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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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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偶尔会说说玩笑话,他不会像她那样大开大合地笑,也不喜欢吆三喝四。

    谈恋爱,不可能找到完美契合自己的人,他们其实都在适应彼此的性格,程如珩天生包容性强,多数是他在习惯她的外向和活泼。

    他也很乐意让她闹,反正她闹不出孙悟空那么大的动静。

    程如珩也笑,“你们今年什么时候回去?”

    秦明荃说:“二十九或者二十八吧,年初二再回祁州。”

    过年去谁家,他们俩商量得很好,换着来,今年在你家过年,明年在我家过,毕竟他是独生子。

    而程娴也觉得,父母养她那么多年,本来就很少回老家,春节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总要回去陪陪二老。

    秦明荃又问他:“你呢?要去拜访岳父岳母吗?”

    “去,”程如珩点点头,“到时还要向姐夫你请教经验了。”

    “没什么经验可言,你就用上一颗赤诚的心就够了。”秦明荃拿起一边的浴袍,出水披上,“泡久了头晕,我先上去了。”

    程如珩也准备走时,女池里只剩向楠。估计周悦然和程娴泡够了,就先走了。

    她趴在池边,叫他:“程老师。”

    “别泡太久了,会头晕。”

    “差不多了,”向楠伸出一条水光淋漓的胳膊,“你拉我起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程如珩想到白居易写杨贵妃,不似唐朝盛行的丰腴美,向楠是瘦的,全身骨肉匀停的美感,她穿的是绑带式的,黑色的泳衣。

    他眼微垂,印象中,是有从哪里看到,比基尼被誉为“二十世纪世界服装界最伟大的发明”。

    它似乎已经和“性感”、“清凉”等词脱不了干系。

    她往日里是率性,二十出头的少女,还称得上女孩子。女孩子和性感牵扯上,就有些罪恶了,好比洛丽塔,违背世俗伦理的罪恶。

    但此时此刻,用这个词来形容,又不足以了。

    向楠顺着他的力道,扑到他身上,抱他的腰,“程老师,好看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刚从温泉出来,她的眼也润润的,蒙上一层早晨六七点的雾气似的。他下意识地揽她的腰,不盈一握。

    附近还有其他的汤池,他们不是在无人区。

    这个姿势,这个视角,危险得摇摇欲坠。

    程如珩捞起一边的她的浴袍,拉起她的手,给她套上袖管,很不解风情地说:“不冷么。”

    “我刚刚发现了,你眼都不眨了。”向楠很为自己的观察力和对他的了解而得意,“你在想什么?”

    程如珩说:“想白居易。”

    向楠:“?”

    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你面前你不想,想劳什子白居易?

    程如珩揽她的肩膀,带她往回走,对他来说,她肩还是很窄,轻易一手揽抱。

    “上次你不是说到元稹么?白居易和元稹是多年挚友,坊间流传了很多他们两人的故事,现在似乎有人磕他们的CP?白居易老年很是风流,和元稹一起逛青楼,养家妓,也因此留下不少艳诗。”

    “比如《长恨歌》?”除了正经事,向楠脑子就转得飞快,“好哇你,又开始想入非非。”

    向楠开窍开得早,高中就和周悦然把这首诗最艳的几句拆来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白居易在明目张胆地搞黄色。

    而诗歌最主要的浪漫悲剧色彩,却没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

    程如珩为自己申辩:“是正常联想。”

    “那你为什么不想‘清水出芙蓉’之类的?”

    “那我考考你,下一句是什么?”

    向楠卡壳,以前语文教材里的,现在真记不清了,她又反应过来,“我不管,程老师,你就是衣冠禽兽。”

    “这样才叫禽兽。”程如珩找准她的腰窝,轻轻地一摁,她顿时“呀”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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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周悦然,亲密无间的男朋友更能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

    “我错了我错了,程老师您是正人君子,柳下惠再世也没有您坐怀不乱。”

    偏偏他钳着她,让她挣脱不掉,只好频频求饶,“不闹了不闹了,呃哈哈哈,真的很痒,程老师,你再挠我亲你了。”

    她也是知道他的弱点的,假正经。在外面端得再正经,到床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人相互拿捏,最后达成统一:回去再说。

    至于到时候是谁说了算……

    为了防止有一人落单,他们订了两个房间,三女两男各一个房间。程如珩带向楠进的他和秦明荃的房间,推开浴室的门,他反手带上。

    那一声轻响,像是什么危机的预警。

    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他,“唐玄宗因美色误国,程老师,这还没给你当头一棒吗?”

    他钳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第45章 第四十五阵风

    ◎人生匆匆数十载,总要尽兴而归。◎

    他们的衣物被程如珩整齐地叠放在洗手台上。

    那一大面镜子, 分明是向楠的照妖镜,照得她仪态毕现。美的,丑的, 沉沦的,片刻清醒的。

    浴室里自带混响效果。

    他们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声音, 被放大数倍, 浑浊得不堪入耳。

    程如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将掌心贴在她的后颈, 他用了劲, 半握着,再转半掌的距离,就是她的咽喉。

    蛇拿七寸, 他可以在她极乐之际,将她扼死,像那部电影里的一样。

    伸出信子的却是她,微微偏过头去,舌尖轻点, 在他的腕内侧, 勾走几粒咸涩的汗珠。

    然而她的神情, 就像她获得的液体不是汗。

    距离下午泡温泉, 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就在半个多小时前, 五个人同坐一桌,向楠和程如珩面对面。在无人可见的桌底,她伸出脚,贴在他的小腿边, 一下下地蹭, 还肆无忌惮地冲他笑:“程老师, 我想吃那个虾,你帮我剥一下。”

    她那个眼神,像是想把他剥了。

    剥鸡蛋那样,敲碎外面的壳,流出澄清的蛋清。

    程如珩面色沉静,不见异常,他戴上一次性手套,耐心地剥出虾肉。

    程娴从未从弟弟那儿得过这样的待遇,调侃两句,她也无法得知,他忍无可忍地夹紧了腿,桎梏住了向楠。

    向楠成了无足的鸟,再怎么扑腾翅膀,也跳不起来。

    程如珩剥出一小碟,蘸上酱汁,夹到她碗里,眼里似在警诫:老实吃饭。

    看到程如珩面不改色吃下一只炭烤扇贝,程娴颇为惊讶:“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吃辣了?”

    他说:“被她带的。”

    程娴越发难以置信,对向楠说:“老秦也吃辣,但我吃不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带也带不动,你好厉害,真的。”

    原本,向楠想挣出来,话题转到她身上,顿时就不动了,说:“主要是程老师迁就我。”

    程娴问:“你总叫如珩老师,是什么情趣吗?”

    “程老师教我尊师重道。”向楠一本正经,程如珩睨她一眼,哪个尊师的学生会这么用脚撩拨他?

    她脸皮多厚啊,信口胡诌:“这是我为了表达对程老师难以言表的尊敬之情。”

    程娴看破不说破,笑说:“嗯,挺好的。”

    大老远跑来,当然不止泡温泉这一项活动。

    晚上有表演,他们去看热闹,没多会儿,人就走散了,向楠和程如珩悄没声地回了房间。

    如果他们觉得无聊,时刻有可能回来。尤其是秦明荃,一进门,他就会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动静。

    向楠却不想催促程如珩,她巴不得他做久一点,让她快乐得久一点。

    最令人兴奋的是什么?

    使圣洁者的白羽沾上污秽,让禁欲者的信仰发生倾塌,将程如珩的面具彻底撕碎。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是这样吗?

    是这样附在她的耳边,送去他难以忍耐的喘声和气息吗?

    是这样掐着她的腰,在欲盖弥彰的水声里,试图让她叫出来吗?

    向楠不会矜持,咿咿呀呀地叫给他听,不仅要叫,她还要问:“程老师,好听吗?”

    她喜欢给予回应,不管是好是坏,她需要让对方明确体会到她的情感。

    同样,她也需要得到,那是她的动力。

    在追程如珩的那段时间,如果他从头到尾冷淡,对她视而不见,她坚持不下来。

    他给她一点点反应,她就会开心,就会继续。她喜欢的东西,她总能投以很高的热情。

    程老师程老师,她故意在这种时候叫得婉转,挑战他的底线。

    “好听,”程如珩咬牙切齿,不是恨,是用力造成的,“好听得想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这或许是他对她说过做粗鲁的话,做过最粗鲁的动作。

    她的目的达到了。

    浴缸的水已经满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地面积了一层水,水又顺着下水道排出。

    通气扇尽职地运作着,空气被水果香气盈满。浓郁得,好似深秋的果园,饱满的果子接二连三受重力掉落在地,果肉爆开。

    程如珩懒散地向后靠,身前的向楠在玩他的喉结,对女生来说,那大概是个新奇的玩意儿。

    她也有,只是摸不太出来。

    “本来我想的是,在跨年那晚,我们可以一直做到新年。”

    他问:“这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向楠想想,“以前跨年有在街头,有在喝酒,还有在山上看星空,但是没试过做|爱。”

    程如珩已经习惯她时不时蹦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她又说:“不过未来我们还有很多年,我们可以慢慢试。”

    她的耳垂偏厚,老一辈人说这样的人福泽深厚,他揉着,“只要你不玩什么跳伞蹦极接吻之类,都随你。”

    向楠笑,“别说你,我也不敢啊。”

    她趴在他的胸口,抬头啄啄他的下巴,“程老师。”

    “嗯?”

    “我小学一个对我影响很大的老师,她跟我们说,要勇于表达喜欢,热爱是一切的先行者。从那以后,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让我身边人知道。所以,我好爱你哦。”

    这点上,程如珩的确很佩服向楠。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分享自己的热爱,或者说,敢于分享。

    她从不觉得,喜欢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

    喜欢程如珩就大大方方追,喜欢跟他做|爱就让他知道。人生匆匆数十载,总要尽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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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水,程如珩抚她的背,“我也爱你。”

    所余的生命只有那么长,如果知道世上有这么炽热的爱,却没有遇到,他想,他一定会遗憾。

    他们相拥着泡了一会儿,所幸洗手台的衣服没有沾湿,向楠穿上。

    回到自己房间,过了好久,程娴和周悦然才回来。

    她已经换上自己长袖长裤的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并借口说,觉得太吵,她先回来了。她们没有发现异常,抱怨着天气这么冷,外面人还那么多。

    虽然他们没有在跨年夜做,但上班之前的一天,又做了两次。

    向楠精力旺盛,也不会觉得累,神清气爽去上班,美滋滋地等放假——程如珩要去她家哎。

    祁大的考试安排紧密,一月四号,向桐考完最后一门马原,买票回家。

    向楠没空去送他,就说:“到家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向桐嗤之以鼻,“我一个大男人,还能在路上丢了不成?”

    “我是怕你又出去鬼混。”

    “知道了知道了。”

    程如珩也很快放假,学校的课程是结束了,但他留在祁州还有事,索性一起留下来等程娴一家。

    向楠有空就去他家蹭饭,没空就自己在家随便做点吃的敷衍肚子。

    时间一晃而过,临近年关。

    最近天气很是糟糕,整日地刮着寒风,天空阴沉沉的,没有太阳光,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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