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迷糊的样子,连回话都忘了。
姜轻凛了凛心神,不敢再对她示好,扭过脸提起绛蔻的腰,将不撒口的小野猫抱起,几步来到屋外。
因着绛蔻提前包过场,酒楼二楼空无一人,姜轻随意打开隔壁的雅间,进去后将门关上。
“你听我解释。”没有外人在,姜轻自然不必继续维持帝王的威严,她迅速滑跪,搂紧怀里的少女:“萧衣是怕与公主不合的消息引来我们的怪罪,所以才对外营造出与公主恩爱的假象,我与她成婚至今,从未越雷池一步,蔻蔻,我愿对你发誓!”
她说的认真,绛蔻顺势松口:“真的?”
姜轻赶紧点头。
绛蔻想了想,问出一个死亡话题:“如果让你选的话,你选‘他’还是选我?”
姜轻眉峰微动,面上从容不变:“自然是你。”
绛蔻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放下了插在腰上的手,重新黏黏糊糊的依偎进姜轻怀里,一边鼓起雪腮吹吹自己刚刚咬的地方,一边撒娇:“既然没感情,那我要你尽快跟萧衣分开,站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不可以有别人!一时的也不行!”
绛蔻的娇蛮任性听起来无比霸道,姜轻却偏偏爱极了她这套,但是想想无辜乖巧的萧衣,她又忍不住为难,最后顿了几秒,才点点头:“好,我都听蔻蔻的。”
绛蔻露出心满意足的笑,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方才的雅间。
一进去,姜轻下意识看向萧衣。
对方遵从着她先前的话,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处,只是头低垂着,没再抬起过看她一眼。姜轻之后几次看她,都只能看到她垂下的睫毛,如寒冬腊月天里栖息在枝头的蝴蝶,羽翼瑟瑟颤颤而不言。
莫名的。
姜轻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因着这个原因,酒楼小聚又分开后,姜轻始终心不在焉。
等晚上回了皇宫,她习惯性跟着绛蔻进入鸣鸾殿后,绛蔻把宫人遣散,转头开始赶她走:“我不管,你什么时候把那个驸马解决了,你才能继续在这里留宿!”
姜轻不信邪,把绛蔻摁到桌上一顿亲,将人撩拨的化为一汪池水后,刚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迷蒙中的绛蔻就坚强的攥着她试图前进的手指,一句话喘成三句:“把那个……驸马……踹了!”
姜轻:“……”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枕边人是小醋坛子成精呢?
姜轻既甜蜜又烦恼,最后只好无奈的亲亲小姑娘,欲/求不满的离开。
回到御书房,姜轻孤单寂寞冷,索性又连夜赶去公主府,试图早点解决萧衣的事情,也好早点回美人被窝。
但是实际上,姜轻仍然对怎么处置萧衣而感到棘手。她不想翻脸动武,伤害对方的身体,也不想暴/露身份,伤了萧衣的心。
这就导致她几经犹豫,在萧衣的房门外徘徊不定。
夜凉如水,姜轻的心思都放在思索中,以至于她忽略了外界,在来回转了好几圈后,她才迟钝的发现,萧衣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被开启,身着单衣的少女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注视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第269章 白面
姜轻步伐一顿, 身形凝滞在原地。
看着萧衣咬唇不语的模样,异样感重新袭上她的心头。
她却不敢问,下意识仓促的转移话题:“夜色已晚, 驸马怎么还没入睡?”
萧衣静默两秒,轻声道:“我在等公主。”
姜轻皱眉, 为她不顾好自己身子而不悦:“我不来的日子里, 你也等到这么晚?”
萧衣眨眨眼,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跳过这个即将被唠叨的话题, 拽回到姜轻逃避的事情上:“即便再晚,臣也知道公主今天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找臣。”
少女将话说的这般直白, 姜轻终于没办法再装作视而不见, 她沉默的回忆着先前酒楼里发生的一切, 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自己暴露的。
她甚至怀疑起萧衣是不是在诈自己?
寂静夜色里,唯有风声簌簌。
姜轻叹了口气。
她既已经下定决心,索性不再去多想, 直接了当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萧衣跟着轻叹,悠悠道:“聚德楼的雅间, 不隔音。”
姜轻:“……”
她拳头硬了。
亏她几番掩饰身份, 不欲被萧衣察觉真相, 甚至想过就此分开两个身份,得过且过……结果到头来,一个雅间不隔音的小事, 就把她的秘密全盘暴露了!
绛蔻偷偷瞅着姜轻的神情, 果见这人额头青筋直蹦,一副不能接受自己在这等小事上露出马脚的样子。
为了避免这人恼羞成怒拆了无辜的聚德楼, 绛蔻立马上前几步,用压抑的哭腔吸引姜轻全部的注意力:“公主……究竟是臣的公主,还是天下、及宓妃娘娘的……君主?”
姜轻一滞,被问的哑口无言。
迎着少女在月光下泪光闪烁的视线,姜轻深知她这是在尽最后的努力挽留自己,但……事情既已暴露,这场露水姻缘,终究要结束。
“衣衣,对不起。”姜轻深吸一口凉气,拒绝萧衣这个念头仿佛钝刀子在割她这块鱼肉,令她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感受着剜心般的疼痛。
若不是脑海里牢牢念着卫绛蔻的笑颜,她甚至怀疑自己没办法完整的将话说完:“辜负了你一腔真心,朕愧对于你,你有何所求,尽管直言,朕绝无二话。”
绛蔻再次眼眶泛红,睫毛一眨,簌簌落下泪珠,故意道:“臣一无所求,只求公主……陛下,不要抛弃臣。”
她泪眼朦胧的抬起脸,如月下昙花绽开:“臣愿舍弃身份入后宫,不求陛下垂怜,只求日日得以见到陛下。”
被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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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注视着,姜轻的内心陷入前所未有的挣扎中,对萧衣的感情和对卫绛蔻的感情在她脑海里厮杀,最后不仅没杀出结果,反而像是同时深陷泥潭,越是挣扎陷的越深。
当感情分不出胜负,理智便冒出头来。
姜轻低声道:“衣衣,绛蔻是我的发妻,也是日后后宫里唯一的宫妃。”
她早就想好了要遣散后宫,如今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萧衣舍弃一切入宫?
姜轻含着歉疚的话语落下,萧衣登时小脸发白,明白了自己再无机会。
过了半晌,柔弱的驸马啜泣着认命了:“陛下对宓妃娘娘情深义重,臣……甘愿退出。日后,臣会乖乖待在公主府,为陛下与宓妃娘娘诵经祈福,祝陛下与娘娘……白头偕老,一世……恩爱无忧。”
说到后来,少女的声音哽咽着,几乎没办法说完。
姜轻被她说的心尖都在颤,整个人被巨大的愧疚笼罩,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才克制住不管不顾上前搂住人亲吻安抚的想法。
等到萧衣话语终了,姜轻再也没办法继续停留,转身沙哑道:“你好生住在公主府,有什么所求尽管跟婢女说,朕……也希望你诸事顺遂,万般皆好。”
不等萧衣回答,姜轻抬步便走,只留给绛蔻一个被汗浸透的背影。
【啧啧。】系统幸灾乐祸的冒了个泡:【看样子姜轻今晚是睡不着了啊,恐怕在梦里都得给混蛋的自己两耳光。】
绛蔻狡黠一笑:【不止呢,以后她跟卫绛蔻在一起,绝对会三五不时的想到孤独守着空荡荡公主府的萧衣。】
系统咂咂嘴:【你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些缺德的角色扮演ply的?】
绛蔻无辜且茫然:【缺德?哪里缺德了?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吗?真要说缺德,我还有更缺德的玩法呢!】
系统又震惊又好奇,憋不住问:【我能问问有多缺德吗?】
绛蔻见姜轻走远,悠哉悠哉的回到屋子里:【说起来太麻烦了,还是等到了下个世界,我再演给你们看吧。】
阻拦在姜轻眼前的障碍已经尽数消失,想必过不了多久姜轻就会走上原著那条路,恢复身份并且当个明君治理江山。
也就是说,绛蔻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了。
要说不舍,自然是有的。
但要说想留下多待一段时间……那倒也不至于。
绛蔻好几个马甲都在打工,她早已苦工作久矣,现在最后的乐子都结束了,她也没动力继续打工了,隔天就揪着系统嚷嚷着要找个时间跑路。
系统还没点头应下,樱念号上突然多了奇怪的动静,绛蔻切号过去一看,只见一名长定宫的宫女鬼鬼祟祟跟她接头,小声道:“樱念姑娘,请随我来这边。”
绛蔻思考两秒,再握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战斗力,而后充满安全感的爽快应声:“好,我来啦。”
她怀揣着好奇跟上宫女,左拐右拐后来到了偏僻的西宫门前,一个人影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她来了立即扑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樱念!”
绛蔻起初没认出来人身份,险些反手一个大比兜把人打飞,等来人出声后,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许久未见的赵涟漪,当即险险的卸去九分力道,把大比兜改成轻柔摸脸:“太妃,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赵涟漪没注意她的咸猪手,兀自高兴道:“我没事!这些时日多谢你了!”
绛蔻茫然:“谢我?太妃是不是误会了?我这些日子里没做什么啊?”
她确实几次三番的想去找姜轻为赵涟漪说说情,还曾经递过不少信,但姜轻将一切都压下去了,没给半点回应,以至于她以为没半点效果。
可现在看赵涟漪开心感激的模样,绛蔻迷糊了,忍不住问:“太妃怎么会在这里?”
她仔细打量赵涟漪,发现对方肩上还挎着一个包,不禁害怕这人是偷跑出来的,连忙询问:“陛下知道吗?”
赵涟漪笑道:“陛下知道,是陛下亲口下的旨意,让我与沈郎秘密出京,余生及后代都不可再回来。”
“咦,这样吗?”明明听起来挺惨挺晴天霹雳的一件事,但赵涟漪显然不这么觉得,这姑娘如今笑的见牙不见眼,哪还有半点曾经的矜持与情愁气质。
不过若她说的不假,姜轻真的放过了她与沈辩,那么赵涟漪不仅情郎在侧,还能回娘家,确实是再好不过的一件……等等?!
绛蔻吃惊的睁大眼:“你方才说什么?陛下连沈辩都放出来了?”
嘶!
姜轻不会是嫌沈辩死在牢里会玷污她的牢房,所以故意把人放出去在外暗杀掉吧?
“对。”赵涟漪不知绛蔻所想,笑着回道:“陛下仁慈,最终只取了沈郎当年纵火的手臂,以慰先皇后的在天之灵。”
她说着看向宫门外的方向,绛蔻顺着看去,这才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身穿布衣的马夫一手攥着绳索,一边袖子空荡荡的,随着风微微摇晃。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这边,见绛蔻看过来,当即松开绳子,沉默跪地磕了几个头。
绛蔻默了默,一时不知道要再说什么,她重新看向赵涟漪,只见对方丝毫没有她这么复杂的心绪,满脸都写着开心。
见状,绛蔻也就吞回不合时宜的询问,像是寻常的与友人分别,笑道:“赵涟漪,赵姑娘,祝你此番回程,一路顺风。”
赵涟漪怔了怔,旋即快速眨了几下眼,将猝然涌上来的泪压回去后,她绽开灿烂的笑:“山水有相逢,望卿多珍重。樱念姑娘,我们有缘再见!”
第270章 白面
送别赵涟漪后, 绛蔻想了想,没有急着脱离这个世界,而是转身绕到御书房去找姜轻。
原本她已经做好了沈辩必死的打算, 甚至觉得赵涟漪都不一定能在盛怒的姜轻手里活下来,可现在两人居然好端端的走了……绛蔻不免担忧起姜轻的状态。
来到御书房, 绛蔻刚上前, 德公公便殷勤凑近:“樱念姑娘,陛下不在御书房。”
绛蔻诧异:“那她去哪儿了?”工作狂既不工作,还没陪老婆, 难不成外出沾花惹草去了?
德公公恭敬道:“陛下正在宫门口等着樱念姑娘。”
绛蔻:“?”
合着这人是猜到她会过来找她?
绛蔻一头雾水的去往宫门口,前脚踏出去,后脚就被人从旁边拦腰一抱, 再回神, 人已经依偎在姜轻怀里, 稳稳当当坐在马上。
绛蔻懵了懵:“这是要去踏青?”
姜轻一拽缰绳,御马往外奔驰,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只能隐约感受到其中的漠然:“不,我们去皇陵。”
皇陵可离皇宫不近。
姜轻闲着没事突然去那做什么?
绛蔻好奇想问, 又觉得以姜轻现在的心情来看, 最好先别问。思来想去, 她转移话题,说起赵涟漪的事:“太妃今日回家,临走前特意找到我道谢, 要我说, 太妃最该感谢的应该是仁慈善良、英明神武的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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