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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原因。
自然就想把一切划下句点,哪怕很难,但总有个目标。
贝洛伯格一整个文明七百年天价债务,就算没有格蕾修,布洛妮娅都能还!
云上五骁,区区五个人的纠葛。
他咬咬牙。
怎么也能还掉的。
从此他就是真正的丹恒,和饮月再无半点关联。
此时的丹恒,大概没听过什么叫做千金易赔,情债难还。
“补偿吗……”
镜流难得的沉默了一下。
这怎么补偿?
“先跟我一起在这里祭拜她一下吧。”镜流道。
“哦,所以你才来这里?”彦卿完全没看懂镜流和丹恒之间的问题:“你说的是狐人族的慰灵奠仪吧。”
“嗯,代表着逝者的星槎被送入星空,我当时走的匆忙,没有与她告别,至今仍有遗憾。在离开罗浮之前,我想了却这桩心事”
“不过关于星槎制造,我确实一窍不通,只知道这儿能造出星槎。”
“我明白了。”
彦卿点点头。
“跟我来吧,虽然我也不懂,但是不耽误。”
他带着二人来到了一个控制中枢面前。
“只消对着那些机关输入指令,培育星槎种子的器皿就会动起来,要不了多久,空港里就会多一艘船……对了,白珩这个名字,我在书中读到过。”
“有一册叫做《涯海星槎胜览》的书,作者就叫这个名。”
“那书行笔风趣,十页有九是作者在不同世界里星搓坠毁,频频遇险的经历,还夹杂着对当地物种和生态的记录。”
“我当时便想,动不动坠毁星.….这样的人也能算是飞行士么?可转念又想,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安然生还,这份运气真是令人惊叹。”
“是啊,她的运气从来都坏得惊人。”
镜流叹道。
“但凡驾驶星槎出片,不是阴差阳错被丰饶民的巨兽当成点心吞下,便是在敌人的大后方坠机。经她之手的星槎没几艘能原样回港,天舶司的人背地里都叫她星槎杀手。”
“唯独在活命这件事上,她的运气却又好的惊人,无论怎样的凶险,她总能逢凶化吉。”
“饮月,那你还记得,和倏忽的一战吗?”
“抱歉,我不记得了。”
丹恒摇摇头。
饮月的记忆时灵时不灵的。
“我来告诉你,那一战,白珩这个傻瓜终究还是耗尽了帝弓所赐的运气。”
“她只身陷阵,令联盟士卒得以冲破倏忽的「血涂狱界」,更从龙狂中唤回了你。但她却没能走出那片战场,我们都欠下了一笔无法偿还的债。”
“对于云骑将士,归葬沙场本是荣耀。可是饮月……你不懂这些。”
“你不能接受白珩的离去,竟对她使用了化龙妙法,在她本该安息的时刻,犯下了无可挽回的过错。”
……
另一边。
格蕾修依旧在翻阅着白珩的旅行日记。
她看着白珩的日记,又看着其它景元给她补充的资料,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在白珩的日记里,刃本身就是短命种,言谈之间对生死也没那么太看重,只要死得其所就好。
但在白珩死后,刃就态度大变,成了凭什么她那样的就要死……
这前后的转变。
相当于刃的形象就从一个狷狂、豪放、豁达、重义气、有骨气、爱憎分明的天才匠人
变成了没能力搞好事情还莫名自负、为了白月光可以不顾天下死活、自私自利肆意妄为的魔怔人。
而且,格蕾修发现云上五骁虽然看起来一起。
其实充满了裂痕。
例如应星希望毁掉建木,然后饮月是希望利用建木,两人貌合神离。
镜流除了和景元与和白珩之外,对于饮月和刃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
这四个人能在一起没裂开,完全是因为白珩在其中晃来晃去,充当着链接的纽带。
“白珩……”
以格蕾修现在的精神强度,很快就把屋内的一切看了七七八八,一些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物件上附带的白珩的信息也被她读取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景元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散发着寒冷气息的封闭盒子。
是面是一缕碎发和几滴血。
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只剩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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