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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的粉丝们不一定买账。
就像一本小说，沿着主线追读是引人入胜的。
可要是让配角抢了戏份，主线就崩了。
哪怕配角塑造的再完美，读者弃书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和他们的曲风不一样，他们的演唱会是为粉丝服务，不是我们同行之间的学术交流。”
“而且，在他们的粉丝眼里，偶像配享太庙，我参与进去，人家不得把我骨灰扬了。”
许深在拒绝彩排，拒绝签合同时，在电话里清清楚楚的和经纪人分析了他的意思。
经纪人也被他气得不轻，让他再考虑考虑，他不同意就只能跟公司上报，到时候用他的全息投影再加上Ai声音技术和少年团实现梦幻联动。
不过这样一来，成本提高了，许深可就拿不到什么了。
“我从来没有对哪个职业有过偏见。”许深开着车说：“不得不说，经纪人真讨厌，干这一行的都不是正常人。”
华笙似乎在充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不发表任何个人意见。
许深习惯了，他的事情，一向她都不过问，不感兴趣。
这次和她聊工作也是因为她就是个经纪人。
他想从她的角度听听对这件事的看法。
不过，他忽然警铃大作，刚才抒发情绪的口无遮拦，很容易让她觉得是在指桑骂槐。
他侧目看了一眼，不确定她的状态。
然后，他转移了话题，“快到你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他记得她的生日，但问的太过直男，她直接说：“不想过。”
不想过而不是不想要，算是给他留了面子，却也让她尴尬。
“不过生日也会老一岁的。悄悄的老不如大张旗鼓的老去嘛！叫上几个要好的朋友好好庆祝一下。”
他说完，她就说：“我没有朋友。”
她的回答让许深感觉挨了一记闷棍，头昏脑涨的，归根结底还是他嘴笨了，最近拿捏不住女人心。
也难怪他最近的demo不过关，被林娆嘲笑江郎才尽。
车里放着治愈系的纯音乐，他想把音量调大一些。
华笙突然触碰他的手，问：“你缺爱吗？”
“嗯？”
许深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人比他这个从小身世不详的孤儿更有发言权。
不等他再次开口，华笙似乎默认了他刚刚嗯的那一声是确定的意思。
她说：“几年前，你在整理粉丝送的礼物时，我看到里面有一本小说。我翻了翻，记住了一句女主的经典台词——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就要很多很多的钱。”
“哪个粉丝送的小说？”
“何瑶送的。”
“你确定是她送的？我没印象。”
“不记得了？她和我说你们认识七年了，看来你们是无效友谊。”
许深吃不准她想讨论小说内容还是送小说的人，只是联想到在剧组何瑶微微出格的言行，他求生欲极强。
“这个假粉丝，我像是看言情小说的人吗？”
华笙摇着头笑了笑，“我也不像吧！托你的福看到了。今天曾焰拿出那些东西时，我就在想，曾经的我，拥有钱和爱却并不快乐。现在我一无所有，为什么也会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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