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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冷的。
看守他的还算客气，给送了晚饭，甚至是一荤一素，热水也供应。
除了刚开始问了他一次，后面就没有再问过了。
凌自寒之前就有点怀疑杨萍，不过没查出来，也没想到在年前出事了。
要知道一年一度的考核马上就要出来的，凌自寒自觉自己这一年表现不错，考核成绩肯定是最好的。
现在，这么一整，就算他最后被查清楚，怕是也耽搁了。
凌自寒又把这件事仔细想了想，他和杨萍只有一次送去医院，他都没将人送回学校，接触的很少，证据也不足，就算想栽赃他，也是不会成功的。
就冷静了下来。
然后就想到了付雨柔和三个孩子，他没回去，肯定要担心了，但也知道凌卿之会帮忙安排，应该是回京市去了。
付雨柔也肯定会知道这件事，只希望付雨柔不要误会，相信他。
思绪绕开，凌自寒就也不觉得太冷了。
……
凌自寒是大年三十下午的时候回的家，被凌卿之一起带回去的。
被调查了四五天。
回来的时候，没提前通知，瑶瑶琮琮和小鲸鱼开心的不得了。
常美华也等在家里，然后催促凌自寒去洗洗：“厨房有热水，你这一身脏的很，新年新气象，洗干净了就没事了。”
“知道了妈。”凌自寒答应一声，眼神就落在了付雨柔身上。
长辈和孩子都在，凌自寒也不好凑过去太亲热。
付雨柔就道：“你先去洗洗，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好。”凌自寒喉结滚动一下，还是准备先去洗洗，又要求：“你帮我拿一下衣服。”
“啧，知道了。”
付雨柔转身上了楼，去帮凌自寒拿衣服。
凌自寒就先去洗澡了。
付雨柔打开衣柜看了看，在家自然不用穿军装，就拿了一套日常的衣服，再拿了一件咖啡色的鸡心领毛衣。
拿好之后就下楼去了。
这几天，付雨柔并不是很担心，从系统那知道凌自寒虽然不算好吃好睡，但也没受苦，至于杨萍那边，一开始杨萍还坚持说跟凌自寒之间有点不清不楚。
但随着调查，越来越站不住脚，最后那些所谓的口供就成了污蔑，付雨柔不知道会怎么处理杨萍，也不关心。
但知道凌自寒没事，还能一家人一起过年就行。
衣服拿了下去，付雨柔走到浴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
就敲了敲门说：“衣服送来了，我给你放门口。”
“咔嚓”一声门响后，里面传来凌自寒的声音：“小柔，你进来吧。”
付雨柔不想进，但还是进了。
口嫌体正直就是她这样的。
一进去后，一股热浪席卷而来，热水和冷空气相撞，散发的水汽，搞的浴室内白雾缭绕，好像来了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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