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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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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云舒月说了自己有事,便不来找他,可他母亲刚托人送来了一份荷花酥——母亲似是一直误会了什么,以为他极爱吃荷花酥。

    云舒月一边抱住他,一边心底极为舒畅,太好了!今日江清辞穿着锦袍,戴着玉冠,想是刚跟官员谈完事回来。

    江清辞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她:“瑞锦斋的荷花酥,我母亲这阵子没心思做,托人进京采买回来的。”

    云舒月没接过糕点,两只手拽着他胳膊,头往他胸膛上蹭,来回撒娇。

    “真好呀,我正好想吃呢。”

    江清辞一动不动,任她缠着攀着,就是那颗喉结,在月白中衣领口处急促滚动。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掌心渗出了薄汗,腰间玉佩也被她晃得细碎作响。

    屋内,沈邱依旧埋头干活,杜玲珑站起身子,望向窗外,心内激起千层浪。

    玉冠束发的男子正柔声与怀中女子无奈交谈,剑眉星目在日光里明明灭灭,流仙广袖下不过拎着一样纸包的糕点,恍若踏云而来的谪仙。

    她竟从未见过这等风华的公子,更何况是在这偏远之处的山巅之上。

    云舒月攥着江清辞的手腕撒娇:“你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没学完。”

    江清辞颔首道:“好。”

    云舒月转身进了屋,他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真是招架不住她。

    可他总觉得,她朝他跑来时,耳边该坠着个坠子的。

    要垂珠坠,金镶玉的,不行,这不适合她。

    要极小极轻巧的坠子,却要极贵极稀有的宝石。

    云舒月拎着糕点回到沈邱处,蹲在他身旁细看。

    她拿出一块荷花酥咬出一块儿月牙,嚼吧嚼吧,又递给沈邱一块儿,沈邱摇摇头:“我不吃。”

    过了一会儿,云舒月感觉背后那人快绷不住了,便回头问她:“吃吗?”

    可她也必不会叫她这么容易的吃到。

    她说:“你应该没吃过吧,快尝尝,之后可就吃不到了,毕竟你父亲送你的金簪,也不敌这一块儿的价格呢。”

    沈邱耳朵动了动,神情却没什么变化,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搭理她们两女交锋罢了。

    杜玲珑还是拿着吃了,云舒月说得对,她这次不尝尝,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了。

    她看了看窗外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又看了看着布裙荆钗的云舒月。

    心里默默念叨着,她有什么好炫耀的,那位公子一定也没多在意她,否则怎么不给她穿上绫罗绸缎,只是送个糕点而已,对那位公子而言,不过随便从指缝里漏点出来,算不得什么,一定是这样的。

    到了傍晚,沈画师终于完工,这师算是被云舒月给偷完了。

    他无奈地看着身旁赖了他一天的女子:“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云舒月欣喜道:“我走我走,我再不走,这位小姐都要恨死我啦。”

    留下这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云舒月一瞬就溜走了,像只花蝴蝶。

    空留下杜小姐恨得牙痒痒。

    云舒月跟着江清辞一路上了丹奉台,江清辞心里空空的。

    罢了,现下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会儿一起对弈一局,再饮一些玉露春,若是可以,她弹琴,他便吹箫伴奏,就像从前一样,才是对的。

    云舒月忽然站到他背后,两只手把着他的肩:“清辞哥哥,背我。”

    江清辞顿了顿,随后蹲下身子:“上来。”

    怎料云舒月一趴上他的肩,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尖,下了死嘴。

    第26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如愿听见从江清辞喉间……

    “嘶——”

    江清辞疼得差些将她扔下去,倒是没扔。

    “云舒月!”

    云舒月恨得牙痒痒,凭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来了这儿不用上采石场!

    先让他痛个厉害,然后云舒月松开牙,用唇裹着,舌尖舔着,含含糊糊道:“清辞哥哥,我刚刚咬疼你了吗?”

    这极致的痛感和极致的酥感交替袭来,江清辞差些就地腿软。

    她好像不是故意咬他的。

    “没,没有。”

    云舒月嘴里喊着他的耳朵尖,见他说不疼,虎牙尖又悄悄露了出来。

    在他耳轮廓上轻轻碾磨:“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虽不解,却也道:“不疼。”

    她便又用力些,唇齿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痕,挑准了一个地儿下嘴。

    贝齿在耳尖厮磨,她含糊道:“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腿软了些,喉结开始急促滚动。

    她的温软呼吸打在他的整个耳廓上,便红透了。

    云舒月眼神一凛,她可没忘了这是个惩罚。

    在他不经意间,又下了死嘴。

    不久后,她如愿听见了从江清辞喉间溢出的轻哼。

    他在一丛低矮的竹林旁站住,喉间是底哑的颤音,随后是隐忍着低吼了一声:“云舒月!”

    云舒月松开嘴,唇还腻在他耳廓上,声音便也从他耳廓传至脊椎:“清辞哥哥,怎么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后颈,江清辞便道:“没事。”

    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倒要让他待会儿仔细看看她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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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是不是尖得过分,该磨一磨了。

    他险些背不住她,云舒月攀着他的肩,叫他把她往上再兜些。

    他有些怕了她,蹲下身子叫她下来:“自己走吧,待会儿叫人看见了。”

    云舒月寻思自己反正都已经出完气了,下来就下来。

    不过该刁难的还是要刁难。

    “江清辞,为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便不用去采石场?”

    她的声音很凶。

    从前要云家去采石场,非他故意为之。

    “我当时刚接手牢城营不久,采石场已是当时罪犯去处中最轻松的一个,况且,采石场离丹奉台很近,我站在山顶便能看见你。”

    他解释得诚恳。

    “后来我写了公文入京,表明女眷在牢城营中做哪些活儿效率更高,女眷在采石场或是窑厂做活效率极低,属于浪费粮食,此番分析过后,新来的罪犯皆是按照各自长处进行分配。”

    云舒月嘟

    囔道:“乔婉宁从前最会打马球了,力气可大了,你将所有女眷归为做重活效率低的一类是偏见,就该叫乔婉宁去采石场扛石块。”

    江清辞笑道:“罢了,有空子钻,何不钻呢,这行宫修得越快,又没有我们这些人什么好处。”效率高不高的,只是说给上面人听的。

    云舒月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可真是大善人。”

    江清辞认真看她:“对不起啊,让你受苦了。”

    他伸手别开她额间掉下来的发丝,茉莉头油的香气扑鼻而来。

    “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住你。”

    “你保证?”

    “我保证。”

    云舒月歪头一笑:“那江清辞,我们不熟……”好像跟谢琅走也还不错。

    江清辞伸手捂住她的嘴,蹙眉道:“不许说!”

    云舒月咬住他虎口。

    “你最近就爱咬人是不是?”

    云舒月摇头:“不是爱咬人,是爱咬江清辞。”

    夜已深,云家一家子各回各的房间,刚熄了烛火,院门外响起敲门声。

    王姨娘起夜去开了门,门外倒是张熟脸。

    这牢城营说大不大,来这里已有三月,从前住在草屋,每日来来往往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见过几次了。

    见是从前草屋的邻居,郑家的大公子,王姨娘便问道:

    “郑家的?你有何事?”

    见对方面色艰难,似是有要事,王姨娘做不了主,只得硬着头皮去敲主屋的门。

    “你稍等一下啊,我去叫老爷夫人。”

    正往主屋走,云舒月揉着脑袋从屋里出来,她被吵醒了。

    “王姨娘,有什么事吗?”

    王姨娘见了她,寻思二小姐是个能做主的,叫二小姐也行。

    “郑家大公子来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

    云舒月对郑家有些印象,从前郑家伯伯是一州通判,郑家大公子郑昭言曾与哥哥是同窗,不过人家出息得多,十四岁就中了举,后来当了水师统领,也不在京中供职。

    所以两家后来不太交往了,来了牢城营以后,郑家人寡言少语,两家也只是点头之交。

    郑昭言正在门外焦急等着,王姨娘再次将门打开时,云舒月顶着一颗乱糟糟的头站在门后。

    “昭言哥,你有什么事?”

    眼前女子逐渐跟记忆中那个小粉团子重叠,郑昭言虽知道云家人前阵子也来了牢城营,却还没见过云家妹妹的。

    不光是他们两家而已,这牢城营中大多数罪犯互相之间多少有些旧交情,可沦落至此,谁还有心情每日与熟人寒暄,倒不如装不认识的好,也给对方留几分面子。

    难不成见了面就要说:“唉,你也来这儿了,真是想不到啊。”

    倒是曾经的死对头在这里见了面,先来的那个免不了要找上后来的那个去寒暄几句。

    眼下也不是叙旧的时候,他忙道:“我妹妹病了,也带去牢城营的医室看过,可那里条件实在太差,说我妹妹治不好,她已经连续七日高热不退,云妹妹,我家实在没办法了,听闻这牢城营中,唯有你家过得好些,可有药能借我一些?”

    云舒月愣了愣,清醒了一些:“哦,你等下哦,我爹之前也是终日发热不退,他还剩了些药,但不一定对你妹妹管用,你便拿去使吧。”

    郑昭言满脸动容,喉咙极轻地滚动了两下,最终只说了句:“多谢。”

    王姨娘忙道:“我这就去找。”

    便只剩两人站在门前,云舒月正要回去睡觉,郑昭言似是没什么话说,多少该表达一些关切:“云妹妹来了这里,可还适应?”

    云舒月懒懒地靠在门框上,摇摇头,踢了踢地上的树枝:“怎会适应?可也没办法呀。”

    郑昭言看她,倒觉得她面貌甚好,丝毫未被蹉跎。

    不像他妹妹郑明珠,在流放路上的时候便一病不起了,到了牢城营,本还有人上来选妻,见她病歪歪的,便没有将她选走。

    毕竟那时候底下的商人或是官员要到这儿来选妻,也是要花不菲的银子的。

    谁会将银子浪费在一个病恹恹的女子身上,除了郑明珠以外,牢城营中也还有一些未被挑中的女子。

    那时候,被选走倒算是一件幸事。

    女子反正也要嫁人的,比起跟家人在牢城营蹉跎得不成样子,还不如嫁去愿意花银子“买”她的富贵人家,毕竟在牢城营,保命都艰难。

    “你们家为何会来这儿?”云舒月问道。

    郑昭言面容苦涩,答:“他们说我父亲通敌。”

    云舒月闻言不语,像这样的罪名,若是真的坐实了,郑家人就不止是被判流放了,可这样的罪名,一旦被人冠上,不管坐不坐实,一家子都完了。

    郑家还真是倒霉。

    这时候王姨娘将药拿出来了,云舒月接过来递过去:“快回去给你妹妹煎药吧,希望她早日好转过来,改日一起玩。”

    云舒月关上门,回去睡觉。

    她摇摇头,郑昭言变化好大,他从前可是不输江清辞的贵公子,现在嘛,颓丧了许多。

    从意气风发到毫无神采,云舒月心中感慨颇多。

    真是可惜了。

    翌日一早,云家人陆陆续续起床忙活起来。

    王姨娘一大早以来做的杏仁酪甚是香甜,云舒月在睡梦中砸了咂嘴,起来竟就能吃到,真是让人难以言喻的幸福。

    “王姨娘,给我来一大碗。”

    “来了二小姐,喝完了还有。”

    云舒月端着汝瓷的碗,晃晃脑袋,只觉得日子跟从前也没什么分别了。

    只是,没有雅集邀请她,也没有宴会供她招展。

    只能在这无聊的山林里消磨时光,不是,奋力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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