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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
梧离蹲在她身边，笑，“我怎会舍得害你？这是魔息丸，你瞧你这浑身的伤，不补一补怎么行？”
褚摇光冷笑，“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授意，那群魔君何至于非要我一回来就找老子打架。”
趁她说话的当口，梧离将玉息丸塞进了她嘴里，她还想吐出去，被他用手摁住嘴唇，“乖女听话，吞下去。”
褚摇光怒火中烧，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他吃痛无比，却任由她撕咬，甚至还将她嘴里包着的药丸强行推进了她的喉咙。
她唇瓣染上血丝，才松开了他的手指，分明是把他咬出了血，他还用手指给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
梧离摩挲着那排牙齿印，笑吟吟道，“从小到大都喜欢咬人，跟小狗似的。”
褚摇光不耐烦道，“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不急，我走了，乖女等会就得溺死在这汤池里了。”
“什么意思？”顿了顿，她眯起眼，“你竟敢对我下药？！”
梧离悠悠笑道，“不是，是魔息丸的副作用，吃了会浑身乏力。”
他刚说完这话，褚摇光的身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下滑，浑身软绵得几乎快要与水融为一体，她的目光简直气愤地快要杀人。
水面渐渐快要淹没她的鼻腔，梧离才慢慢朝她伸出了双手，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事已至此，她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只眸光冰冷地盯着他，“你给我等着。”
梧离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细细打量着她身上的伤疤，随后将人就这么抱进怀里，仅用宽大的袖袍给她覆体。
屏退宫仆，他抱着她来到她那张宽大的床上，从袖里取出一罐墨玉瓶，掀开盖子，手指抠出一团白色的药膏，垂眸给她身上的伤痕涂抹药膏。
先是脖子，再是肩膀，一路往下，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好似怀里的不是女子曼妙的身体，而是一块石头。
“梧离……你是不是有病……”这块石头气弱地骂着，一边扭曲着石躯试图从他怀里爬出去。
梧离一只手圈禁着她上半身，一边细细地给她腿上的伤抹药，嘴角噙笑，“乖女，别乱动，马上就好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和烛幻打了一架，浑身是伤，不也是我帮你上的药吗？还有你七岁那年……”
“闭嘴……你有完没完……都说了不是小时候了……你是不是有恋童癖……我小时候怎么没发现……”她气虚地骂骂咧咧。
梧离笑容凝了一下，道，“我是说，乖女在我眼里，跟从前一样，都只是个孩子。这药有利于你伤口恢复，而且保证不留疤。”
他抱着她掀开被子盖上，“好了，先睡一觉吧。”
她青筋直蹦，索性闭上了眼。
脑子里却在思考着怎么对付这油盐不进，打骂无用的贱魔……
梧离见她闭上了眼，也不再说话，用手指轻柔地给她梳理着湿润的长发。
这种感觉太过温柔熟悉，她又太过疲惫，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沉稳，狭长的眼眸泛起涟漪，宽厚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收拢进自己怀里，轻声道，“好像跟小时候……是不太一样了。”
他慢慢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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