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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美娘怼人专场
李守义被下了狱。
联想到陛下几日前被刺的事情,虽还没有下定论,但有心之人一将两件事情串联,几乎就可以猜出答案。
沈美娘这日赶到了尚书府,却听仆人说,韩国夫人回娘家去见谢阁老了。
她也没离开,依旧坐在府里等着。
李姮听说她来府上,连忙出来迎她。
沈美娘从李姮微红的眼眶,看出来她应该是哭过了。
李姮嗫嚅道:“阿姐,你听说阿爹被下狱的事了吗?你和陛下毕竟是夫妻,你能不能说说好话,救救阿爹。”
沈美娘给李姮擦了擦眼泪,却还是摇头:“他派人刺杀陛下,哪里还有活路。”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要李守义死。
李姮不知道李守义下狱的原因,听到沈美娘的话,惊得张大了嘴。
她反应过来,问的却是:“这可是会诛九族的大罪,是不是还会连累阿娘?”
沈美娘微微颔首。
李姮闻言,趴在桌子上大哭。
沈美娘看李姮哭得这般伤心,有些于心不忍,但她也没有能安慰她的话。
青词要李家所有给陈家陪葬,她既然当年答应了帮她复仇,如今也不能反悔。
但沈美娘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词,却开了口:“李娘子莫忧,如今尘埃未定,还有转圜的机会。”
沈美娘颇为意外地看向青词。
等安慰好李姮,沈美娘才走到青词身边,低声问:“你打算放过谢明安和李姮?”
青词道:“当年的事,也不是他们两人的错。”
沈美娘明白了青词的意思,她将李姮扶进屋里休息,就听下人说是韩国夫人回来了。
沈美娘刚出来,就看到气势汹汹的谢明安,问:“夫人怎的这般急?”
谢明安看了沈美娘一眼,和下人确定她没有伤害李姮后,反问:“如今李府已是罪臣府邸,不知娘娘来这里做什么?”
沈美娘看谢明安态度如此恶劣,就知道她应当是从谢阁老口中,得知了那晚刺杀的事情。
谢明安和李守义夫妻多年,怎么会不清楚李守义的品行,恐怕已经猜出了沈美娘和所谓的刺杀有关系。
沈美娘没有因谢明安话里的警惕生气,道:“李大人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不是韩国夫人你的罪,本宫为何不来?”
谢明安听出沈美娘的言下之意是可以救她的意思。
她自从李守义下狱,四处奔走,可是昔日的朋友大都闭门不见。
即使是最疼她的父亲,今日狠狠训斥了她一顿,也不愿意帮她救李守义。
谢明安如今只能等。
若是运气好,兴许李守义死后,她和女儿只是会被没入掖庭,充为官婢……
不然的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听到沈美娘的话,谢明安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问:“你会帮我?”
沈美娘轻笑:“自然。”
谢明安屏退侍女,将沈美娘带进屋内详谈。
她问:“你有什么办法?”
沈美娘道:“夫人与李尚书是夫妻,只要和离,与他撇清关系不就好了吗?”
谢明安不是不知道这个办法,道:“那姮娘……”
“这个不难。”沈美娘轻笑,“本宫膝下无子,就认姮娘做女儿,封个公主,日后嫁人也是风风光光的。若是不嫁人,那也可皈依道法,反正本朝皇室本就推崇道教。”
谢明安听到沈美娘的提议很是心动,但她又担心:“娘娘,如今还不到二十,如何能认个十五岁的女儿。”
“这有什么,本宫看到姮娘这个姑娘就是心生欢喜,认作女儿正
好。“沈美娘道。
沈美娘看谢明安还有疑虑,又道:“本宫从前投在司马府门下,伤了身子,这辈子恐怕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往后怕是还指望姮娘孝顺我。”
谢明安听到这话放心许多,她如今也信任不了旁人,又问:“娘娘,为何要帮我呢?”
她隐约能猜到沈美娘和李守义这次下狱脱不了干系,但她还是猜不到沈美娘要帮她的原因。
沈美娘看了眼青词,才道:“因为,有人比我心善……而且,我也想找夫人要一件东西。”
谢明安:“什么?”
沈美娘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看向谢夫人:“这组玉佩的另外一枚。”
谢明安点头。
她起身将装在匣中的玉佩取出,交给沈美娘。
沈美娘拿了玉佩就要走。
谢明安想起听人说的沈美娘坎坷的身世,又想起“陈家”不幸被野火烧得一干二净的事。
她看着沈美娘的背影,追问:“你是在替陈家报仇吗?”
沈美娘闻言滞了片刻,但她没有回身。
出了李府,沈美娘将腰间的玉佩解下,将一整对玉佩都放到青词的手中。
她得意一笑:“看,我当年不是就和你说了吗?我肯定帮你把这对玉佩原原本本拿回来。”
沈美娘正得意,才忽然发觉青词的眼泪掉在了玉佩上。
她没想到青词平常这般内敛沉默的人,居然也会哭。
她有些手足无措。
青词却擦了擦眼泪,笑着对沈美娘道:“沈美娘,谢谢你。”
沈美娘有些无措。
她不喜欢别人对她说谢谢。
大家都是明码标价、互相利用而已,说谢谢就玷污了她们彼此利用的纯洁关系了。
沈美娘有些不自在,道:“你先好好哭吧,哭完了,我们就去见李守义。”
比起这种煽情的戏,她还是更喜欢痛打落水狗。
青词擦掉眼泪,恢复往日的平静:“好。”-
李守义从没想过有天自己会被关进天牢。
即使是很多年前,父亲突然离世,他最落魄的时候,也从未经历过如今这般的日子。
上京天气素来很燥,可这个天牢却极为阴湿,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和老鼠啃噬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小小的窗户只能漏进来一点点光,时常让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三房的犯人,有贵人来看你了……”
在这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礼部尚书,更没人在意他陇西李氏的出身。
他只是个犯人,不久以后,可能就会是个死人。
李守义听到动静,挪了挪,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没有足够的力气。
他向外面看去,就看到远远的提着食盒的女人。
李守义没有看真切,以为来人是谢明安,喃喃道:“夫人……”
但走进来的人是沈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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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义看清她的脸,冷哼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沈美娘将食盒放在李守义身前,很爽快地认了:“对,陇西李氏的笑话,多难得,我当然得来看。”
李守义不屑道:“沈美娘,那夜的事,不都是你栽赃我的吗?若不是你故意引陛下前去……”
“大人你有证据吗?”沈美娘笑问。
李守义闭了嘴。
从始至终,沈美娘都在引导整个局势,但从来没真的参与过。
她至多只是在玉泉观那日,多带了些守卫,可那根本算不得什么实证。
别说是他,恐怕,就算是陛下也只是察觉不对,却拿不到真正的证据。
沈美娘看李守义是想通了,道:“这食盒里面的东西,是我给大人带来的礼物,大人不看看吗?”
见李守义不为所动,她又道:“不看也无碍,只是一颗头颅罢了。”
李守义听到沈美娘的话,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沈美娘却已经打开了食盒,将一坨血肉淋漓的东西丢到他怀中。
乌血落在李守义本就肮脏的囚服,有一丝甜腻味的腐肉味在暗牢里蔓延。
李守义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沈美娘却俯身,盯着他道:“李大人,为何如此矫情?你不是早就见过人头了吗?这就是一颗猪头而已,有这般吓人吗?”
李守义猛地抬眼看着沈美娘。
她怎么会知道?!
沈美娘:“李大人,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是去冥府,还是下地狱……也有可能会从地下爬出来,来找你报仇呢?”
李守义被沈美娘的话问住。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声音颤抖:“你是陈盈……不,你不可能是她……你到底是谁?你居然以贱冒良,还犯了欺君之罪,你、你罪该万死!”
沈美娘听到李守义的话,愈加平静。
“该死的是我吗?”沈美娘将那颗猪头踢开。
她一把抓住李守义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与自己对视:“李大人,如此笃定我不是陈盈,不是因为大人知道……真正的陈盈早就死了吗?”
沈美娘紧紧盯着他:“甚至,你担心她的侍女代她去死,还千叮呤万嘱咐,让杀手把她的头割下来,带回京城给你了吗?”
沈美娘将李守义往地上一丢,俯视着眼前的人:“二十年前,你灭陈家满门时,尚在襁褓中的陈盈被陈夫人交给了素来相交的女冠。”
“陈盈不知道害死她母亲和外公一家的人就是你,便在十二岁时修书一封给你。”沈美娘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却再度暗下杀手。”
“圣明二年,你派杀手追杀陈盈,不仅是陈盈……”沈美娘眼里闪过一丝憎恶,“你将收留陈盈的清虚观屠戮殆尽,整座青山,几乎化为血山。”
李守义听到沈美娘的话,他不可置信:“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是陈盈!不、不,你肯定是陈盈的丫鬟!”
她怎么会如此清楚这些事情?
就算她抓住了李二郎,但李二郎当年也只是派了几名杀手,帮他遮掩行踪……沈美娘怎的会对当年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
沈美娘轻笑:“我不是陈盈,我也不是她的丫鬟,更从未受过她的恩惠。”
“但你做的那些事,难道你只对不起陈盈,对不起陈家人吗?”
陈家被烧死的仆人呢?那些仆人的家人呢?那些山中女冠们,她们本来清清静静地修道,却就这样丢了性命……
但到了李守义这里,他甚至根本不会在意他们半分。
因为他们是蝼蚁。
因为他们天生命贱。
沈美娘恢复平静,盯着眼前的李守义:“尚书大人可能以为你现在已经很惨了。”
“但……”沈美娘的笑意更深。
青词不知何时进来了,像道鬼影般站在沈美娘身后。
沈美娘指着青词手中捧着的木匣里的玉佩,道:“先是你的妻子舍弃你。”
“再是你的朋党和家族抛弃你。”
“我还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只是个始乱终弃、抛妻弃子、乱杀无辜的贱/人。”
沈美娘道:“你们这些王孙贵族,不是都喜欢说贩夫走卒是贱/人吗?”
“要我说,你们才是天底下,最/贱的人。”①
第42章 第42章儿童心理学大师(?)和小笨……
谢府内,谢阁老面前站着前来“拜访”的郑尚书和沈温。
他批阅史馆送来的新撰写完的国史,头也没抬,问:“不就是一个李守义出事了吗?瞧你们这都急成什么样呢?”
郑尚书主动道:“可是他平日里与我们来往过密,若是陛下怀疑咱们也参与这件事……”
“蠢。”谢阁老冷哼一声,“若是陛下查到这次刺杀有咱们的手笔,你以为,你我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郑尚书点头:“那这个李守义,咱们是保,还是不保呢?”
谢阁老听到这里才抬头,看了眼年过不惑的郑尚书,又看了看始终不发一言的沈温。
他问:“却寒,你说呢?”
沈温听到谢阁老喊他的字,拱手道:“如此大事,学生不敢多言。”
谢阁老:“无妨,你说。”
沈温才道:“李守义得保,但不必真保。他在礼部
根深蒂固,死一个他,叶党的人,手也伸不进礼部。”
“但大人与他毕竟有姻亲,于情,便看大人自己了。”
谢阁老听到沈温滴水不漏的话,反问:“你说的情,怕不只是说姻亲,还有同僚之谊,叫我不要寒了其他人的心吧?”
李守义在礼部为谢党出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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