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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看向楚羽，“你很怪。”</P>

    “哦？怪在哪？”楚羽回过神，问道。</P>

    江源道：“像你这种人，为情困住一世，不太应该。”</P>

    楚羽淡笑道：“确实不应该。”</P>

    “但你需要找一个一直活下去的理由？”江源道。</P>

    楚羽悠悠说道：“或许。”</P>

    “如果你想一直活下去，就不该来这里拦我。”江源道。</P>

    楚羽脸色正了正，双眸如炬，再次盯向江源，“我两万年的功力，真的会不如你？”</P>

    江源笑了。</P>

    楚羽面无表情。</P>

    江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楚羽，指尖向右微微移动，迸发一道混沌光束，擦着楚羽的脖颈，穿透楚羽身后的一切。</P>

    无论是建筑墙壁，还是树木、山体，亦或是空间结界、屏障、壁垒，尽皆刹那间穿透。</P>

    楚羽沉默的看着江源，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寂寥。</P>

    “你活了两万年，并不代表你就有两万年的功力。”江源道，“自你进入到这里养生之后，你的功力增长，几乎就算停滞不前，又何谈两万年功力？</P>

    我曾经在一方小天地，修炼了一万年，那一万年，整个天地都被我吞噬了，我那一万年增长的功力，才叫万年功力。”</P>

    楚羽道：“我也曾吞噬很多小天地。”</P>

    “青天叶？”江源轻笑。</P>

    楚羽不置可否，说道：“你修炼的岁数，一定比我多很多。”</P>

    江源点点头，“你也可以这样认为。”</P>

    这也是事实。</P>

    江源早已经真正证道，他修炼的时间，已经完全超越了时间的界限。</P>

    楚羽问道：“想要达到你这种程度，必须要离开这方天地？”</P>

    江源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一直有所困惑，正常来说，当你的实力超越天地的界限之后，应该是飞升向更高层次的位面天地。</P>

    但这方天地，对我而言，算不上是高等位面，也就只有起源之气，显得特殊一些。”</P>

    楚羽问道：“你能从这方天地超脱出去？”</P>

    “其实，你也可以。”江源看向楚羽，“每一片青天叶渗透进这方天地，天地都会出现一次空间裂缝。</P>

    你应该早就发现这种情况了。”</P>

    楚羽点点头，“不错，收走青天叶的时候，确实有空间裂缝出现，但那种空间裂缝很快就会消失，如果贸然进去，前途未知。”</P>

    “就没有生灵选择尝试过？”江源问道。</P>

    楚羽道：“自然尝试过，我曾将一头帝级兽放入天地裂缝里，裂缝闭合之后，不足三息时间，那头帝级兽的魂灯便熄灭了。”</P>

    “所以，你怕了?”江源道。</P>

    楚羽摇头，说道：“我只是看不透，当我能够看透天地，自然会选择亲自尝试。”</P>

    “看不透吗？”江源轻笑，问道，“这方祖地的入口大门，上面的图案是谁所刻？”</P>

    “我。”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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