接应。来者满脸横肉,一双鼠目前后打量一眼。从鼻孔中狠狠出了口气,语气嫌弃,“怎么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连个修士都没有。”
洞外之人摆手,“别说了,这附近的村民能抓的都抓来了。能捡到个小娃娃都算运气好。”
“啧,等下那位看到又要冲我们撒气了。”
“可不,真希望从天上掉下个资质好些的。”那人摇头叹息,“还是土虎那家伙命好,能遁地,悄摸声就抓了几个修士回来。”
“唉。”两人齐齐叹息一声,又撒气似的将手中的长鞭高高甩起抽打身后的村民。
一个看起来哦不过五岁的小女娃脸上挨了一鞭子,顿时脸肿的老高。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却也不敢哭出声来。
元吉心中狐疑一瞬,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最初遇到王大嘴那几人时的情形。
面黄肌瘦的人将难得的吃食摆在河神的神位前,即便是饿得连走路都走不稳,也不去碰那些吃食。
思量至此,元吉不赞同地看了王大嘴一眼,冷声拒绝。“不必。”
村民心中咯噔一下,紧攥着的手茫然松开,眼眶微红已隐隐可见泪光。
河神大人不愿意原谅他们。
元吉瞧着这群人突然一个个擦起了眼泪,顿时一噎。
她神情复杂一瞬,不太明白这群人为何突然从笑变成哭。
就因为她不让这群人把难得的食物堆在河神庙里?
听到元吉心声的阿统:……
它的沉默震耳欲聋。
别问阿统,阿统它也不明白。
“罢了。”连绵不绝的啜泣声不断地在元吉耳畔环绕,她无力扶额,“想来就来吧。”
“但是不必供奉。”元吉依旧坚持这点不松口。
“多谢河神大人!”
闻言村民破涕而笑,河神大人能允许他们去河神庙,已是大度。又听元吉叮嘱他们不要浪费食物来供奉她,更觉得元吉心善至极,
他们所遇到的修士,无一不是要他们拿出吃的喝的来招待。稍有不周到的地方,修士们便用法术来惩治他们,痛不欲生。
哪里像河神大人,不仅出手保护他们,还不要他们的报答。
这才是真正心怀天下的神啊!
村民们无一不是泪眼汪汪地在心下做了个决定:等他们回去要让更多人知道河神大人!
河神大人不让立神位供奉,那我做个神像摆在家中应该就不算供奉吧。
某擅长雕刻的村民默默将元吉的模样记在心中,日夜雕琢,一尊栩栩如生的神像便赫然出现。
无悲无喜的眸光注视下,更让人为之疯狂起来。
此时的元吉并不知晓,正是她此刻的一句话,她的神像便在几日后突然附近悄然流行了起来。
某日夜深人静之时,几人鬼鬼祟素出现在村头见面。
“婶子,你那还有摆件吗?”一婆子拉着另一人到角落悄声问道,“我家娃娃昨日魇住了,想请一个摆件回家镇一镇。”
另一个当即紧张地环顾四周,悄悄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来小心翼翼递过去,“快带回去放在娃娃床头。这个摆件可是老刘头做的,有九分神似。”
“天呐,九分!”婆子惊呼一声,当即将那木雕藏进怀里生怕被人瞧见。“谢谢婶子!我先回去了。”
那人欣慰一回头,猛的对上好几人谄媚的笑意。一身长八尺的村头大汉压低了嗓音,“婶子,还有河……”
身后眸子猛的一睁,扬手捂着他的嘴。唬得大汉立即改口,“摆件!你那还有摆件吗?我最近也魇住了,想要一个。”
“给你。”
元吉挑眉,语气不屑,“这阵法,似乎不太行啊。”
“你……”“关肃”瞪了元吉,怎么也没想到这元吉身上灵力竟然这么多!
他神情变化几番,最终贪婪的目光落下,这定是那龙骨的威力。
待他取得那龙骨,他必定是这天地的统治者!
他快速上前一步,放出全身所有的藤蔓去加固阵法。
万年前的阵法,他绝不可能让它在此刻再次碎裂。
元吉见他这般癫狂,最终还是摇摇头。
“不知死活。”
话音落下,漫天的“白棉花”齐齐下坠。
阵。
破了。
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
阵法破碎,被困的修士,妖兽齐齐挣脱控制,巨大的反噬下,关肃的身躯快速衰败萎缩。
没了身体的支撑,藏于关肃体内的那道魂魄瞬间便被挤压出来,化作一团黑雾飘荡在空中。
元吉神情一凛,快步上前伸手抓住那道魂魄。
指尖触碰到黑雾的瞬间,元吉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腐朽衰老的面容,像是一层层树皮堆积而成。
它快速张开巨口发出一声怒吼,试图将元吉吞噬掉,
“啧。”元吉面上快速闪过一丝嫌弃,她收拢回手,同那张脸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是吞噬了多少生灵,怎么魂魄如此污秽。
“元吉,他身上的罪孽太重了。”阿统突然出声提醒,“这个人留不得。”
元吉轻颔首,她划破指尖,抬手凝出一支长箭。带着龙血金色火焰的羽箭,是这世间最为纯净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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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元吉刚抬手接过,便见黑暗中幽幽地响起一道吸气声。
两人对视一眼,闻声向那声音响起之处走去。
黑暗狭窄的甬道中,一道如同蚕蛹的浮肿身形横躺在水洼之中,正嘶嘶的发出艰难地抽气声。
元吉心中闪过一个人名,她快步上前,从指尖凝出一点白光。
突如其来的光亮惊扰了这幽暗的山洞,顿时蝙蝠乱飞,尘土漫天。
好半晌,元吉才堪堪认出他来。
元吉语气冷淡:“宣长生。”
“嗬。”宣长生身形一僵,陡然发出声笑意。只是随着他胸腔的震动,周身的伤口被撕扯地更为厉害些,疼得他掐断笑声不住地吸气。
“河、河神。”
宣长生抬头望向元吉和亓官上,眼中满是不甘。凭什么,这次又是你。
“亓官上,或是祁琰。”
“亓官上,为何,每次都是你!”
亓官上冷眼觑着他,揽过元吉的肩头便要带元吉离开。
“你的命真好,好到让我嫉妒。”宣长生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厉声质问,他的声音嘶哑,却像是不知痛苦一般,一声又一声。
“明明我的运气才是最佳的,可为何每次失败的都是我。”
元吉狐疑地在心中念叨了两句“每次”,她定定望向宣长生,心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这人,莫不是也带着前世的记忆。
元吉突然蹲下身,犀利的目光锁定宣长生,“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宣长生扯出抹挑衅的笑,“我为何要告诉你。帮你就是在帮他,我凭什么要让他过得痛快。”
“因为你爷爷。”亓官上突然出声,他低垂眼,语气波澜不惊,“他找了你很久,想来并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
自从宣长生来到河神庙,他便一直没能同他爷爷见上一面。如今眼见他这般灵力殆尽,怕是很难支撑到宣成仁赶过来。
亓官上看着宣长生突然怔住的模样,顿了顿继续道:
“我与你交手那日便联系上了他,想来不多时他便能赶过来。”
宣长生眸光震动,他失神地望着面前的巨石,口中喃喃,“爷爷,爷爷……”
箭破长空,在接触到黑雾的瞬间,将其燃烧殆尽。
听着那凄厉的嘶吼,元吉的面上却并未露出过多的笑意。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扭头望向突然陷入沉睡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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