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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那灾星也不知道在防什么，内部考核太严，我还是借了雅典娜那疯婆子的渠道才得了个候补的位置。”
“不过你放心，那灾星现在学乖了很多，一些情报倒是能用她那边的积分换出来，就是汇率有点离谱。”
佛像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情报费我给你翻倍，务必确定十字教内部的动向，尤其是阿芙洛狄忒，要重点关注，圣子和那位终究不如她来的方便。”
洛基也是明白普贤的意思，十字教虽然说派系多，但对外算是难得的团结，如果圣子或者那位「上帝」，借阿芙洛狄忒之手做些什么，还真的很难防住。
只不过，在清楚自己要关注阿芙洛狄忒之后，洛基的态度非常微妙：“得，又得关注一个疯婆子了，我这身皮，以后怕是非得给这几个女人扒了不可。”
说到这，洛基甩了甩头，扑哧着翅膀，朝着佛像打趣道：“说起来，帝释天真是够狠的，就算把天军解散了，便宜了千眼，甚至便宜了苏锦那小怪物，也不给你留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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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果然啊，这自古以来，也就只有内奸最遭人恨。”
佛像呵了一声：“你在说你自己吗？”
洛基也不在意讥讽，笑嘻嘻着说道：“嘎嘎，我可不一样，我对每一个上司都是衷心的，只要他们不同意的事情，我可是一个都没卖，毕竟这做多面间谍，也是要讲究信用的。”
说到这，洛基用翅膀捋了捋羽毛，紧接着眯起独眼道：“最后……”
“圣仙让我给您带句话。”
“能收手还是收手吧，探索型共同体那些事已经惹众怒了，这次迦尔吉不过是个由头，等到千眼那位真忍不住，东方那两位达成共识，佛门那位怕是也护不住你。”
……
说到这，洛基顿了顿道：“当然，如果您真能确保十字教那位能死保，那倒还有转机，不过从刚刚的交流来看，您似乎也不能确定十字教那位的态度吧？”
佛像无言，只是淡淡道：“洛基，你可真是有够衷心的。”
“这是当然！”洛基蒲扇着翅膀，嘿嘿直笑道：“我对每一位雇主都是衷心的。”
闻言，佛像闭上了眼眸，脸上重新被悲意所覆盖。
瞧见这模样，洛基也不再说些提醒话，毕竟佛门和十字教的龌龊太多，双方的「通力合作」才是导致如今箱庭局面的原因。
现在盖子渐渐兜不住了，因为某个人的各种骚操作，所有的一切都要摆在台面上，普贤头疼也是正常的事情。
衔尾蛇做的事情终究上不了台面，一旦曝光就是见光死，而没了衔尾蛇这层皮，暗地里搞事的黑手们怕是得真身下场。
到了那时，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清算怕是不可避免。
而迦尔吉的事情，不过是这场清算的前奏罢了。
“就是不知道这场清算，我能不能站对队了。”
洛基心里补充了一句，然后拍打着翅膀，滑出了古寺。
他得抓紧时间，把雅典娜交代的「探索型共同体的情报」送到苏锦的手上，可没时间在这里继续耽搁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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