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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生中的插曲,仔细想想好像没什么可留念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离别了。
......
一望无际的连绵群山,镜流行走在冰封的树海之间,头顶是横贯天空像被切开似的云层,白雾般的寒流在群山之间游走。
有被剑气余威波及昏死过去的丰饶信徒缓缓地睁开眼,远方的森林像是冰的海洋,放眼望去尽是朦胧的寒霜与冷白色的晶体,冰面上倒映着半个月轮,单手持剑的女人正迎面走来,白色的秀发在风中狂舞。
睁开眼睛恢复意识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翻身而起,背对着女人就一路狂奔,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镜流望着几个人狼狈逃窜的背影并没有出剑,只是顺着半个月轮的方向沉默地大步向前,夜色里寂静的可怕,漆黑色的天空像是要坠落下来似的。
没错,白珩说的很有道理,分明很孤独,却把自己都骗的相信自己不孤独了,那是远比孤独更可悲的真相。
天空中又下起了雨,不过是蒙蒙的细雨,银色针线般的雨丝中镜流低头端详着轻语,水滴落在如镜子般反光的剑刃上四散溅开,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水。
雨忽然就大了,大雨铺天盖地的下,世界寂寥,站在一望无际的冰面上,她忽然生出一股少女才拥有的无助感,没有仙舟剑魁的冷厉,反而简直有点柔弱。
......
谁出镜流了??
仙舟工造司格物院,中央锻造熔炉室。
今天工造司集体清场迎休,应星独自坐在高耸的熔炉边,炉子里燃烧着火焰,扩散着热浪,星星点点的火蛇四溅。
他从口袋里摸出青金色相间的葫芦,里面装着罗浮市面上贩卖的最烈的酒,对应星来说烈酒等于慢性毒药,只因为他是工造司里唯一的短生种,亦是云上四骁中唯一寿命将至的人。
烈性的酒水和伤及肺脏的香烟对他来说都是慢性的毒,所以应星从不酗酒和做伤及身体的事,只是为了活得久一点,并不是他怕死,只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他想见的人,仅此而已。
可现在应星居然随身摸出一个酒葫芦来,动作麻利流畅,没有半点迟疑,高度数的烈酒顺着喉咙滑落,他握着酒葫芦的手很稳,那是工匠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熔炉内火蛇照亮他脸的时候有种浪迹天涯侠客般的孤独。
但他刚刚灌了一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像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握着酒葫芦的手青筋暴起,但又无力的松开。
“难得看你喝这种酒,是和我师娘讨要的吧,是想试着提前结束生命吗?”有人在他背后轻声说。
应星握着酒葫芦的手缓慢地松开,声音沙哑:“春霆卫今天轮替垂虹卫巡视仙舟,你这个骁卫居然还在仙舟上未曾动身,若是出了意外,你就要被一撸到底了,景元。”
景元把温热的茶水放在桌上,耸耸肩轻笑:“一撸到底也挺不错的,到时候听戏喝茶,每日下棋逗鸟,和你们齐聚一堂岂不美哉?省的每日操练战阵,身先士卒了,还能活得自在点。”
“罗浮上可没有能把你撸下去的人。”应星捧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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