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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好久不见
封澄将目光移向了寸金,看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寸金倒是很敏锐,他对封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很洒脱道:“看不见了。”
封澄默了默,她抬起眼,走到寸金面前,寸金察觉到她的靠近,在封澄走过来时,手摸索着按到她的臂膀上。
随即,顺着她的肩膀向下,轻轻地托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万幸,它还能感觉到将军。”
封澄怔了怔,寸金笑道:“天机左骁卫副将,寸金,候将军归来。”
他的声音轻得很,可却如石头似的砸到了封澄的心底,封澄盯着他的眼睛,随即,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认真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随即,她的目光极冷地飘到了柴房中的一处,乌言被砸得半日回不过神来,正艰难地呛出喉咙中那口淤血,抬眼却见封澄走了过来。
血色长枪被她拖在地上,发出了一阵令人心生不详的尖锐声响。
不好。
刹那间,这些年在长煌大原摸爬滚打的本能令乌言就地一滚,只见一声砖石迸裂的爆响,他方才躺着的石板被轰出一道骇人无比的裂痕,他惊魂未定,一扭头,恰恰对上封澄那张阴沉无比的脸。
乌言原本旧惨白的脸更加惨白,他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往后挪,原本软在地上的血色锁链不知何时已成了一滩乌黑的血水,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不,你不能杀了我,”他的后背触上了坚实的墙壁,乌言心中一片惨然。
“天底下没有我不能的事。”
封澄的长枪对准他的眼睛。
“不过你说对了,若这么痛快地杀了你,不足。”
话音方落,她的枪尖无比迅捷地落到乌言的面前,乌言脑中警铃大作,可还未来得及反应,眼珠便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雪白的脸皮上缓缓地流下了一行乌黑的血。
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乌言死死地捂住眼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的厉声惨叫。
这杆长枪捅穿他的脑髓,似乎比捅穿他的眼眶更容易些,乌言滚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其声之惨烈,令何夫人不由得偏过头去,伸手掩住了庄儿的耳朵。
黄笳心有戚戚,可更多的却是愤愤,一旁的秦楚更是叫出声来:“还有一只眼睛,将军,他毁了寸金两只眼!”
二人的心中绝不解气,哪怕是乌言浑身上下长满了眼睛,被封澄挨个拔出来踩烂也不解气,
寸金是从天机院里头名结业的天机师,十八金刀堪称独步天下,这样一个人的眼睛,岂是血修那双狗眼能相提并论的?
乌言痛得抖抖索索,可此时此刻,却早从寸金一行的话音里分辨出了这将军代指何人。
经年的折磨给了他屏蔽痛觉的能力,他颤抖着抬起头来,仅剩的一只眼睛一点一点,亮得骇人。
这目光里有痛楚,有凶恶,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恍然大悟之色。
“……能令天机铁骑余孽称将军的,”他道,“穷遍天下,也只有一人。”
“封……封将军,久仰大名。”
怪不得,怪不得。
乌言的心头被狂喜所侵袭,他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封澄,目光简直称得上痴迷:“竟然是你……果然是你。”
满寻过天下的血修,他无数次地期待着与对方的重逢,可时至如今,乌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无数次,险些就见上
面了。
乌言甚至有些可惜——当年若是被天机军围杀,别跑就好了。
封澄听不明白,她也懒得去想,于是一枪穿了他琵琶骨,将他钉死在了墙上,懒洋洋道:“怎么死,你说了算——寸金。”
寸金不聚焦的眼睛眯了眯,半晌,笑了起来:“还是像旧日那般吧,把马牵出来,拖。”
血修与天机军积怨已久。
从前封澄在外抓了血修,按律是要交给天牢审问关押的。
可关到天牢里头,她一个驻扎长煌的边防将军,难道还能去天牢瞅一瞅这血修被关了还是杀了还是放了?
于是,封澄便想了个法子。
人,该送还是送,但是这个送的法子,上面就没规定了。
封澄把血修拖在马后,一路疾驰,专挑嶙峋之地纵马奔逃,如此下来,血修即便是铁打的皮肉,也经不得这番拖拉,通常人还没到天牢,便被封澄在路上拖死了。
这般行事,令上头的血修每每气得倒仰,偏生封澄又没实打实动手,该送的也是送了,没在明面上杀人,难道他们还敢叫这尊煞神好生把人供到天牢去?
久而久之,血修竟然也横空出了几分血气,颇有些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被天机军硬生生拖死的骨气。
乌言闻言,竟然倒反天罡地笑了起来,他冲着寸金,露出了鄙夷之色:“你也配定下我的死法,手下败将。”
但凡有些血气的将领,在听到这种话时,大概都会有受辱或者脸红脖子粗之意,谁料寸金却不急不恼,他循声望去,微微笑了笑。
“手下败将又如何 ,我输了,却有将军可依。”
乌言的脸色霎时有些铁青。
寸金顿了顿,接着道:“倒是你……你若死了,你的将军替你出气报仇吗?”
乌言当即被寸金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气了个倒仰,他心头火起,不知是恼什么,恨不得上去啃了寸金:“你要不要脸!”
寸金这副嘴脸简直让乌言难以置信,如果说方才的寸金和穷途末路的野狼一样,那么现在就像是一只仗势欺人的家犬。
仗的那个势,还是最令他心痒难耐的势。
如此模样,如何令乌言不抓狂?
寸金又笑笑,一言不发,封澄把手抬了抬,几掌折断了他手臂大腿的骨骼,把人交给了寸金:“拖着出去,一回儿牵在你的马上,叫他看着自己怎么死的。”
乌言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偏偏不知哪来的邪劲,硬是拿那只完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封澄,一声也没吭。
一行人推开柴房的门,向外而去,何家妇人方一起身,便哎呀一声。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她双腿瑟瑟,手软如绵,显然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黄笳尚一身绷带,没几块好皮肉,见状,还是小心走到何家妇人面前,道:“夫人受了惊吓,我抱着孩子罢。”
何家妇人勉强笑了笑,抖着手,将庄儿递给了黄笳:“劳烦小将军。”
黄笳被这一声小将军喊得脸上一红,挠着头,嘿嘿一笑。
柴房外的血气扑鼻,显然已经是血修作乱的样子,秦楚上来报道:“受袭的是当地大族,姓盛,常年与世无争,乐善好施,名声很好,家中也有修士护院。前几日嫁到何家的女儿盛小亭回来避难,盛家怕人手不够,于是向天机铁骑求援。”
二人边走,秦楚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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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金收信,即刻带着几个阵修布阵,谁料阵未布完,血修便闯了盛家,领头的这个乌言凶名远扬,手下的血修也是个顶个的麻烦,我们到的时候已经……”
封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不妨事,你带了多少人来。”
秦楚闻言,干脆利落道;“阵修十二,其余三十七,人手不够,这群血修棘手得很,盛家应当是不剩什么活口了。”
封澄皱眉道:“阵修起阵,剩下的撤出去,闪远些。”
秦楚的眼睛登时一亮,她意识到封澄要做什么,当即道;“遵命。”
紧接着,秦楚便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铜哨子,尖锐而刺耳的声音霎时划破了整个夜空,阵内阵外的天机铁骑皆是一怔。
即便是心中疑惑,阵外的阵修还是动了手,片刻,东南角处缓缓地露出了一处透光的缝隙,阵中修士停下手中交锋,有些疑惑,却还是且战且退。
在最后一个修士撤离出去的刹那,阵中黑云般的煞气冲天而起。
这煞气仿佛一条狰狞的黑龙,盘旋着向云端冲去,滚滚黑云,仿佛天谴。
它直直地指向了云端,浓黑夜色竟然不及这黑云半分。
如此之嚣张,如此之凶煞。
阵中血修满脸茫然,他们缓缓地住了手,仰起头,呆呆地看着天上的煞气黑云。
“……好熟悉。”一血修仰望着黑云,呆呆道。
霎那间,一道血光刺破了他的双眼,他头颅滚落在地时,甚至只能看到一只狰狞的巨角。
紧接着,又是嚓嚓几声,几乎同时响在了盛家院落的四处。
“谁在那——呃!”
又是一道血光喷涌而出。
她的影子仿佛连视线都难以捕捉,就连眼力最强的十八金刀都未必能追逐到她的身影,原本就在这煞气下瑟瑟臣服的血修更是如毫无反抗之力的绵羊一样,不过几个转眼,这群为祸一方的血修竟然这么嚓嚓地全部掉了脑袋!
乌言看着封澄串过来一串人头,随手一丢,丢在地上,随即懒洋洋地从半人半兽的样子化作了那副面若桃花的女子模样,她伸了伸懒腰,感受着原装身体收放自如的灵力与煞气,痛快道:“行了,就剩这一个,回去拴在马上。”
封澄现在这么一想,只觉得过去过的什么日子,身体还是原封不动的才好,砍人都痛快许多。
见状,黄笳再也忍不住心头澎湃——如此流畅的身手,如此睥睨天下的战斗力!
秦楚好笑地看着黄笳,他抱着庄儿,兴奋地迎上去,要将胸中敬仰之意对封澄倾盆而出,刚清了清嗓子,却骤然脸色一变。
她看着黄笳的脸由白骤然变青,由青骤然变紫,陡然间,他眼中变猝然失了神采,闪电似的拔出腰间小刀,向着庄儿的喉咙要害而去。
眼前发生的一切好似成了慢动作,她看见封澄陡然变了脸色,枪尖放慢几千倍似的冲来;看见寸金闻声而变,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又看见自己拿着手里的剑,竭尽全力地向着黄笳砍去。
而这一切都太慢了,而黄笳离庄儿实在太近了。
即便是能在几息间清扫数十血修的速度,在近在咫尺的发难下,也太慢了。
秦楚无望地抬头,望着庄儿浑然不觉的睡脸。
“——庄儿!”
可刀尖并没有落在庄儿的喉咙上。
一双绵软无力的手,用掌骨的支撑,组织了刀尖的继续下落。
可在刀尖剖出伤口的瞬间,漆黑的魔气便顺着何家妇人的掌骨一路侵袭而上,转瞬间,她嘴唇乌紫,一句话也未出口,便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停止呼吸。
封澄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随着何夫人的死而停止了。
哪来的魔气?
黄笳怎么了?
她在做梦吗?
夜空中传来一道笑音,声音熟悉得令封澄忍不住战栗起来。
“听说你回来了,”他仿佛一只夜枭,手臂上的蛇鳞在月色下折射着骇人的寒光,“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
封澄极慢地回过头去。
“——持劫。”
持劫笑了笑,打了个响指,黄笳应声软倒在地;“好久不见。”
第92章 第92章对不住,仙人(前世……
封澄背着剑,挑了挑眉,对等在门口的温不戒道:“呀,面具仙人。”
此时此刻,她已然穿上了鹅黄的天机子弟的校服——得力于赵负雪的看顾,她这些日子长了不少,终于能套上最小号的校服了。
身着绛紫常服的温不戒微微垂了垂眼睛,隐在密银面具下的眼睛笑了笑:“要出门吗——衣服很合身。”
天机校服,从赤色滚边到紫色滚边,有七段,分在不同课室修行。
封澄努努嘴道:“那仙人在里面呢,昨夜好吓人,半个院子都冻了,他膝盖怎么了?前几日还能站起来,今早便不能走了。”
温不戒垂眸,将眼中异色轻轻掩在眼底。
半晌,他慢慢开口:“当年他有事要求神佛,不知求到哪路邪神的荒庙里去了,雪地里跪了小半月,回来便落了病根。”
封澄哦了一声,心中颇有戚戚,回过头去看了院子一眼:“原来如此,那个……我刚才烧了炭火,仙人快去吧,若晚了,他该把自己冻死了。”
温不戒微微颔首,背着药箱,从封澄身边向院中而去,封澄的脚尖在门口住了住,似乎是想要留下,片刻,还是定了定神,向杏堂中走去了。
她颇有些打不起精神来,一进杏堂,屋中大多书案上已经坐了人,她趁着人多嘈杂,溜进去,寻了后面的书案坐好,放好了书篓。
这堂课好似是节符咒课,进来的大都是身着黄滚边的天机学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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