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遗憾的是,无论是周亚夫,还是他,都不能把这份感情宣之于口。
可是,他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事实,稽粥是见过周亚夫的,就在他和林嫣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同样在场的,有周亚夫,而后者当时的表现,很明显是喜欢林嫣然的。
也就是说,除去猎骄之外,周亚夫的心思,稽粥确实是知道几分的,不过这会儿周亚夫还没成亲的消息,他倒是不知,而林嫣然也无意告诉他这点。
除此之外,他们夫妻对待周亚夫的态度都是十分坦然的,坦然到可以很自然的提起这件事。
其实昨晚周亚夫和猎骄离开的事,没多久就有人报到了稽粥那里,彼时,林嫣然正在他身旁,也就知道了。
王账之内,昏黄的灯光亮着,把他们的身影印在地上,林嫣然靠在他肩头跟他说着话。
“今日周哥哥来,我就不禁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是啊,我记得那天你穿了一身黑红色的深衣,格外的漂亮,一下子就给我迷住了。”稽粥附和了一句。
“哈,你就会哄我,当时我才多大?连及笄都没呢,这也能把你看入迷了啊。”林嫣然起身坐好。
“诶,谁说年岁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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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什么啊,我就觉得你当时美得像草原上的格桑花一样,而且是最美的一朵。”
“特别是含苞待放的羞涩样子,更添几分动人呢。”稽粥却在那儿言之凿凿。
“所以你当时就偷偷的想入非非了?”林嫣然凑过去怀疑道。
“怎么是偷偷的?你我的婚约早就定下,当时我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我又一见你的面就喜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就是觉得你漂亮,我喜欢,怎么了?”稽粥却抬了抬下巴,理所当然道。
“没怎么,不过也太直白了吧,倒叫人怪不好意思的。”林嫣然嘴上说他,但心里却很受用。
“诶,这你就错了,喜欢这种事啊,就不能藏着掖着,就该大胆说,不然扭扭捏捏的,万一错过了怎么办?”
“比如你的周哥哥,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还没忘了你呢。”稽粥挑了挑眉。
“周哥哥自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又这么漂亮,他喜欢我再正常不过了,怎么?难道你吃醋了不成?”她毫不示弱的反问道。
“不是吃醋,是自豪。”稽粥却摇了摇头。
“自豪什么?”她有些疑惑。
“自豪这么漂亮的小翁主嫁给了我了,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他挺胸抬头,特别骄傲道。
“你讨厌,说这么肉麻的话,真是的,不理你了!”这话听的林嫣然一阵脸热,当即就锤了他两拳,别开脸不去看他。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说了就是,好嫣儿,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稽粥知她面薄心软,所以赶紧软下口气求饶道。
“……就这一回啊,下不为例。”他递了台阶,那她自然也就下了。
“知道知道。”稽粥连连点头,但眼眸里却满是笑意。
因为据他对妻子的了解,她心里其实挺喜欢听他说情话的,所以这所谓的‘下不为例’,早就不知道是第几回了,等于说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
“对了,周亚夫有没有提为你和孩子画像的事啊。”说完了私事,他轻声问了一句别的。
“还没,怎么了?”林嫣然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汉朝使节单独觐见我的时候,提了这个事儿,我想着岳父岳母也必然挂念你和小外孙,画几张像给他们带回去看看也好,你觉得呢?”稽粥问道。
“那当然好啊,我也想爹娘了呢,我还想写封家书一起带去。”她想了想后,如此道。
“行啊,把你又有身孕的事也告诉岳父岳母,让他们高兴高兴,再备上些礼物一起送去,叫他们知道咱们惦记着二老呢。”稽粥补充了一句。
“嗯。”林嫣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点了点头。
事情到这里为止,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对,直到林嫣然召见了画师,准备让他为自己和儿子画像时,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方使用的绘画方式居然是很传统的那种写意画法,也就是只注重神似,而不注重形似。
这让她很不满,觉得这样的画像根本不能让父母有见画如见人的感觉,于是她决定要求对方使用写实的画法,也就是素描,但画师却表示并不会这样的画法。
林嫣然见这个画师这么年轻的样子,的确不太可能接触到她爹爹传授的画技,所以便决定自己亲自来画。
可当她兴致勃勃的为儿子画了几副日常的素描画像后,却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稽粥询问自己的画像的事,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妥。
她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烧毁了自己所画的图,并再次把画师找了回来,让他给自己和儿子画。
并在事后特地把成品拿给丈夫看过后,见对方并无异议,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会素描,而这次汉朝使团带来的画师却不会,这也侧面反应出父亲对她的爱,而丈夫之前的试探,她也可以理解。
只是作为一个女儿,一个妻子,以及一个母亲,她总是希望娘家和夫家和和气气的,不要发生什么摩擦才好。
也因此,她才会向稽粥隐瞒下了这件事的,好在稽粥很爱她和孩子,另外也做了一些预防措施。
比如,他并没准许汉朝使团的成员不受限制的四处闲逛,也就很大限度的保证了匈奴王庭的安全。
其实,若不是因为林嫣然身上的特殊能力,使得此处四季如春,水草丰美,匈奴王庭本不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此处停留,而是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四处迁徙。
倘若真按以前的风俗习惯,稽粥甚至都不会对汉朝使团做太多限制。
因为别说这些来自农耕文明的农夫了,就是土生土长的牧民在草原上迁徙而迷路的,都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迁徙的部族绕到北海那边,完全走错方向的也有的是。
更别提这会儿也只有匈奴王庭属于定居状态,匈奴的其他精锐以及附属部族一直是老样子了。
总而言之,画像的事,在他看来只是小事。
林嫣然也在观察了几天后,确定他真的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才彻底放了心。
接下来的日子,她又和周亚夫进行了几次沟通,虽然效果不佳,但至少对方的心情好多了,这让林嫣然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只是临到庆典结束前,周亚夫也没松口给个准信儿,只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不必为他操心。
不久后,各国使团也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匈奴王庭,周亚夫也随汉朝使团一同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带着她和孩子的画像与家书一起,再一次离开了她。
第293章
娘,这宫里不比外头,你可悠着点,别让人看笑话。
周亚夫回了长安,带回了书信和画像,刘元和林清源知道女儿又有了身孕,且小外孙也好的时候,都高兴的很。
“这是我们嫣儿,这是小外孙,真是可爱啊,”刘元不住的摸着画像,都舍不得移开眼睛,不过随即她又有些疑惑。
“先生,我记得你不是传授过宫里画师形似的画法,如何这次带回来的画像,还是神似的?”刘元问道。
“此去匈奴王庭路途遥远,且并非我大汉境内,倘若真派了会素描的画师过去,又让女婿知道了,只怕会心有疑虑,故而未曾派去。”林清源跟她解释道。
“那嫣儿自己不是也会素描吗?如何她……”话还未说完,刘元就反应过来了。
“元儿,我们嫣儿也不容易,咱们不能太苛求了。”林清源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
“是了,这就是嫁去别国女子的难处,母国也顾,夫家也不能不管,左右为难,为之奈何啊。”刘元也叹了一口气。
“我们嫣儿聪慧,她定然是发现了这点,又明白我们的拳拳爱女之心,所以才会送了这样的画像回来。”
“她心有筹谋,绝不会吃亏的,你就放心吧。”林清源宽慰道。
“但愿如此吧。”刘元点了点头。
“听说嫣儿又有身孕了,她又爱吃辣,十有八九会是个女儿吧。”
“先生,如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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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真是个女儿,我希望那孩子能嫁回汉宫来,就嫁给启儿未来的儿子,你觉得怎么样?”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如何起了这样的想法?”林清源一愣。
“先生也知道的,自嫣儿远嫁,你我膝下凄凉,启儿平日里虽贴心,可如今渐渐长大了,事物繁忙,陪着我们的时候也少了。”
“我是想着,将来若有外孙女在身边,这深宫里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且嫣儿若真生了女儿,那就是匈奴的嫡公主,除了我们大汉将来的太子,只怕旁的小国王子什么的,也不堪匹配。”
“如此,汉匈两国再一次联姻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先生,你觉得呢?”
刘元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怕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深宫里苦熬,想给他找个亲人陪伴,那么就只能从其他方面找理由。
好在无论是私情还是国事,让外孙女嫁回汉宫都是个不错的提议,所以她这才开了口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毕竟干系重大,且嫣儿还没生呢,而启儿那儿,别说儿子,就连成婚的事都八字还没一撇呢。”
“依我看,这个提议虽好,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我先琢磨琢磨,看什么时候合适,再跟盈儿商量一下吧。”林清源想了想后,斟酌着回答道。
“也好。”刘元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当下就能成的,需得徐徐图之,便也没纠结,点了点头应下了。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林清源也就顺便提起了另一件事。
“说起启儿的婚事,前些时候,下头有人来报,说是娡儿的父亲生了重病,我怕这孩子担心,便没告诉她,只派了淳于意去看诊。”
“经过这些时候的治疗,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着来年嫖儿就要出嫁,那启儿和娡儿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两家人也应当见见面什么的。”
“所以我想着,过几天请娡儿的父母来一趟宫里,她父亲那儿,自有我和盈儿,至于她母亲,就得麻烦元儿你了。”话到此处,他拜托道。
“先生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刘元点了点头。
“娡儿的母亲祖上是诸侯王出身,但毕竟母家败落的年月也不短了,难免染上些粗俗,若她有什么举止不当之处,你就多担待一下吧。”林清源有点不放心,提前打预防针。
“行了,先生就放心吧,凭她什么贵妇还是村妇,我都一并接了,且办的妥妥当当的就是。”刘元拍了拍他的手。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林清源听到这儿,也就放了心。
他其实并不担心王娡的父亲王仲,经过下头的人搜集的情报显示,对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点见识但不多,胆子也不大。
本身属于那种安稳过日子的顾家男人,对儿女也是疼爱的。
可王娡的母亲就不一样,落魄的诸侯王之后,有见识,也有野心,更是够果决。
史书有载,在第一任丈夫王仲死后,她很快就再嫁长陵田氏,并为其生下一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汉武帝的舅舅。
此人成了外戚之后嚣张跋扈,恶名昭彰,最后得重病不治身亡。
同为王娡的兄弟,王信就幼年夭折,可田蚡却活的很久,还搞出了好多破事。
也是因为这个,林清源才会提前派人去盯着王娡的父亲和弟弟的,又让淳于意亲自去看诊,目的就在于要保住他们的命,以杜绝臧儿改嫁田家的可能。
毕竟,一个老实本分不惹事的外戚才是小刘启需要的,也是大汉需要的,某些惹祸精,最好一开始就别出现的好。
他们这边商量好了,没过多久,便把事情办了,王娡父母进宫那日,刘元还特许她亲自去接,双方在宫道上分开的。
王娡带着母亲臧儿和幼弟王信去往鸿台,而父亲王仲则被带到了宣室殿。
不提男人们那边的事,只说王娡在宫道上领路的同时,也不时小声嘱咐着。
“娘亲,这宫里不比外头,一会儿见了长公主,你可千万别露了怯,说出些什么浑不吝的话来,让长公主笑话。”
“你娘虽没进过宫,可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会丢你的脸的。”臧儿抱着小儿子,却显得信心满满。
而且她也确实有这个底气,祖父是诸侯王,她自小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
虽说后来母家败落了,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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