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滴血的朱砂痣的孟初九,说:“那孟初九一定很能生,说不定只做一次就能怀上。”
它忘了这是古代,面前的宿主还是应藏,说话毫无顾忌。
应藏还未说话,正好孟初九此时转过身来看他,眉间的朱砂痣像是火焰一般烫到了他的双眸,他沉寂已久的心尖莫名引起一丝震颤。
应藏不动声色撇开目光,沉声道:“污言秽语。”
1748:“……”
服了。
需要采买的东西很多,个人卫生方面、生活用品方面、学习工具方面……所幸应藏身上的银子很够用,花出去一点压力都没有。
1748说:“都说穷秀才富举人,你身上的银子也不少,是家里带的还是乡绅赞助的?”
应藏说:“都有。”
“什么?乡绅赞助的钱你要了?”
应藏反问它:“为什么不要?”
1748:“……”
坏了,坏了!照这个作风,未来成为兢兢业业、为大扬朝殚精竭虑的大忠臣是没有可能了,早点累死也没有指望了。
啊,绝望。
出来采买东西是主线任务,顺便吃顿早餐是支线任务,应藏与孟初九来到集镇最大的早餐店。应藏点了一份热汤馄饨,孟初九不想多花应藏的钱,只要两个素馒头。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缺银子。”应藏说。
“可是……”
“没有可是,吃面条还是吃馄饨?”
孟初九小声道:“馄饨。”
想跟他吃一样的。
应藏点头:“两份热汤馄饨,再加一份蒸素饺。”
伙计记下了:“好的!两位客官先坐下,马上就来。”
早餐店位置靠近大街,应藏与孟初九就坐在店铺外的方桌上,两人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看,不少路人经过时都忍不住侧目。
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上桌,孟初九看了眼应藏,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喝了一口,双眸里溢出点点欣喜,“公子,好喝的!”
应藏把蒸饺往他那边推了推,“吃一点。”
孟初九:“谢谢公子。”
吃过了早餐,孟初九捧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眯着眼睛摸了摸。
不知为何,应藏又想起了1748说的那句“一定很能生”……
“公子?怎么了?”孟初九察觉到应藏看向自己肚子的凝重目光,不由得把肚子缩了缩,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不雅观了吧。
“没什么。”
应藏回神,惊觉自己的注意点有些奇怪。
第54章 故步自封的老处男 现任书生生与前任花……
买全了各类用品, 应藏与孟初九大包小包地拎回家。路上经过浅水塘时,房东和几个妇人以及哥儿们在塘边洗衣服。
房东用棒槌捶了两下衣服,看了眼从对面的小石桥上走过来的应藏与孟初九, 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妇人道:“看见没有?长得玉树临风!我没瞎吹吧?”
妇人夸张地点头:“真会长啊, 我看着都要脸红了!我家没有适龄的小姐和哥儿, 真可惜,否则你帮我去说说媒。”
“有也不行啊!”房东说,“他旁边走的就是他的夫郎!他的夫郎跟他一脸相配,不差的!”
“啊……”妇人可惜又感叹,“他们感情不错, 买东西都一起走。”
房东很赞同:“看他们年纪, 新婚燕尔, 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应藏不知道房东已经在外充分散播了他和孟初九是夫夫的谣言,和孟初九回到家将东西归置好,就各自布置房间了。
因为离书房近, 应藏的房间还是昨夜睡的那间,孟初九就选择了厨房隔壁的房间。房间布置其实也简单,就是将床铺好。应藏尚且有书和衣服需要整理,孟初九什么都没有, 就去厨房里忙活了。
时近午时,厨房的烟囱升起屡屡炊烟,等应藏发觉,孟初九已经在厨房里切菜了。
早上在集镇上买了一条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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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款式, 灰麻布的,两侧细细的系带勒住他腰肢最细的部分,从后看上去, 盈盈一握。随意挽起的长发有些松散,他抬起皓腕将脸颊上的发丝理了理,垂下纤长的脖颈继续将买来的青菜切成段,用菜刀扫进锅里。
热油滋滋响,孟初九伸手拨弄锅铲,翻炒青菜。
应藏在厨房门口止步片刻,又迈步进去。
“公子,菜马上就要炒好了。”孟初九道,“一会儿再炒一个竹笋肉吧,你吃辣吗?”
应藏在灶台后坐下塞柴火,“我都可以。”
“厨房里油烟大,公子在外面等吧。”灶台后堆着柴,柴烟熏得四处都是黑漆漆,应藏坐在那里就像一块美玉掉进了灰堆,孟初九不忍心,他觉得应藏还是应该坐在明亮的书房里读书更合适。
“烧饭不是你的事。”应藏说,但是他唯一的短板就是不会烧饭,有孟初九愿意忙活已经帮了他很大的忙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干坐着等饭吃?
从小到大,孟初九听过最多的话就是“身为哥儿要做家务”,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烧饭不是他的事。
“可是我愿意的,公子。”
应藏一边塞柴一边道:“我也愿意。”
孟初九的厨艺很不错,他听应藏的话烧菜不用省油,他既没有多放很多油也没有舍不得用,油盐都适中。青菜炒得鲜亮可口,竹笋肉里的笋和肉都切成粗丝,撒了点辣椒粉,香极了。
两碗米饭端上桌,两人开始吃午餐。
饭菜都很有滋味,应藏足足吃了两大碗,孟初九的饭量小,吃了一碗就放下筷子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孟初九强行将应藏请了出去,自己留在厨房处理。
1748道:“把他救回来是不是很值得?贤妻良母型的哥儿可抢手了,你要把握住。”
“不要胡说。”
应藏救孟初九的时候没有想过任何回报和值不值得的问题,他只是想救他,不想他又步入上一世的后尘。那种身陷囹圄看见一丝虚无的光就不顾一切想要抓住的破碎模样,是一种可怜的罪恶。没有错的人,为什么要遭受命运如此不公的对待?
明天就要去青鸟学院报到,下午时间应藏仍旧在书房在看书。
至于孟初九,应藏出来看过他一次,他坐在院子的桃花树下捧着那本《小学诗礼》认真地看,偶尔还小声地念出来,安静又知分寸。
应藏多看了一会儿,也返回书房继续看书了。
孟初九晚餐烧得早,吃过晚餐天色还是昏暗的。
“公子早点歇息,明日还要去书院。听说上山去书院需要三刻钟,下山回来也需要两刻钟,午时时间短,来回奔波辛苦,不知道书院可有食堂?”
应藏道:“有的,午时都在食堂吃。”
孟初九放心了,“功名虽重要,身体也不能忽视。”
应藏看了眼正在使劲擦灶台的孟初九,不知怎么的轻笑了一声。
孟初九看似背对着应藏,其实时刻都在注意应藏的动静,应藏在笑他立刻就察觉到了,连忙回头,双眸都睁圆了,“公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实在很担心,怕自己说的哪句话越了界,让应藏心里不开心。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趣事。”应藏当然不能说孟初九却念念叨叨的模样有点像他母亲……但是一个年纪轻轻,一个已显老态,终归是违和得多的。
孟初九竖起耳朵,等着应藏给他分享所谓的“趣事”,没想到应藏立刻就走出厨房了,不由得气闷,耳朵都耷拉下来了,手上擦灶台的动作越发用力。
突然,“嘎哒”一声,本就破损一半的灶台角不堪重负,掉下来一块小砖石,孟初九大惊失色,连忙回头看应藏在不在门口,察觉他不在,顿时舒了口气。捡起小砖石拼了拼,却再也拼不起来了,心虚地抿唇,将它丢进了灶台后的柴堆里,企图破坏犯罪的证据。
应藏看书的地点从书房转移到卧房,孟初九来敲门,从未关闭的卧房门探出半张脸,“公子,热水已经烧好了,在锅里温着,我先去睡了。”
以孟初九的性格,是不会如此急吼吼睡觉的,应藏不禁问道:“你身体不舒服?”
孟初九歪了歪脑袋:“啊?”
“看你要早睡,多问一句。”
孟初九的手指划拉着门框,道:“早点睡就不用点灯,不费油钱。”
应藏:“……”
他今天忘记买灯油了吗?
怎么过得如此拮据?
“那我就先去睡了,公子有事就叫我一声。”孟初九替应藏掩上门,“夜里凉,公子早些安睡。”
应藏点头:“嗯,好。”
1748道:“他在给你省钱打理家用,真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宿主,你们古人说娶妻娶贤,他够贤良吗?”
应藏手里拿着书,轻轻翻了一页:“不贤也无碍,喜欢足矣。”
1748乘胜追击:“那你喜欢他吗?”
应藏俊美深邃的眉眼在油灯下仿佛镶上了一层金边,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他淡淡放下书,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喜欢。”
1748不相信:“不喜欢?”
“我们才相识一天,谈得上什么喜欢与不喜欢?”应藏道,“他自有他的选择。”
“哦。”1748说,“那我再过一个月问你。哎?你喜欢什么样的呀?我是你的陪伴系统,有义务插手你的婚姻大事,你说出来,我以高超的分析能力给你参谋一下。人生有我,幸福无忧。”
应藏拒绝:“不需要。”
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小姐或者哥儿他似乎都没怎么接触过,也许是上一世被压在阴暗处导致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现在唯一接触的孟初九也是因为曾经看到了他所托非人并且被利用的悲惨一生,多少对他有同病相怜。
仅此而已吧。
喜欢谈不上。
1748嗤笑:“宿主,你是一个故步自封的老处男。”
应藏:“……闭嘴。”
嘲讽完,1748不免气馁。
就这样稳如泰山的老狗,孟初九这种初级小白兔怎么可能撩得上?啊,近水楼台都不能先得月,其他的人哪里还有希望?
今晚会有流星吗?它要去许愿。
夜色渐深,应藏放下书去厨房打水洗漱,灶台里放着留有余温的炭火,水一直是温热的,打在水桶里还冒着热气。
孟初九真的很贴心。
应藏洗漱完,吹灭油灯躺上床休息。虽然这是住进来的第二夜,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躺在床上。床榻软和,棉被厚实,应藏翻身,舒适地叹气。
他体力还不错,一天一夜未曾休息也觉得疲劳,现在浑身的骨头都松开了。
躺了片刻,应藏扶正枕头,脊背处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硌到了他。他起身摸索,竟然捏出一条白色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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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条?
什么布条?
应藏拧着眉反复端详。
1748凑过来:“哎?这不是孟初九的里衣上的布条吗?”
应藏脑海里一瞬间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雪地红梅,这布条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
然而,一想到这平平无奇的布条是哪个部位的,应藏就感觉接触到布条的手指都发烫起来,颇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1748撺掇他:“你闻闻香不香?”
下一刻,应藏手上的布条丢到了地上,“无耻之尤。”
1748:“他又不是故意把里衣扯坏丢在你床上的,怎么骂人啊?”
应藏脸黑了:“我在骂你。”
1748:“……”
装什么啊。
三更后,寂静的院子里,属于孟初九的卧房传来一阵压抑的闷哼。床帘后的大床上,孟初九眉头紧皱,满头大汗。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执迷不悟?”
“心软是罪过,既然你不忍心,那我来动手。”
“我会杀了他。”
“我会杀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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