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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前厅,就是与江景之一起。
会被气死的。
谢仪舟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江景之竟然没强求她过去,只让侍婢好生照顾着。
谢仪舟觉得他有些奇怪。
之前为江景之换药时,偶尔他会与她说许多话,但都是关于伤药、叛贼,或者是在敲打她不要妄想做太子妃。
昨日他亲口还了谢仪舟清白,还打算满足她所有要求,将她送走。
种种迹象都说明没有了饿死鬼的记忆后,江景之对谢仪舟的感情随之消逝,谢仪舟也早已接受。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问她那些话?
商量完正事,无话可说了,谢仪舟要退下有什么问题吗?他却问她“去做什么?”。
江景之还追问她做了什么噩梦。
他怎么突然管的那么宽?
还想她与他一起用晚膳……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坏主意最多了。
谢仪舟琢磨了一宿,没想出门道,不放心,次日返京途中把自己的怀疑和素来喜欢与饿死鬼沆瀣一气的林乔说了。
放在以前,林乔多半会神叨叨地说是饿死鬼在冥冥之中影响着江景之,让他对她产生了兴趣,还会劝谢仪舟多多去找江景之,帮他恢复记忆。
现在,林乔道:“有阴谋!”
“什么阴谋?”
谢仪舟不认为他们身上有什么可以让江景之图谋的,就算有,他也无需绕圈子,直接拿走就是。
林乔撑着下巴琢磨,身子随着马车微微摇晃,片刻后,端正了表情,郑重道:“他会不会是想用你和方震做交易,好让他招出水贼余党?”
“不可能。”谢仪舟想也不想就反驳。
饿死鬼不可能和方震那种人做交易。
上渔村那一带的习俗是人死后,尸骨一定要回到自己家中,否则魂魄将飘离在外,永生永世都要做孤魂野鬼。
方震想找到方雄的尸骨,正是因此,宜城那次他抓到了谢仪舟,迫于御林军的压力逃走,而没有趁机一刀将她毙
命。
饿死鬼对方家兄弟十分不屑,就连骗方震的银子,都用野狗骨头,而不用方雄的尸骨。
他说被方家兄弟害死的曝尸荒野的无辜百姓那么多,别人不能安葬,凭什么他可以?
饿死鬼就算从来都不认识谢仪舟,也绝不会用她与恶霸做交易,江景之定然也不会。
林乔道:“我就是举个例子,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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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他的古怪和方震那事有关联,总之不会是好事。不然他为什么一宿之间转变了态度?难不成是饿死鬼入梦,拧动了封锁他记忆的密钥吗?”
当然不可能。
“那我要当心些。”前几日被当做叛贼“赴死”过一回的谢仪舟心有余悸,提醒自己道,“要与他保持距离,不能再着了他的道。”
她只想维持现状,等官府从方震那边将水贼余党全部抓获,她也该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到时候就能毫不留恋地走了。
于是,等马车停下来歇息时,江景之让人来请谢仪舟下去,被她拒绝了。
“不舒服?”江景之问。
侍卫道:“三小姐是这样说的。”
这是谢仪舟两天之内,第二次拒绝江景之的邀请了。
昨日她刚醉过酒,情有可原,今日,从庄园启程的时候她步伐稳的很,可一点都看不出不舒服。
江景之意识到失忆期间的自己对谢仪舟动了心,他想恢复记忆,想知道自己与谢仪舟之间更多的事情,可先前已有诸多大夫为他看诊过,都对他的失忆症束手无策。
他想知道在他丢失的记忆里他与谢仪舟的感情,目前唯一的着手点就是谢仪舟。
可谢仪舟小心眼,记恨他之前太冷淡……不然就是疑似变心,总之,她处处躲避,不愿意与他相处了。
但无妨,江景之有办法让她过来。
车厢里,谢仪舟谨记远离江景之的信条,正在认真教林研认字,可随着一声熟悉的口哨声,老实趴在她脚边咬毛球的坠星猊突然站起来,尾巴快速摇了摇,顶开车厢门跑出去了。
“哎!”谢仪舟没能喊住,想追出去,想想外面的江景之,停下来,打开了车窗悄悄往外看。
马车停在一条小河旁,河岸旁有几株巨大的柳树,青翠柔软的枝条经过昨日那场暴雨的冲洗后,颜色分外的鲜亮,正随着风拂动,有几根枝条还落到了水中,搅得河面荡起层层银波。
江景之穿着一身银色锦绣衣袍站在河边,背对着马车不知在做什么,小黑狗则缩着后腿乖乖蹲在他面前,黑珠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饿死鬼脸蛋俊俏,身段也真不错。”林乔凑到谢仪舟身旁,望着外面的江景之,满脸羡慕,“瞧那腰束得,又窄又结实。那背,那长腿……啧啧,要是我也能长成这样就好了。”
从他们的角度看,江景之背后就是波光粼粼的河水,明暗交替的日光将他的身姿清楚勾勒了出来,该宽的地方宽,该窄的地方窄,看起来分外的挺拔矫健。
车厢里俩人又都是见过他不着寸缕模样的,自然而然联想到他衣裳下的流畅线条。
见过太多次,谢仪舟都不觉得羞涩了。
她选择性遗忘了饿死鬼当初是怎么杀了方雄的,道:“就是看起来好看,实际上娇弱的很,一推就倒。”
林乔道:“在你身上砍那么长一道伤口,推你试试你倒不倒?”
“你到底站哪边的?”谢仪舟转过脸问,“你忘了前两天差点死在他手上的事了是吗?”
林乔最不能接受这事,立即倒戈,“我是说他以前娇弱看起来是因为身上有伤,实际上就是自身体虚。不信你看,等他伤口完全恢复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在两人的窃窃私语中,“花架子”撕下一块牛肉干,朝着远处扔去。
小黑狗迅速转身,敏捷起跳,一口把牛肉干叼住,兴奋地跑回来继续讨要。
谢仪舟瞧了会儿,心想他难得好心知道帮她照顾小狗了,才这样想,就见江景之手中的牛肉干往河边扔去,小狗跟着飞扑过去,差点掉进河里。
“喂!”她吓一跳,喊了一声,然后连忙放下纱帘出了车厢。
“没有不舒服了?”江景之站在树荫下对着她笑,坠星猊那只傻狗还在对着他摇尾巴。
谢仪舟不理,绷着脸走过去,按着小狗拍了两巴掌,“你笨死了!”
以前被饿死鬼欺负,她还能帮它欺负回来,现在被江景之欺负,她主持不了正义,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小黑狗。
小狗委屈地“呜呜”叫。
江景之把手中油纸包递给谢仪舟,道:“这儿风景秀丽,在河边吹吹风、歇歇脚不好吗?”
来都来了,谢仪舟干脆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掰着牛肉喂小狗,不高兴道:“有什么好聊的?”
“聊聊你那意中人。”江景之一只脚踩在另一块石头上,屈膝抬腿,手肘撑在膝上,弯下腰来问,“你们定终身了?”
……他连她的心意都没弄清楚就死了,还想定终身?想得美。
谢仪舟不敢和江景之多聊饿死鬼,怕一不小心被他听出来端倪,他又该怀疑她想做太子妃了。
谢仪舟默默喂狗,低头不语。
“谢仪舟。”江景之语气冷了下来,“别挑衅我的耐心!”
“……我在伤心呢!”谢仪舟不得已开口。
都说了她意中人死了,他非要提别人的伤心事,人家伤心极了不想说话都不可以吗!
谢仪舟就知道和他待在一起自己别想高兴。
“定终身了吗?”江景之追着这个问题要答案。
“……没有。”谢仪舟实话回答。
江景之继续问:“为什么没有定下?”
因为那天晚上他非要问她的秘密,被她推撞到了脑袋,“死”了。
谢仪舟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有点忧伤,“出了点儿意外。”
“什么意外?你不答应?还是他不肯?”
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谢仪舟越发觉得江景之奇怪,记起林乔的推测,警觉地回答道:“我和他两情相悦,没定下是因为他身体不好,怕连累了我……殿下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江景之神情古怪。
那个意中人应当就是他。
他没有记忆,听谢仪舟当面诉衷肠,感觉像是她在与别人海誓山盟,很怪异。
如果谢仪舟能把“他”换成“你”就顺耳多了。
“他对你……”
“对了,殿下,我可以不住在太子府中吗?”谢仪舟抢先拦住他的话,道,“我忽然想起来,不若殿下按原计划对外谎称我遇刺死了,给我找个隐秘的院落住下来,等方震被抓了我再走?这样就省得给殿下添麻烦了。”
这是她刚想到的与江景之保持距离的好主意。
堂堂太子,肯定不缺住处,若是城中不便,他们昨晚住的庄园也行,她不挑。
江景之神色莫名地看了看她,直起身子,望了望前方,向着随行侍卫伸手。
侍卫递来一把弓和一支羽箭。
江景之向着前方密林搭箭,拉弓时瞥了谢仪舟一眼,道:“看好了。”
看好什么?
江景之未答,剑眉压着,锐利的眸子凝在箭矢上,猛一松手,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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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弦而去,“嗖”的一声射入密林。
一道痛呼声传来。
谢仪舟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了,就见侍卫纷纷拔刀,坠星猊也蹿出几步,匍匐在地,向着前方发出凶恶的威胁低吼。
谢仪舟定睛再看,才发现前方暗处的密林中浮现出密集的人影,影影绰绰,犹如鬼魅。
“太子可没那么好当。”江景之拿着弓,慢条斯理道,“你不想与我同住,我可以给你安排别的地方,就怕有些刺客找错了地方,埋伏到你那儿……”
“……我和你住一起!”谢仪舟立刻改口。
他没说过留在京城会有遇刺的危险啊!
侍卫与刺客的刀剑已碰撞在一起,雪亮的利刃在日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间或扬起一阵血色。
“老天啊!”林乔
何曾见过这阵势,吓得跑下马车,拉着妹妹与谢仪舟挤到一起。
刚过来,“噗”的一声,一股鲜红热流溅在了几人脚下。
谢仪舟也吓得厉害,颤颤巍巍退后一步,下意识地去找饿死鬼。
那是在她离家出走的日子里,遇到过的最需要她照顾的人,也是最可靠,最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谢仪舟拽着林家兄妹躲到江景之身后,然后紧紧攥着他的衣裳,一声不吭。
就像从前遇到危险时那样。
饿死鬼总能解决一切危险。
而江景之感受着背上的温热身躯,回头瞟了一眼,看见身后三个瑟瑟发抖的人影,难得迷茫。
他是该感动于谢仪舟信任他能保护他们,肯定了他的能力,还是该生气危险来了,谢仪舟竟然让他挡在前面?
两难中,一个蒙面刺客突破侍卫防线,持刀劈了过来。
“当心!”谢仪舟失声大喊,声音里满是惊恐,甚至松开了江景之的衣裳,往他身前跑去。
她还是放心不下我的。
江景之心里舒服了,反手抓住谢仪舟的手腕将她拽到怀中,单手搂腰护住,另一手持着长弓格挡住劈来的利刃,而后长腿一抬,一脚踹在蒙面刺客心窝上,将人踹飞了出去。
刺客重重砸落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生息。
江景之低下头摸摸怀中人的后脑,在她细软的发丝上多揉了两下,温声细语地安慰:“不怕,没事的……”
谢仪舟从他怀里抬头,脸色苍白,眼神惊慌。
“我没事,没受伤,你看……”江景之笑着安慰。
谢仪舟愣愣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继续往他前方去……
弯腰抱起龇牙咆哮的小黑狗,再快速返回,谢仪舟重新严密地躲到江景之身后。
“……”
江景之沉默了下来。
她是因为担心他才跑出来的,还是因为担心狗才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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