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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北冥大帝大笑几声。
一拍额头，“本老祖将这茬给忘记了。”
“醉不醉是其次，尽兴就好，若喝的不尽兴，就算是醉了也没意思。”萧然道。
“你说的对。”北冥大帝点点头。
一人一壶元灵酒，碰了一下，当即喝了起来。
拿着叫花鸡，大口的吃着，粗犷、豪迈。
渐渐的。
北冥大帝话也变的多了起来，俩人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面露回忆，将藏在心底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知道？本老祖为何单身到现在？”
“吼！”小舞适当的低吼一声，似乎在回答。
萧然听懂了，北冥大帝也听懂了。
整个龙为之一愣，很不爽的望着它，小舞居然说“你没有遇见一头漂亮的老母龙”。
“胡说八道！本老祖是这样的人？”
“我觉得它说的很有道理。”萧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虽说它的话粗糙了一点，但这就是事实，要是你遇见一头漂亮的老母龙，不对！是在年轻的时候，遇见让自己心仪的龙族女子，你还能单身到现在？”
北冥大帝没说话，抓着酒壶，将里面的元灵酒一口喝完。
“有！”
“真的有？”萧然惊讶。
“嗯。”北冥大帝重重的点点头。
“年轻的时候，我有个青梅竹马，和我一块长大，我们的感情也很深厚，如果正常的发展下去，便会在一起。”
萧然安静的充当一个合格的听众。
“我们有一次外出，我记得那年的北海海水特别的蓝，也非常的美丽，因为无所畏惧，被困在一座传承之地，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忽然。
他抬头望天，使劲的眨眨眼，自言自语：“十凶之地的九天罡风太大了，竟然能够转入我的眼中，还让我留下了泪水。”
没人嘲笑他。
小舞也在安静的听着，但它的速度不减，依旧在继续赶路。
回忆此事的时候，北冥大帝连称呼都变了，不再自称本老祖。
“第一个选择，拿不到对方的传承，被活活困死在那里，直到寿元耗尽。第二个选择，由一名女子，她的守宫砂还在，以她的血，浇在石门上，将门打开，得到对方的传承，不过女子也会因为血液被吸干而死。”
萧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并没有说出来，默默的递过去一壶元灵酒。
接过元灵酒。
北冥大帝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水洒落，将他的衣衫弄湿，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与他以前的风格不成模样。
闭上眼睛，任由眼中的泪水流了出来。
毫无任何征兆，冲着天地间咆哮：“啊！我不甘心！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舍弃一切，也不会让她为我搭上生命！”
“后面呢？”萧然适当的问了一句。
“她趁着我不备，将我打晕过去，以自己的血，打开石门，换来一条生路，还有对方的传承。”北冥大帝道。
失落、自责、悔恨布满在脸上。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再过不久，我们就要成亲了。”
萧然拍拍他的肩膀，“到了你这等境界，你应该听说过六道轮回。”
“六道轮回缥缈虚幻，但我在族中的典籍上，曾看到过有关它的一点介绍，传言领悟轮回之力的人，等到成长起来，便能借此感悟轮回法则，一旦轮回法则大成，便能施展大神通，打开六道轮回，从茫茫轮回中，找到其魂魄，助其重生！”北冥大帝道。
望着天蓬。
“如果单单是轮回之力，成功率只有一半，但天蓬掌握了命运之力，到时候再施展命运法则，打开命运长河，两者结合，再加上你领悟的时间和空间至尊之力，一定能够复活她！”
“……”萧然无语。
翻了个白眼。
“想的这么透彻？”
“是你给了我希望。”北冥大帝蒸发泪水，微微一笑。
这一刻。
俩人像是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好友。
聊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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