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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已经彻底失去了威胁，在确认律者的生命体征完全消失并且意识没有离开这局身体的情况下，梅便把这具身体送到了梅比乌斯的实验室交给梅比乌斯研究。
而后送走了苏，留下阿波尼亚一个人聊了起来。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除了她们两人外没有任何一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其他人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阿波尼亚自愿留在了逐火之蛾，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
晚上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洗漱过后的梅换上一身睡衣来到了白的卧室。
当然，不是想做些什么，只是单纯的这种服装在家里习惯了而已。
见到梅的到来，白有些惊讶的同时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
律者的事情被解决，梅和阿波尼亚聊了半天，以阿波尼亚的性格，只要梅问出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拒绝回答，但估计有些答案会非常的模糊。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梅应该是来找他求证来了。
“白，可以和我说一下阿波尼亚的事情吗？”
没有多余的寒暄，以两人的默契梅相信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可以，你想要知道哪方面的？”
“就她的能力方面吧。
成为融合战士前的，和之后的。”
“能力啊...”白稍微思索了一下，在脑海中整理了下语言，“成为融合战士前阿波尼亚只有一种能力，可以对意志不坚定的人进行简单的控制，你可以理解为催眠的另一种性质。”
常说的催眠基本是指对意识进行催眠，让精神模糊，但身体不会受到影响，依旧可以正常行动。
但阿波尼亚的控制确实会直接控制身体，而不会对意识造成什么影响。
“她曾经凭借着语言在一个叫做黄昏街的混乱地带独自保护着一家疗养院，所以完全不需要怀疑她的天赋。
而在成为融合战士后，她的能力得到了强化，或者说是补全。
现在的她不仅能操控身体，就连意识也在她的掌控之中。
今天你也应该见到了，只要她愿意，并且给她那个机会，哪怕是律者也不一定能扛得住她的能力。
除此之外，她还有另一种更为特殊的能力，阿波尼亚称之为‘戒律’，实际山更像是你之前研制出的那种意识枷锁的强化版。
既然叫做戒律，那必然是用来约束，但这个约束的对象却不仅限于人的身体，意识、性格、甚至于记忆都可以是被约束的对象，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一些修仙小说中的言出法随很相似。”
“那没有上限吗？”
“当然有上限，而其中最为简单的便是能量和意志。
你自身的能量超出了她所能约束的范畴，那她的能力自然不会生效，亦或者你的意志抵抗住了她的侵蚀，那戒律自然也对你无用。
至于其他方面的，类似范围和能约束的数量什么的，我觉得并不需要太过在意，毕竟以阿波尼亚现在的能力，如果她真的相对某人出手，等到那人发现她时候估计就已经进入了阿波尼亚的攻击范围了。
除非是和她一样是精神类的融合战士能够提前预知并且做出防备，其他的强化类融合战士在她面前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当然，精神上有强度那自然身体上就有短板，都不需要融合战士出手，随便一个会开枪的普通人对她开一枪估计都能让她受重伤，所以也不需要担心她会搞什么事，毕竟现在武器的攻击范围还是要比她的能力范围大的。”
“既然这样那倒是可以少做一些布置了。”梅轻轻点头，删去了脑海中准备的部分措施。
要是阿波尼亚真的有极强的攻击能力还有着不俗的防御能力的话，那她必然会好好考虑如果哪一天需要对阿波尼亚下手该怎么办，可现在既然知道了阿波尼亚算是个高攻纸防的角色，那就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去想怎么对付她了。
毕竟就像是白说的那样，现在的武器攻击范围还是能远超阿波尼亚的攻击范围的。
至于要不要在自己身边做些防备，她觉得白带来的人不至于会对她下手，而且她相信哪怕她被篡改了记忆或者意识白也能发现。
到时候白自然会出手解决一切......
脑中思索着，梅忽然想到另一件事。
“对了，白，今天阿波尼亚对付律者的时候出现了个特殊情况，律者似乎进入到了阿波尼亚的脑中看到了什么，不，应该是说感觉到了什么。
按照律者当时的话来讲祂是没有看到，也不敢去看，这点白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不敢去看？”
白露出思索的神色。
像是阿波尼亚、帕朵菲莉丝和樱，甚至梅他们，所有和自己有些联系的人从头到尾他可是都检查过的，完全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所以应该不是外来影响。
不过既然外来影响，那能让律者感到害怕并且在阿波尼亚脑中有着深刻印象的......
白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说起来阿波尼亚之前是个修女来着，或许在她脑海中印象深刻到足以吓到律者的是哪个神明也说不定。”
“神明？”猛一听到这个词梅甚至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很不想说，但现实应该还算的上是唯物主义科学的吧？”
在这种一切遵循逻辑的世界内出现神明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科学吗？大多数是科学没错，可这次出现的律者该怎么算呢？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现今关于意识的科学大多都是精神的延伸，甚至就连精神是什么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的解释吧？”
“这...倒也是。”
仪器顶多能根据人的脑电波推测出脑海中在进行什么反应，一次判断大致的事项，像是意识和精神什么的更多的还是哲学方面的解释。
“可要是这样，那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律者...”梅微微皱起眉头。
有一就有二，出现了一次科学所能应对以外的律者，那就有很大可能会出现第二次。
这次算是运气好有了两个可以进行与其对抗的融合战士，但下次可就不一定有这种运气了啊。
难不成还指望着去找到律者诞生时的伴生崩坏兽用来做融合战士手术？那样的几率未免太小了点，而且也不可能把事情给压在那种不稳定的情况上。
可除此之外......
嗯？
就在梅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科学外的律者时，身体忽然白的手掌搂过，脑袋被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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