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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摇了摇头。
“永恒，是个错误，我让这个错误诞生，带给稻妻无尽的血泪。”
“现在，这个错误应该终止。”
“而你……将军，你不是我的工具或执行者，你应该是我的朋友。”
“将军，稻妻不需要永恒，臣民所求永恒一梦，也不该如此。”
“我种下了错误的种子，岁月使之萌芽，而现在，我会亲手将其连根拔起。”
无尽的雷霆遮蔽了苍穹，影手持梦想一心，直面雷电将军。
“来吧，一次也好，数百次也罢。”
“我们有很多时间，正如荧当初所言，我会让你亲耳听到。”
“稻妻的意志，臣民的呼声。”
说罢，影骤然冲上去，与雷电将军碰撞在一起。
浩荡的雷霆在整个空间中炸裂。
苏怀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影自己种下的苦果，也该由她自己解决。
反正有他在，实在不行，便强行泯灭雷电将军的意志。
在别人看来不可能，不过对苏怀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做这种事。
苏怀能看出，影的确是把将军当朋友看待。
五百年的孤独，雷电将军怕是唯一能理解影的人。
至于那些雷霆的余波，还没接近苏怀，便被彻底泯灭。
虽然在提瓦特人眼里，这些雷霆很可怕，不过对掌握着雷律之力的苏怀来说。
还真就那样。
甚至不需要他刻意出手，趴在他肩上的打盹的俱利伽罗。
被动散发的气息，已经足以遏制雷霆接近。
“有趣的空间……”
苏怀笑了笑，眼中金光闪烁，空之律者的力量缓缓渗入这片意识空间。
“的确是意识组成，可是……为何连实体都可以进入？”
随手一握，一片空间被苏怀抽离出来。
“理解……”
苏怀呢喃一声，理律力量和系统关联起来。
全力运转，开始拆解这片空间的本质。
苏怀盯着影和雷电将军的大战。
虽说看起来爆裂可怕，但在苏怀眼里，只是有些唯美。
像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在撕逼一样。
“总觉得，有些奇妙呢。”
苏怀轻笑一声，俱利伽罗抬起头，低声道：
“主人，她们和芽衣姐很像……不过没有芽衣姐强……”
“芽衣毕竟是雷律嘛，还掌握了那么多力量。”
苏怀摆了摆手，忽然，表情有些凝重了。
理律之力，得到了系统提供的关于这片空间的反馈。
由一部分无主的意志和愿力组成，这倒是不超出苏怀的想象。
可是……
苏怀伸手一翻，一律暗淡的荧光在掌心盘旋。
流经这股荧光周围的力量，似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就像是……腐朽化作了灰烬。
“时间之力！”
苏怀眉头紧皱，有些不可思议。
这一丝时间之力，的确很强大，从本质上来说，或许只稍弱律者之力两三成。
但是……
这已经足够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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