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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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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个人缺爱的表现有很多种,有的人薄情寡义,有的人无坚不摧,有的人却表现出对别人很好,用一种补偿的方式给出爱,希望自己能获得同等的回应。

    很不幸,诺德就是最后一种。

    换个角度说,也叫讨好型人格。那是一种不健全的人格,总是有一种圣父心态,其实非常自私,暗自肖像我对他好他是不是就能加倍对我好了。

    现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上辈子在蓝星上没糟到的报应,这辈子全都收到了。

    “给我的光脑装窃听器、每天出门派几十只军雌跟着我、所有光脑联系虫的终端信息直接同步到你光脑上、不过问我的意见,随意把我停职,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三年前的事暂且不论,只拿穿越后这短短的一个月,诺德就能推测出,所谓的相爱不过事水中花镜中月,构筑在虚伪的谎言里,简直一派胡言。

    “兰斯诺特,我好累。”

    兰斯诺特好像身处地狱,身后是翻涌的滚烫岩浆和无边的黑暗,他只能听到雄虫冰冷的声音,格外刺耳。

    “既然你不肯签移民同意,还有一个办法。”诺德慢条斯理。

    “你曾经说,规则不过是给弱者的束缚,那可笑的离婚规定——你应该也有办法绕过吧。”

    比如,伪造离婚时间,将他们的离婚时间定在新法出来之前。再比如,既然雌君和雄主不嫩和平离婚,那么就伪造一方的死亡记录。

    为了自由,诺德可以牺牲一下,假死一次。

    兰斯诺特如坠冰窟,彻底失去知觉,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

    烛光中,他看见诺德眼中最后一丝温度消散,仿佛银河熄灭。

    第34章 跟丢了

    离婚申请通过得比想象中更快, 正如诺德所说,只要兰斯诺特想,很多事情只需他打个响指就能解决。

    兰斯诺特用了点手段, 将离婚日期定在一年前——这样一来,这一年间雄虫和他之间便只是“同居非婚”的关系, 连法律上的最后一丝牵绊也被彻底斩断。

    除了这个原因,也要归功于诺德的配合。雄虫净身出户, 连雌虫家产的一个钢镚都没要,甚至连这些年未娶雌侍、未生育幼崽的罚金也懒得追究。

    财产分割?诺德连看都没看一眼文件,直接签了放弃声明。

    债务清算?雄虫名下干干净净, 连一张信用卡账单都没有。

    双方担保虫签字?兰斯诺特亲自到场,诺德则通过全息投影完成确认。

    婚姻登记机关受理?军部特批的绿色通道,连排队都省了。

    婚后互不干扰协定?诺德签得干脆利落, 连条款都没细看。

    那些原本复杂繁琐的流程,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军雌站在民政局门口, 看着工作人员将“离婚证”三个字盖在文件上,突然觉得胸口空了一块。

    “元帅,这是最后的确认文件。”贝肯小心翼翼地将光屏递过来,“您和诺德阁下的婚姻关系已经正式解除。”

    兰斯诺特盯着光屏上诺德的签名, 那熟悉的字迹依旧清秀工整, 却透着一股寒凉的疏离。

    他想起四年前,雄虫在结婚协议上签字时, 指尖微微发抖,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红。

    那时雄虫刚刚来到涅尔多庄园,怕惹他不愉,总是极力避开他的私虫物品。现在离开了,也只带走了几套常穿的衣服, 为他置备的衣服和盘缠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有说什么吗?”兰斯诺特低声问。

    贝肯愣了一下,摇摇头:“诺德阁下只是签了字,什么都没说。”

    军雌攥紧拳头,眉眼低垂,片刻后哂笑一声。

    他早该知道的,诺德从来都是这样——温柔时能让虫沉溺,决绝时却连一丝余地都不留。

    贝肯看着兰斯诺特,心绪复杂万分。

    一夜之间,家主憔悴了不少,原本丰神俊朗的双颊微微凹陷,嘴唇干裂起皮,翡绿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根本没有元帅的样子,倒像是进去蹲了几年的。

    几十年了,他从没见过以冷酷暴虐的涅尔多这个样子,饶是贝肯也不禁感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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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坎坷多难的感情,短暂的甜蜜像是破裂的泡沫,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

    “格蕾星那边的安全防线布置好了吗?”兰斯诺特问。

    “阁下住所半径三公里的安全防线已全部布置完毕,按照您的要求派了30只军雌入驻当地,只要阁下星舰一到就会有虫接应。”

    兰斯诺特揉了揉眼眶,“告诉他们,以后雄主每天见过哪些人、去过什么地方、做过哪些事,全部要事无巨细地直接向我汇报。如有懈怠,军法处置。”

    贝肯应声答应,想起什么,又道,“关于监控……因为阁下的木屋采用天然原木砌铸而成,直接安装恐怕会暴露,不过我联系了制造商,要求他们紧急加工能毫无破绽隐藏的款式。”

    原木屋?兰斯诺特蹙眉。

    差点忘了这个,雄主的目的地竟然是那种漏风、漏雨、轻易就能被不怀好意的人闯入的破屋子。

    早在诺德打算离开的三年前,兰斯诺特就在离木屋不远的地方盖了一栋三层别墅,那里布满了红外监控和智能管家,后花园种满绿植——雄虫至少要住在这种环境标准的房子才行。

    “想办法叫虫把雄主的房子毁掉,然后将别墅以出租的方式租给雄主,”兰斯诺特说,“……租金不要定太高。”

    “是。”

    现在联邦战乱不休,反叛军愈发猖獗,如果兰斯诺特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诺德身边,雄虫说不定会遭到和上次那样类似的意外。

    兰斯诺特安慰自己,远离战火说对诺德而言说不定是件好事。

    他要允许雄虫短暂的任性,等所有战事画下句点,再把雄虫接回来.

    从共享星舰跳下来,诺德双肩背着一个巨大的灰色帆布包,手上握着一个金属拉杆,20寸的行李箱在地面咯吱作响。

    他走到梵夜森靠近站点的偏远的滨海站点。

    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艘深黑、线条流利、带着金属光泽的小型星舰已经停泊于角落。

    星舰的大门在他走近时就已打开,露出驾驶座上主虫俊美无瑕的脸。

    金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指尖随意搭在操纵杆上,显得慵懒而从容。

    男子侧目望向他,随后轻轻垂首,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

    “您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到了半个小时呢,加西亚议长。”诺德坐上星舰后排,微微颔首。

    他的黑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愈发动人。

    军雌的目光在诺德脸上停留片刻,笑意更深,“等待一位值得期待的客人,总是令人愉悦的。”他的声音低沉悦耳,眸子里还是那种近乎看幼崽的宠溺。

    “现在就出发吗,阁下?”谢尔顿问。

    “尽快吧,”诺德忧心地往后看了一眼,“好像有虫在跟着我。”

    “放心,他追不上我们。”谢尔顿单手启动星舰,扬起一个不甚在意的浅笑,“阁下,坐稳了。星舰后面有解乏的零食,希望行程中您不会觉得无趣。”.

    十天前。

    离开在即,诺德没事会抽空给亚盖做小甜点送去。

    那时已近黄昏,他在批发市场买了些用尽的巧克力豆和香草荚。

    拎着两个装满食材的袋子,在路过一个僻静的咖啡馆时,诺德意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很难想象,这位被军部满世界找、罪行累累的“叛徒”,竟然就在切尔诺星悠闲地喝咖啡。

    谢尔顿·加西亚邀请他去咖啡厅坐坐,诺德就坐他对面了。

    年长的军雌没有半点“通缉犯”的自觉,一身笔挺的西服,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精干的手腕,铂金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被窗外的阳光镀上了一层琳琅的碎光。

    他推给诺德一杯点缀着笑脸的卡布奇诺。

    “您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惊讶?”谢尔顿双腿交叠,手指交叉放在腿上,猩红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雄虫。

    “惊讶什么?”诺德抿了口咖啡,“您不是特地来堵我的吗?”

    军雌的笑容在脸上僵滞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这不是偶遇吧,加西亚议员,”诺德若无其事地嚼着奶沫,“就如您每一次接近我,都是精心设置的圈套那样,不是吗?”

    军雌的唇角被拉平,他面对诺德时,一直带着温柔包容、游刃有余的笑意,所以现在脸色没什么表情时,才看的出他其实有着一张分为矜贵冷淡的脸。

    鼻高唇薄,眉眼疏淡,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压面而来。

    “哦?”雌虫交叠的双手放下,身体向椅背后面靠去,猩红的兽瞳里兴味盎然,“不知谢尔顿是否有幸一听阁下的高见?”

    既然他要听高见,诺德就无所顾忌地发表观点。不如说,陈述那个早已被他窥探的事实。

    “假意跟军部敌对,公开向兰斯诺特宣战,进而取得反叛军信任。”诺德把咖啡放回杯垫上,慢条斯理道,“目的是引蛇出洞,将旧商业集团一网打进。”

    “至于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诺德说,“或许是因为您和兰斯诺特本来就是一条战线的,军部‘缉拿’您当然就显得比较敷衍啦。”

    “所以您在哪里都没关系,只要不太堂而皇之地露面就行。”

    自兰斯诺特上台那天起,就开始了对旧商业集团的清剿。尽管将一些商人赶下了马,但是他们在联邦盘踞极深,包揽了能源、交通、机甲、金融等多个领域的命脉。

    如果他们仅仅只是普通的做生意,兰斯诺特不会痛下杀手,但是他们还涉及绑架雄虫提炼试剂、人口贩卖等等惨绝人寰的残忍,攫取高昂利润。

    以卢申为代表的商人非常狡猾,产业渗透天盾星系各个角落,要连根拔起势必定引起伤筋断骨的阵痛,所以兰斯诺特他们开始了漫长的布局。

    首先由谢尔顿潜入但叛军内部,假意与盖斯文结交,利用贪官转移钱财,初步取得盖斯文和卢申的信任,此为第一步。

    半年前开始,军部就屡遭星盗袭击,被劫掠武器、搜刮星币,军部的信息按理说用最高规格封锁,平常虫根本不可能提前知道蹲点袭击。

    所以谢尔顿·加西亚被怀疑泄密。

    而他不仅不收敛,反而多次挑衅兰斯诺特、出入元帅办公室,激怒兰斯诺特和他的下属,此为第二步。

    “而我,就是第三步。”诺德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或许这个第三步出乎你们的意料,因为我的失忆毫无预兆,但是这并不妨碍你们计划的推进。”

    他的意外,让他们的计划形成了完美闭环。

    谢尔顿·加西亚非常好地掐准时机,利用这点,假意心仪诺德,明面上激怒、挑衅兰斯诺特,和兰斯诺特彻底“决裂”。

    那场反叛军攻打切尔诺的战役就是一场作秀,除了双方将领,所有的军雌都被蒙在鼓中,为了避免更激烈的人员伤亡,谢尔顿故意被兰斯诺特的机甲击落坠机。

    新闻报道所说的“双方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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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数据大概率也是假的。

    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空气里只有军雌的怀表链条发出细微颤音。

    谢尔顿·加西亚偏了偏脑袋,换了腿交叠。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笑,唇角咧开的弧度都像精密控制的机器,参数不偏离分毫。时不时微挑眉梢,示意雄虫继续说下去。

    “您非常聪明。”军雌弯起的眸子里折射出几分真切的欣赏。

    原以为是只娇弱美丽的菟丝花,没想到……

    不,诺德本来就是这样的虫,是他小瞧了雄虫的敏锐。

    “可是有一点您猜错了,”谢尔顿笑着,眉眼低垂,“我的行为并非只是为了挑衅兰斯诺特。”正如他想见到雄虫,偶尔会来这里碰碰运气。

    谢尔顿的欲望很隐秘。

    没有虫知道,自从他的侄子亚盖第一次将雄虫带回家里做客时,那种隐秘的欲望就开始不受控地发酵。

    瞥见对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抚摸对方线条优美的腰身,亲吻他光洁如玉的耳垂,沿着他桃花瓣般的精美脸庞一寸寸吻下,看对方被困在怀里,却只能乖乖巧巧、嘤咛控诉的模样。

    那是一种极端不正常的情愫,带着完全无法自控的强烈吸引,雄虫在他眼里就像一朵有毒的罂粟,娇嫩、单纯、等着人采撷。只是因为他是兰斯诺特的雄主,所以只能悬崖勒马,保持在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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