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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下去了……」她虚弱地说，双腿仍在颤抖。

    昶永抱她坐起，帮她套上外套，语气温柔：「慢慢走，小心别跌下楼梯。」

    她轻轻笑了笑，眼神迷蒙：「如果我摔下去，就当是报应好了。」

    他俯身吻她，语气低沉平静：「妳没罪，妳只是诚实。」

    她没回话，只用那双微颤的腿一步步下楼。

    **

    回到家，张扬还在沙发上半梦半醒。

    她没开灯，轻轻拉下毯子，躺进他怀里，把整个人卷起。

    张扬下意识抱住她，喃喃问：「怎麽才睡？」

    「刚忙完……有点晚了。」她闭着眼说。

    她感受到自己腿间的温热还在流动——那是昶永的精液。而现在，她正抱着自己的丈夫，与他的呼吸交叠着沉睡。

    此刻的她，不再是单一的存在。她是同时属於两个男人的女人——被一个深爱丶被一个上瘾。灵魂与肉体，早已分道扬镳。

    但她知道，她想要的，不止於此。

    ??〈越坏，越快乐〉

    孟欣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刻开始变成这样。

    也许是那天深夜赤脚上楼丶被操得走不动路的时候；

    也许是第一次在电话那头对丈夫撒谎时高潮的颤抖；

    也许，是每一次她在昶永面前主动张开双腿时，他眼里映出的那种饥渴与崇拜。

    不论是什麽时刻，她已经无法回头。

    而更残酷的是——她不想回头。

    她开始选择「容易出事」的地方。

    像是茶水间——午休时她假装拿资料进办公室，门一关丶窗帘一拉，两人在沙发上交缠，不超过二十分钟。

    有次更夸张，她在楼梯间弯腰捡文件，昶永路过，手从她裙底抚过，她转身竟没有闪躲，只回了一个暧昧的笑。

    晚上十点，办公室清空，她打电话给张扬：「还有点事，我整理完就回去。」

    接着关灯丶反锁丶趴在昶永办公桌上呻吟，高潮後擦乾腿间痕迹丶补口红，然後若无其事地坐他的车回家。

    **

    她开始爱上他的车。

    後座深丶玻璃黑，停在地下停车场时不会有人经过。

    她会拉着他的手往裙底带，轻声说：「没人看得到。」

    她会在副驾跪下含住他，用乖巧的眼神看着他：「你忍着开车，我帮你放松，好不好？」

    她会在等红灯时掀起反穿的衬衫，让他看到裸露胸口：「你现在想操我吗？」

    昶永从最初的自制，变成了贪恋。

    她不是情妇，她是毒品。

    **

    她知道自己坏了。

    但她从未这麽活过。

    快感不只是肉体的——

    而是「我正在做坏事丶却能瞒过全世界」的掌控感。

    她在老公面前端茶微笑，回房後靠着门喘息——因为丝袜里还留着昶永的液体。

    她在孩子面前讲故事，坐姿优雅，却夹紧大腿感受腿间微黏的馀温。

    从前的她从不敢想。

    现在，她只想更深入。

    甚至，开始渴望被发现——一点点。

    不是真的抓包，只是，让游戏更刺激。

    某晚，她问昶永：「你说，如果我穿着内衣和吊带袜去倒垃圾，被我老公从窗户看到一点点……你觉得怎麽样？」

    昶永笑了，低头吻她，语气沙哑：「妳真的是……越坏越美。」

    她靠在他胸口，唇瓣微翘：「那你，就让我再坏一点吧。」

    ??〈清晨密门，通往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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