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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蒲团上跪下,左手拈香在上右手握香在下,高举过头顶作稽叩首。

    南溪垂眸看了眼手中烟雾缭绕的香,想了想,也恭恭敬敬的跟着上了香。

    香插.入香炉,南溪以为到这里就该结束时,祈战却又重新给他点燃了三根香,下颚微抬,示意南溪看向那空白的灵位。

    “八皇子,给那灵位也上柱香吧。”

    他并未做任何解释,南溪心中满是疑惑,但祈战让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便顺着祈战的要求再次叩了首。

    两个灵位都拜完以后,祈战将他又抱了出去。

    老方丈上前一步,隐晦的看了南溪一眼,转而对祈战说:“陛下,老衲有一事要说,还请陛下移步。”

    祈战眉心微蹙,他说了一声好,而后嘱咐李延好好看着南溪,转身与老方丈走到了远处。

    “陛下,那位八皇子身上有帝王命格。”

    老方丈一开口就像冷水倒入热油,炸开了锅。

    祈战双眼微眯:“方丈这是何意?”

    老方丈叹息一声:“这位南钰国的八皇子身上紫微帝星已显,只是光芒蒙尘,如金龙搁浅,若是来日一朝借势便能直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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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陛下还是小心为妙。”

    他修行多年,能看出许多寻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来。

    八皇子生来就是帝王命格,只是尚且年幼就被折了筋骨爪牙,便是金龙也只能匍匐在地。近来似乎遇到了贵人相助,竟隐有挣脱锁链游龙入海之势。

    假以时日,这位八皇子必然要掀起一番风浪。

    他只说了其中之一,未说的却是他在祈战与南溪之间看到了纠缠不清的姻缘线。

    他心中诧异,两人的身份差异又同为男子,若当真走到了一起,恐怕要受尽了世俗的指点。

    若他日八皇子当真称帝,那陛下又该如何?

    方丈心中惆怅,但祈战这个当事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笑了起来。

    他说:“孤瞧上的人又怎会是废物?他若是当真有称帝的能力,孤送他一把东风助他一臂之力又如何?”

    祈战从不觉得南溪当真就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残废,相反,他所认知的南溪性格坚韧,聪慧敏锐又会察言观色,更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这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比起折断南溪的翅膀让他永远被囚在笼中做那任人赏玩的金丝雀,祈战更想让南溪做那展翅高飞,于九天之上肆意翱翔的凤鸟。

    他要做的,是那训鸟的人。

    让高傲的凤鸟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哪怕飞得再高再远,终归会降落到他身旁。

    ·

    南溪与祈战在庙里住了一夜,庙中清冷孤寂,但确实能让人放松心神。

    第二日,一行人从寺庙回到皇宫,祈战将南溪送回了承德殿后,便带着大内总管去了大理寺,南溪知道他这是要开始插手科举舞弊一案,彻底将王家这条船掀翻了。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但都与南溪毫无关系。

    他依旧在承德殿中养病,春雨大夫在他回来后就又为他针灸摸脉了一次,对他的身体状况很满意,直言告诉他,若是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四月中时就能为他彻底拔除病根。

    南溪心中欢喜,连带着一整日嘴角都无意识的带着几分笑意。

    青栀见他高兴便也跟着心情极好,甚至亲自下厨为他开了小灶,熬了一盅鸡汤给他补补身体。

    南溪其实不是很喜欢鸡汤这东西,只是这是青栀一片心意,他默默的将其喝完,在青栀收拾碗筷时,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青栀,你被送来侍候我之前,跟着陛下多久了?”

    青栀也没多想,闻言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十二便被陛下赎走了,算起来已经八载有余。”

    南溪又问:“那你对陛下了应当也有些了解,你可知他是否曾去过南钰国?”

    他早就有这种猜测了,祈战的种种行为都没做任何掩饰,细微末节之处无一不在显露他曾去过南钰国,见到过不少曾与他有关的人,甚至曾去过南钰国的皇宫,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青栀只当他终于向祈战妥协,开始学着了解祈战。她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陛下曾在八岁那年被先皇送去南钰国做了三年的质子,十一岁那年,先太子病故后才被先皇接回宫中。”

    南溪很是诧异:“他在南钰国当过质子?”

    青栀肯定的点头:“是真的,宫中许多呆得久些的宫人都知道这事儿。”

    南溪很是诧异,他想过各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

    如此这般,所有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祈战想要离间王家与赵家并不是非他不可,那么祈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将他直接杀了,而是将他掳回了晋国

    难道真如祈战所说他是个断袖,看上了自己这张脸?

    南溪想了一整日都没想通,直到祈战披着浓郁夜色踏入承德殿,他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又在想什么?说来孤听听,说不到孤能帮你解决。”

    祈战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南溪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饱含着很多祈战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祈战要开口追问前,南溪先一步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乏了。”

    祈战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只要南溪不肯说,他就是使尽了手段也撬不开南溪那张蚌壳似的嘴。

    两人相顾无言,例行给双腿按摩了半个时辰后,祈战便起身拉过被褥替他盖上了双腿。

    做完这些,他后退了一步,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溪道:“既然乏了就早些歇息吧。”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去,南溪双手蜷缩,眼看着祈战已经撩开了珠帘就要走出去,他莫名生起一股冲动,开口喊住了祈战:“陛下。”

    祈战抬手的动作一顿,他转身回头,不解的问:“八皇子还有事?”

    南溪抿了抿唇,手指紧张得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褥,细弱蚊蝇的开口:“夜深了,纵使公务繁忙,陛下也该早些休息才是。”

    他说罢便将脸瞥向了一边,耳尖微红。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对不对,但目前的情势而言,他只能依附于祈战。

    祈战久久不语,半晌,忽而神经质的哼笑了一声。

    他说:“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第33章 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南溪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过于直白的问话, 他踌躇片刻,开口时却是问了祈战一个问题。

    “陛下可还记得此前曾教过我一个字。”

    祈战玩味:“孤教过你的字不少,八皇子指的是哪一个?”

    南溪道:“当时我不明白为何陛下非要我记牢了那个争字, 可如今却是懂了。”

    有些事情不必点得太明白, 其实谁心中都一清二楚。

    祈战自然也懂,南溪几乎相当于将自己交了给他了,但他心中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反而阴沉压抑得可怕。

    南溪不知道他为何会生气, 他不解的问:“陛下不想要我吗?”

    祈战抿唇不语,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溪,半晌后道:“孤是什么样的人八皇子想必是知道, 踏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南溪指尖发颤, 他又怎会不了解祈战的本性呢?明面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病态偏执,掌控欲极强的疯子。

    与祈战纠缠,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他没得选。

    他必须要站起来变回正常人,并且回到南钰国。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

    他心中依旧胆怯,但越演越烈的信念却支撑着他抬起头直视祈战, 眼神不再有任何的逃避与闪躲。

    祈战很喜欢这样的南溪, 甚至为之着迷。

    他抬手,温热的掌心贴着南溪的微微泛凉的脸颊,缓慢而暧昧的摩挲着,拇指指腹碾压那双单薄的红唇,玉扳指将唇下的皮肉压出了一道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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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战手掌下移, 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南溪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俯身咬住他微微张开,因为害怕而发颤的唇。

    “如你所愿。”

    南溪不知该因为目的达成而高兴,还是为被自己丢掉的尊严感到难过,他逃避似得闭上了双眼。

    被推到被褥间时,快感如潮水堆栈,眼眶早已被泪水濡湿,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呵……”

    满含欲望的低沉笑声传入耳膜,南溪失焦的目光下意识追寻笑声而去,一瞬间就与祈战那双晦暗深沉,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目光对上。

    “八皇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祈战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手,口中的话语看似是给了南溪回头的机会,但实际上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南溪的腰。

    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

    南溪泪眼朦胧的摇头,祈战满意的扩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手掌顺着腰身的曲线下滑,直到脚踝。

    他一手就握住了南溪的脚腕,指腹摩挲着小巧凸起的脚踝骨。

    南溪难堪的抬手横在眼前,除了张着嘴急促的轻喘便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此刻,他有些埋怨自己的双腿恢复得太好,将唇舌啃·咬·吮·吸过后的触感原原本本的反馈至全身,让他越发的迷失自我。

    说不清窗外的天色是何时由暗转明的,南溪只知道昏昏沉沉之际,似乎曾被祈战抱起带着去洗漱了一番,再被放回床榻上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傍晚,青栀和宝来守在他床前,一见他醒来纷纷露出惊喜与关切。

    青栀最有眼色,第一时间为他端来了水,一边喂他喝下一边关心的问:“殿下,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宝来嘴巴笨,只会在一边附和的点头。

    南溪其实很难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拆开又重新缝起来一般,倒不算太疼,但却又酸又涨,如同生了锈却硬要转动的齿轮一般。

    他喝了水后好过了些许,朝两人道:“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着让人别担心的话,可嗓音却粗粝沙哑得可怕,反倒是更叫人担心了。

    青栀与宝来本来还想与他说些话的,但春雨大夫也在,他直接挤开两人让他们到一边去别碍着,而后一边为南溪把脉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祈战不知节制,怎么能把人折腾一整夜呢?南溪体质那么差,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可把南溪听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凭空生出一条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春雨大夫在确认他身体无碍,又三申五令的叮嘱最近不许再同房,然后给他开了几副温补的药才起身离开了。

    宝来跟着他一起走了,去捡药。

    至于青栀,她听到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头去便看到祈战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陛下。”

    青栀立马福身行了个礼,祈战朝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赶忙小步快走的退了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关上。

    橙红的夕阳穿过纱窗,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晕开在光线之中。

    “陛下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南溪想要撑起身坐靠到床头上,只是刚一动,却见祈战坐到了床边,而后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到了怀中。

    南溪一怔,隐约觉得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下一瞬,他听祈战用从未有过的宠溺语气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事直接与孤说便是。”

    南溪沉默了半晌,竟不知该该说什么。

    倒是祈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顾自的说起他昏睡一日都未曾进食,想必已是饿了,说罢便扬声传唤青栀,让她去叫御厨备膳,而后更是亲力亲为的为南溪洗漱束发,又为他穿上外袍。

    直到自己被放到轮椅上推到了饭厅,南溪依旧有种还在梦中的错觉。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一片薄如蝉翼的水晶鱼片被夹在筷子中间,递到了南溪嘴边,南溪下意识张嘴咬住,等反应过来时,鱼片都已经吞进了肚子里。

    祈战似乎很热衷于亲自喂他,之后全程都不曾让南溪拿到过筷子,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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