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人人都可以是柳姑娘,但柳大夫就这么一个。
乌嬷嬷笑着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是柳大夫,那小姐为什么会喜欢柳大夫?明明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愧是最熟悉岑拒霜的人,这么一问,直接问到了重点。
岑拒霜低着头顿了一会儿,闷闷道:“我喜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和太子表哥的一样,有我没有的东西。”
乌嬷嬷手上一顿,神色担忧:“是什么东西?”
岑拒霜又顿了一会儿,摇摇头,仿佛自己也很迷惑,“不知道,我说不上来。”
乌嬷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岑拒霜已经是大姑娘了,但是皇后却迟迟不给她指婚。今日她一早就去了未央宫,本想旁敲侧击一下岑拒霜的婚事。
然而她从清晨等到日暮,却连皇后身边女官的影子也没见到。其实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去了。
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几乎十二三岁便开始谈婚论嫁了,只等十五岁及笄时。因此乌嬷嬷便早在岑拒霜十四岁时就开始找岑皇后,求她为岑拒霜指一门好婚事。
岑拒霜虽不是嫡亲的侄女,但好歹也是她唯一的侄女,又在皇宫养了这么多年,于情于理她都该为岑拒霜指婚。
初次见岑皇后时,岑皇后只是淡淡地说岑拒霜太小了,然而两年过去了,岑拒霜已经十六岁了,可关于她的婚事却迟迟没有下文。
她不是没有猜测,岑皇后想让岑拒霜嫁给裴述,亲上加亲,但直到她察觉岑皇后在明里暗里阻碍岑拒霜和裴述来往时,这种猜测也落空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乌嬷嬷怎么也想不出来。
“乌嬷嬷?”
岑拒霜见乌嬷嬷走神,不由地喊了她几声。
乌嬷嬷伤神地回神,“怎么了?”
岑拒霜看出了她的一身疲惫,本还想问她今天去干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只推着她回房,“乌嬷嬷快回去休息吧,咱们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了。”
长明灯下,美人长发披肩,紫灰色的眼眸映着跳动的烛光,像琉璃一般波光婉转。
岑拒霜,融合了西域人的明艳和中原人的婉约,是比她身为西域第一美人的母亲婀吉丽娜,还要美丽耀眼的存在。
中原人说,美人总是命途多舛。乌嬷嬷看着已经有倾城倾国之态的岑拒霜,心里轻叹了口气。
乌嬷嬷:“小姐也是,早点睡吧。”
位处西苑的芙蕖宫灭了灯,东苑的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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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东宫院外,杜衡看着黑压压一圈儿人,厉声训斥道:“早就给你们说了,太子殿下吃不了任何坚果,你们到底是谁把花生粉撒到汤里了!”
“你要现在说,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要是被我查出来,你们一个个都是谋杀皇子的死罪!”
此话一出,这群刚进宫的小太监立马吓得快哭了。许久,一个小太监怯怯地抬头,杜衡的眼睛刀光一般地向他扫去,吓得他立马栽下头。
杜衡一步上前,一把将人想提鸡崽子一样提起来,厉声道:“就是你!”
“呜呜呜呜,冤枉啊!”小太监不过十几岁,谋害太子的罪名直接让他吓尿了,然而此时此刻却没人笑话他,所有人都缩着脖子。
“我……我不知道花生是坚果啊,没有人给我说过呜呜呜……”
“我真的,真的……”
说着,这名小太监竟直接晕死过去了。
杜衡无奈了,他还真以为是有人敢谋害裴述,但如此一查,只能怪这群人实在是懂得太少。
裴述此刻已经缓了过来,看着一脸菜色前来的杜衡,淡淡问道:“都问出什么来了?”
杜衡抬头瞧了瞧他的神色,自从刚刚那个小太监来说柳太医被十皇子叫去给岑拒霜看病,裴述就有些奇怪。
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嫉妒,杜衡没读过什么书,只觉得裴述此刻就像个要沸腾的壶,只不过现在有个壶盖盖在上面罢了。
若是有一天,谁把这个壶盖给拿走了,那怕是会天下大乱。
他顿了顿,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语言,“看来是一场误会,外面都是一群刚进宫的小太监,什么都不懂,连花生是坚果都不知道。”
“也是,太子殿下才刚回宫,漠北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全都要依靠殿下您,怎么可能有人赶在这个节骨眼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裴述一直闭眼养神,见他停下,便睁开眼冷冷扫他一眼:“说完了?”
杜衡卡了一下,“完,完了。”
绕了一圈,不过是想把自己的罪责掩去罢了。裴述疲倦地起身,按了按鼻梁,说话却一针见血:“这就是你找的人?这就是你为我办的事?”
杜衡脸色一白,“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殿下恕罪!属下也是无奈才找的他们,殿下想要的‘干净’背景的,就只有他们了。”
裴述走出院外,门外的小太监们瞬间趴的更低了,刚刚还隐隐啜泣的声音,瞬间了无声息。
裴述:“你们都下去吧,杜衡你再去找把之前那几个得力的大太监找回来,尽快把他们教好。”
众人得令,一股脑蜂拥般地逃走了。
杜衡不放心裴述,在他身后走来又来,欲言又止。
毕竟是从小跟着他的,裴述不用回头,就知道杜衡在想什么,他头也不回,略有些不耐烦:“快走吧,别留在这儿碍我的眼。”
杜衡知道,裴述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自己刚刚害得他那么惨,却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而已。
他犹犹豫豫道:“殿下,真的不需要请柳太医吗?”
裴述:“滚!”
杜衡:“……”
偌大的东宫,唯有裴述一人迎风而立。
初夏的晚风,还带了些许寒意,吹起他身上的暗金文玄色衣袍,他身形挺立,如一根松木一般,浑身散发着禁欲和孤寂的气息。
东宫地势稍高,可以看到西院的宫殿。
裴述注视着西院,芙蕖宫的方向,不知看了多久,突然他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只见刚刚还涌起的风瞬间沉寂了,几道黑影刷得从东宫的方向散出。
裴述淡淡地再看了眼未央宫的方向,眼里的冷淡和寒意令人刺骨。
只一眼就转身,不屑再看一眼。
江逾白自是没有与她亲近到教这些东西的地步,而叔父还将她当作小孩子,如今和太子接吻时,她还需要太子教她如何换气。
这样神秘的事情如同被一层纱蒙住,岑拒霜还是年前从话本子里才探知到,夫妻之间同房会用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具作乐,也就是宁妍箱子里的那堆宝物。
越是想着,绯红的颜色爬上脸颊与脖颈,岑拒霜连忙伸手作扇子形状,在自己滚烫的面上扇了扇。
用过早膳后,岑拒霜直接去了宁妍的寝宫,陵乐宫。
宁妍正拈起香炉,焚上一片香,余光瞥见坐立难安的岑拒霜时,问着,“怎么了?从你一进我寝殿那会儿起,我就瞧见你心神不宁的,有什么事说出来,我来替你兜着,再不济,还有二哥给你兜着呢。”
一提到太子,岑拒霜的脸噌地变得通红。
宁妍愣了愣,“难不成二哥和你……”
岑拒霜拧着指节,衣裙几近是要成了麻花,“你,你可以和我讲讲……男女之间的事情吗?”
第 57 章 拟旨
皇宫,清居院。
青草池畔,柳荫织成的半边清凉地界下,一个身着短布简服的影子躺在藤椅上,面上覆着半本书页,遮住了天光,手里握着的鱼竿长长垂至水面,微微晃悠。
直至白面长须的老太监躬身步来,在其耳边轻声说道:“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话音落时,太子已是阔步走来,毫不客气地坐在皇帝身旁放置的小凳上。
皇帝拉下掩面的书页,瞄了眼手边被吓跑的鱼儿,直起身看向太子。
“哟嗬,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舍得踏进朕这破烂院子了?”
皇帝见他一脸不耐地拿着装泥鳅的小罐把玩着,又问,“胳膊上的伤长好了吗?御医来跟朕说,你那箭上有毒,应当好生休息调养,但朕见你啊,回京后就没歇过。”
裴玄铭三个字一出,裴述眼里忽地暗了一瞬。
冰封多年的记忆,如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一幕,那时正值腊月寒冬,北风吹得人脸上生疼,但却比不上裴玄铭怒气冲冲地挥向他的那一拳。
他的领子被裴玄铭抓起,对方红着眼质问他、诘问他。那时裴玄铭十三岁,而他也才十五岁,虽然那时两人都还小,但裴玄铭倾尽全力的一拳,还是直接让他嘴角出血。
也是那次,裴玄铭一时不察跌入冰湖之中,再醒来时,已是一副痴傻模样。
裴述敛眉,心里不禁嗤笑。
为了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值得么?
正打算往回走,却被一道突兀尖锐却熟悉的声音叫住。
“太子殿下,请留步。”
似是早有预料,裴述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转身一看,果然是周帝身边的大太监——冯令。
裴述挑眉,话里有话道:“原来是冯公公,怎么,有事?”
此时的裴述,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文文弱弱的只会舞文弄墨的书生,经历过三年漠北的冷萃,已然练就出一幅不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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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的模样。
冯公公跟随周帝多年,见着犹如脱胎换骨的裴述,心里不禁咯噔一响。
一想到自己的任务,他忙压下心头的诧异,低头回道:“陛下请太子殿下前去商议要事,请太子殿下移步。”
他是皇帝身前最得力的大太监,也称得上是万人之上的人上人了,即使面对一般的王公贵族和皇子公主,他也是不必放低姿态的。
然而此时面对裴述,他却不自己觉低下了头。
一路无言,然而裴述的眼神却让他感觉芒刺在背,短短一截路,冯令竟走出了一身的冷汗。将人带到后,他忙不迭地退下了。
周帝的书房隐在一片竹林之间,初夏的竹林在晨风中歪歪斜斜,发出一阵飒飒的声响。阳光透过间隙撒下来,照出斑驳的青石板。
竹林深处,别有洞天。
一座朱红色阁楼拔地而起,八角阁楼每一层都挂着一个鎏金的灯笼,雕梁画栋,龙飞凤舞。虽不比前殿奢华气派,却别有一番风味。
裴述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踏进阁楼,刚进门,一道黑影便向他迎面砸来,直直地砸向他所在的地方。
从军三年,躲避敌器的本能几乎已经烙进了裴述的骨髓,然而这一次,他却站着僵直,任竹制笔筒砸向自己的肩膀。
他静静地看向前方,注视着暴戾的周帝,一双眉眼深不见底,毫无感情,仿佛看向的并非自己的父亲。
裴述眼里暗了几分,但面上却丝毫不显,捡起笔筒后轻轻地放在桌案上,道:“父皇息怒,不知是何人惹得父皇如此生气?”
自裴述进入竹林后,周帝一直在观察裴述。他本想用竹筒试一试他的脾性,出乎意料,裴述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怨恨。
但仔细一想,似乎又是在情理之中。
裴述,还是当年那个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鸟,纵使这三年增了几分羽翼,依旧没想着飞出自己的手心。
周帝心里怒气稍缓,嘴上却言辞狠厉:“你还问是谁?你把那封信带回来,你让
“而且,岑拒霜是你的表妹,你怎么忍心将她送往漠北?让她嫁给杀父仇人?!”
裴述心里冷笑,真是可笑啊,明明连自己有多少子女都不知道,现在居然担心一个外人的女儿?!
一国之君,居然为了个女人而放弃如此好的大国互利条件,裴述眼里的冷意更深。
良久,他沉声道:“父皇,今早在殿前,户部尚书和程丞相说得有理,我朝与漠北交战多年,不管是国库还是兵源,已是危在旦夕。”
“儿臣自然也不想让岑妹妹去和亲,然而赫连珏他点名只要岑拒霜,我也只是将他的信带回,请父皇来决断。”
裴述说得这些,周帝作为一国之主,如何不知?他站在窗前,看着上方不知何时涌动的黑云,神色晦暗不明。
大雨将至,空气中充盈着沉重的水汽,连气氛都粘稠了。
半晌,周帝幽幽道:“不能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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